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唸了許久,但是當見到她這一刻,千言萬語夏和暢不知道該說哪一句……
“大女……”
大女看着夏和暢有些驚訝,她後退了幾步,隨後她環顧了衆人,視線停留在杜康身上,蘇燚和孟星辰用着人皮面具,夏和暢過於的年輕,因此在場的人她就對杜康纔算“認識”。
大女用眼神詢問着杜康,希望他能解釋一下現在的狀況。
杜康微微對朱棟抱拳道,“朱掌門,可否讓二夫人她們兩人單獨聊一會?”
朱棟應允了,便遣退了下人,蘇燚拉着阿宸與杜康一同也跟着出去了。
阿宸茫然地望着蘇燚,眼前的夫人可是他的姨,爲什麼這個“假孃親”要單獨聊,他都還沒有認親呢!
雖然阿宸心中滿腹疑惑,但是他還是乖巧地被蘇燚拉着出去了。
朱棟眼界也是高的,自然看出蘇燚和杜康兩人的不凡,自然也沒有怠慢,招待兩人去了偏廳。
“你一直都知道了?”蘇燚一邊走着一邊對杜康問道。
“知道什麼?!”
“知道她就是她!”
杜康臉上波瀾不驚,“哦?!是嗎?!”
“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蘇燚語氣有些諷刺。
杜康微微嘴角上揚,“你猜!”
蘇燚拂袖沒有再回話。阿宸望着兩人,這話她怎麼搞有一些聽不懂呢?!
但是,他現在就想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和姨媽相認?!
……
前廳中……
大女探究地看着夏和暢許久都沒有開口。
夏和暢道,“大女,我真的是夏和暢,我是你的和暢哥啊!”
大女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你定是奇怪我爲何還如當年一樣的模樣!”夏和暢道,“這些我都可以解釋的,當年……”
“你真的是和暢哥?”大女打斷道。
夏和暢點了點頭。
“你沒有死?”
夏和暢繼續點頭。
“那爲何十年了,纔來尋我們?”大女有些悲傷,“你爲何要拋棄我們?”
夏和暢搖了搖頭,“我沒有,沒有……大女,對不起,當年…………”
“當年什麼?!”大女苦笑道,“當年,你做什麼,我們一家都跟着你,從承國舉家逃亡到安國,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在陪你在遼城定居,又好不容易穩定,你就直接又去了都城。我們以爲你很快就會來接我們。我們是一家,一直以來,我都認爲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但是,你明明沒有死,卻不再回來。”
夏和暢急忙拉着大女的手,“大女,不是這樣的,當年我是……”
“是什麼?你爲了一個男人拋棄了我們,還想解釋什麼?”
夏和暢大吼道,“你就不能讓我解釋嗎?!”
“不能!”大女哭着道,“我人生中過得最快樂的時候,就是你當年變了之後那段時間,可是我現在恨你,你拋棄了我們,拋棄了我們家!”
夏和暢看着激動的大女,直接抱住了她,“當初,我是差點死了,但是因爲一個神蹟,我到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人可以在天上飛,房子可以直衝雲霄,行可日行千里,我被那兒的醫術醫好後,卻沒有辦法回來。”
“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我纔不相信!”大女倔強地道。
夏和暢道,“那你如何解釋我從未變老?”
大女嘴角張了張,最後道,“那後來呢?”
“我在那個地方生活了快一年,在一次在遊艇上,遊艇就是那邊的比較快的船,因爲意外差點死去,醒來又回到這個世界了。”
大女有些站不穩,“難道傳說是真的?!”
“傳說?什麼傳說?”夏和暢問道。
大女搖了搖頭,問道,“和暢哥,那玉佩可是一對,形狀看着像一對火螭神獸?”
夏和暢震驚,“你見過?”
大女思考了一會,隨後握着夏和暢的手,“此事切勿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
“這玉佩是?!”
大女解釋道,“它是神物,也是藏寶地的鑰匙!在江湖上,因爲這玉佩早已掀起腥風血雨了,據說在很多年前被安國皇帝所得,後來安國忽然得到大量的財富,才讓安國從四國中脫穎而出成爲四國之首的。據說得到玉佩就能找到寶藏,而且玉佩還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以前我一直不信,可是你如此說,我懷疑你所說的玉佩是火螭玉佩。”
夏和暢震驚!
怪不得!!!!
當年她也是機緣巧合下得到了兩塊玉佩。還真幸好這兩塊玉佩,不然她早就沒命兩次了!
“大女,對你你們來說,已經過去了十年,但是對於我來說,才幾個月而已,我並不是…………”
大女抱住了夏和暢,“好吧,那我不怨你了!”
夏和暢對大女這一賴皮又有些撒嬌的樣子給逗笑了。
“這些年,你還有娘,還有舅舅舅媽,你們可過的好?”夏和暢問道。
大女鬆開夏和暢,垂下眼簾,好一會才道,“不好不好。”
“跟我說說你們這些年的事情,好嗎?”
大女拉着夏和暢坐在椅子上,“當年你走了,後來就傳出你死的消息,後來姐夫給你了皇后的名分,但是因爲你在承國的一些事情,用的是木鶯的名字。後來,姐夫派人來,說接我們大家回都城生活。”
“後來呢?我娘呢?”
“你娘聽說你去世的消息,十分的傷心,也十分怨姐夫,把那些都趕走了。最後我們沒有回都城,在遼城生活了好一段時間。但是,當年我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大女慢慢地敘述道,“我只知道好好做生意,把生意做大,在生意不斷擴大的情況下,也損害了很多勢力的權益……”
“所以你們被那些勢力針對打壓了?”夏和暢很明白,在古代,之所以商人賤命,就是這個原因,權勢只有當官的,但當官也是周圍危機四伏。
大女點了點頭,有些自責地道,“當年我用兩年的時間就把產業擴展到超過了林子蘇他們家,成爲了最有錢的女商人,但是輝煌卻只有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