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還在努力,這路上卻沒有她的陪伴了。就算是他做了皇帝,她在也當不了他的皇后了。
“三哥,你不要這樣好嗎?初雪的死,我們大家都很難過,你已經買醉很久了,初雪要是在天有靈,你覺得她會高興嗎?”黃埔澈搶過他手裡的酒罈。
“是啊,王爺,初雪要是看見你這樣子,她一定會生氣的,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黃埔軒現在可算是蓬頭垢面,臉上早已沒有往日的風采,有點都是那滄桑。鬍渣佈滿了他的臉。
“滾,都給本王滾……”黃埔軒想要站起來,可是又倒了下去。他何常不知道他們說的,可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愛上的女孩就死在他的手裡,他要怎麼原諒自己呢?要是他抓緊了,她也不至於死的那麼慘。
“好好,你喝,喝死你算了,等你見到初雪的時候,你看她還理不理你,哼,你忘了初雪的夢想,你忘了她是怎麼死的?就憑白馨可就能抓到她,幕後指示白馨可的人,你就不想找出來了?你就不想替初雪報仇了?你更本就不配得到初雪的愛,你也不陪愛她。”上官飛揪起黃埔軒死勁搖着,像是要把他搖醒,把他推在臉盆旁邊,“你看看你自己,問問你自己還想初雪愛的那個男人嗎?初雪曾經驕傲的告訴我,她說她要愛的男人必須是頂天立地帥氣陽光的男子,她說你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哈哈,你現在不配。”說完轉身走了出去。他現在自己這一翻話可以讓他振作起來。
“三哥,父王已經病危,宮中的局勢岌岌可危,大哥已經掌控了所有的局勢,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要等位了……到時候你就真的可以去見初雪了,希望到時初雪看見你還會開心。”黃埔澈無賴的說道。他從來不知道黃埔軒愛上官初雪愛的那麼深。就算是自己對上官初雪的愛也沒有那麼濃烈。
他們
走後,黃埔軒抱着上官初雪的牌位,吻了上去,眼淚就這樣順着眼角流下來,他太頭看見門口有道光,他彷彿看見上官初雪的樣子出現在那道光裡,她穿着她最喜歡的白色,白色的長裙順風飄起,她拿着笛子就站在哪裡看着他,對他笑,笑的那麼的迷人。她好像永遠都那麼清純。那麼美。
“初雪……不要走……不要走……”他站起來跑過去想要抱住她,可是手卻抱了一個空。他轉頭又看見另一道光,光裡的初雪依然站着,可是她不在笑。
“軒,我們的理想你都忘了嗎?爲什麼不替我報仇?爲什麼不特我好好的活下去?我恨你,你也爲你這樣就是愛我了嗎?你錯了,如果你愛我,你就要好好的活着,特我好好的活下去,幫我報仇……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不要走……”黃埔軒從牀上滾下來,原來都是一場夢。他記清楚初雪的話。“初雪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也會特你好好活着。”
而上官初雪這邊她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了,有時候暈迷中她眼睛流着淚,有時候嘴裡發出軒的字,有時候又是救他救他。蕭寒旭快崩潰了,他日日夜夜守在她的牀前,聽着她滿嘴都是關於黃埔軒的事情,他就恨。他就氣。
“你們這羣沒有的東西?本宮主養你們何用?”蕭寒旭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大怒。他真的很想弄死這些沒有的大夫。
“宮主,請息怒……這位姑娘已經……痊癒……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癒合……”大夫膽戰心驚的說道。他從來沒有看見過蕭寒旭爲那個女人這樣動怒過。
“胡說,那爲什麼她還不醒?”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都快半個月了。他的心這半個月就沒有放心過。當他趕到的時候他看着那觸目驚心的場面,他的心都碎了。當他把她救起來的時候,看見她臉上身上都是雪的時候,他第一次感到心疼,這是他長這麼大的第一次,爲了她,他居然救了他的對手。在給她清理傷口的時候,看見傷口上都是很小晶瑩的小晶體,他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是鹽,她的身體上不知道有多少鞭傷和刀傷,還有臉上那明顯的幾道劃痕。他第一次聽到心碎的聲音。這個女人受了太多的折磨,還活着。她的生命真的很頑強。
“宮主,是真的,是這位姑娘自己不願意醒來,他現在需要的不是大夫,而是神仙,我們真的無可奈何啊。”那人硬着頭皮跪在地上哽咽的說道。他害怕,害怕蕭寒旭會不會一掌拍死他。
“你……”
“報……”他的一個手下匆匆的跑進來,跪在上地上。
“說……”蕭寒旭坐在牀上給上官初雪擦着額頭。
“回宮主,黃埔軒已經打敗黃埔彬,登上皇位。”來人大聲的說道。
“軒……”上官初雪在聽到黃埔軒的名字,突然眼睛睜大,嘴裡叫着軒。
“初雪……你醒了……太好了……”蕭寒旭高興的抱着上官初雪。
“太好了,終於醒了……”這下他們的腦袋可算保住了。
“軒……”上官初雪好無意識的叫着。她只知道她的腦海只有那個叫黃埔軒的男人。
抱着上官初雪的蕭寒旭手一震。很快有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他就當她還是昏睡吧。
“你們都給我照顧好她,她要是有個閃失我要你們陪葬。”冷冷的說着,他不得不離開這裡一下,他這半個月丟下的東西太多了,他必須去處理。現在她醒了,他也就放心了。
上官初雪,就像個沒有靈魂的軀體,不笑,不哭,不鬧,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身體已經恢復的很好。蕭寒旭杜絕她與外界的聯繫,他怕,怕上官初雪知道黃埔軒還活着和裡開他,他不得不這樣做,可是每次看見她面無表情的樣子,他是又起有惱,他覺得只要給她時間,她就會慢慢的忘記黃埔軒,可是這都三個月了,她還是那個表情,三個月她沒有說過一句話。
上官初雪唯一覺得自己還活着的事情就是睡覺,就是做夢,在夢裡她可以看見黃埔軒,在夢裡黃埔軒還是那麼帥,教她舞劍的樣子,對她下流的樣子,抱着她的樣子,甚至兇她的樣在,都是那麼的美好。於是她愛上了睡覺。她在這個房間裡呆了很久,至少她覺得很久很久了,有好幾個世紀那麼久,她還不知道這裡是那裡,救她的人是誰,她也不去想。
每次蕭寒旭來的時候她都在睡覺,要不就是坐在鏡子裡發呆,所以每次都只在門外站着,默默的看着她。
黃埔軒登基都快兩個月了,可是他後宮沒有一個女人,大臣們都開始反對了,可是他總說不急,一心埋頭也政事,黃埔澈和上官飛看着只是乾着急。什麼忙都幫上,說了很多篇,可還是無可奈何。
上官飛也是很多的事情,要忙,他要找莫芝晴,在上官初雪被抓的時候莫芝晴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一樣。原本也會他可以和她長相廝守可是卻不知這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過美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