整個屋子貼滿了一幅幅水墨畫,而那畫上正是奚雲國妖冶絕世的太子殿下,每一幅畫上都是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形態,而畫那幅畫的人正無視他的到來,癡癡的看着那畫上的人,似乎這樣他們就能在一起。
面對這樣的畫面,洶涌的怒氣充斥在心中,他怎能如此對着那人念念不忘,自己的感情就是要他這樣踐踏的嗎?扳過背對他的人,“有了我,你還想着他,是覺得我給的不夠嗎?還是你天生就喜歡被那不男不女的人上,嗯?”
“不說話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把你當成寶供着,你還長脾氣了,不要給我擺出這樣一幅白癡表情,以爲這樣就會過關嗎?你錯了,曾經看着你這樣單純的樣子,我會覺得心情愉快,做任何事都會有動力,而你就是我一直努力的原因,以爲只要我變的強大,就可以給你幸福,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寶貝,但是我錯了,一直的縱容,只會把你越推越遠,讓你以爲自己有選擇的權力,現在我告訴你,你沒有選擇的權力,你的選擇權一直屬於我,從我把你從他們手中救出來的那一刻,一切就註定了,註定你只屬於我,所以我不會再縱容你了,我要把你鎖在身邊,好好的調教,直到你認清你屬於誰?我的寶貝”
他的話說完,凜寒煙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清明,然而下一刻又恢復了一片茫然的沉寂,但是凜玉城似乎也沒打算聽他的回答,抱起身邊之人,就扔到對面的大號牀上,自己也欺身而上,沒有注意到身下之人過於平靜的反應,只是順着自己的慾望,在身下之人的身上發泄、、、、、、
太陽升起,落下,當黑夜終於來臨,凜玉城終於起身,抱起身下早已昏迷的人兒,向侍人早已準備好的熱水沐浴的房間走去,直到他把自己和懷裡的人都清理好,懷裡的人也沒有一絲清醒的跡象,將他抱回自己的房間,放在牀上,輕輕的蓋上被子,坐在牀邊輕輕的撫過牀上之人的眉眼,俏鼻,薄脣,微微低頭輕輕的在額上印下一吻,“如果你乖一點,該多好,我們就不會彼此都難過,我是那麼的愛你,爲什麼你要這樣不聽話呢?”又坐了一會兒,凜玉城走出了房間,來到大廳,“我不再的這一個多月,他都做了些什麼,成風你來說”
“是,皇子殿下”接着他就將凜寒煙這一個多月發生的事情一一敘述,隨着他的話語,凜玉城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來沉,等成風說完,他終於暴怒的看向一屋子的人:“你們知道他精神不再正常,爲什麼不早些來通知本宮,竟然讓他放任自流,是想讓他消失嗎?他都變成這樣了,本宮回來,竟然都沒有一個人來跟本宮說,你們是不想活了嗎?告訴你們,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你們就準備爲自己收屍吧!”說完就回到房間,看着那依舊沒有清醒跡象的人兒,凜玉城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次做的過了,然而是他先發現的他啊,是他一直守護着他啊,爲何他竟這樣輕易就拋下了自己,隨後就投入別人的懷抱,難道這麼多年的精心呵護,竟換不來他的一絲留戀嗎?要他如何不痛,要他如何放手,他的生命從遇到他的那一刻纔有了目標,如果放他離開,那麼自己以後的生命要如何度過,煙兒,你怎麼可以對我如此無情。
撫摸着人兒柔滑的臉頰,凜玉城露出了不在人前的苦笑,接着解下自己的衣袍,躺下來,將那昏睡中的人兒置身自己的懷裡,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命有天定,愛有心生,不是一經認定就會擁抱心中的美麗愛情,誰能擺脫愛情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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