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又像以前一樣,帶了一個他了一個男人回來,但這個男人明顯比之前的都要小,白白淨淨,彬彬有禮,很聽話的一個孩子。
“這是?”我問
“哦,這是我一個兄弟的孩子。”樹葉介紹到。
我看了看還是細皮嫩肉的孩子。“是嗎,看起來蠻小的樣子。”
“不小了,姐姐,我今年都19了。”孩子鬼馬的說到。
“是嗎,嘴巴真甜。”
這一次我像以往一樣出去買菜準備招待好他們,故意提前買好了菜,回到家輕手輕腳的打開關上門,到了房間的,隔着門就聽到了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我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間門,裡面的一幕我永遠都忘不了……..
現實徹底把我之前的幻想全部的擊垮,一點也沒有剩下了………
“親愛的,你聽我解釋。”他一把拉住我手說。
我轉過身擡起頭,撩起微風中耳垂邊稍稍凌亂的頭髮,臉上早已哭的漲紅,滾燙的耳垂愣是委屈的發燙。“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除非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不是的,真的——”還沒有等他說完,我一把掌往他臉上呼了上去,他愣是被我打得緩緩的捂住了臉,好一會都沒有緩過神,手也慢慢的垂下,他沒有再拉住我。
“我在家對你心甘情願!你在外面和別人你情我願!”我磨了磨牙,恨不得把他耳朵狠狠的咬下來。
他低着頭再也沒有出聲。
“當我這麼多年白瞎了!耗了我十五年的青春!到現在人老珠黃了!你就這樣回報我!”我紅着眼眶強忍着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這一次是我走的最堅定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下狠心決定和他斷絕所有聯繫。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我向雅問到。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頭,溼漉漉的臉上零零散散的粘住了幾絲頭髮,“不知道…….我現在只想回老家找我爸媽。”
“那祝你好運了……..我也是第一次採訪到夫妻之間關係的問題,所以……..不怎麼了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
“沒事的,你以後會知道的。但……..希望你不是以我這種方式知道。”
“嗯,謝謝你了。”我點了點頭,在筆記本上潦草的寫上簡短得只有自己看得懂的簡寫。
“那沒什麼的話……就結束吧…….”
“嗯,但我還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你是怎麼知道你老公來這裡的?”
她聽後微微的笑了一下,笑的很自然,很放鬆。“我上次看到他手機裡的預約短信,一連往上劃都是是類似的,基本每隔一段時間都有,我查了上面的疾病中心才找到這裡。”
“是嗎。”我撓了撓腦袋自己似乎小看了一個家庭主婦的偵查能力。
“那沒什麼的話,我先走了。”雅說着起身,我也連忙起身迎合。
“謝謝了,雅。”
後來結束了採訪,我目送她離開疾病中心,一路上可以說我們都是一言不發。
到了門口的時候她打開柵欄門,轉過身對我說“好了就送到這裡吧,謝謝你了。”
“嗯,再見。”我向她招了招手,她也點了點頭,轉過身。
我也背對着雅,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雅卻突然叫住了我。
“等一下。”她喊到
我轉過身雅,淡粉色的長裙被微風吹得微微擺動,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幫我對一個孩子道歉,是我沒有及時的阻止他,我也有責任……..”
“嗯。,我會的。”
就這樣我站在門口一直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漸漸遠去,直到消失了在我的視線中,心裡很不是滋味。
幾天後一個孩子在網上聯繫到了我,那個孩子的小名就叫’氫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