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與老同學重逢,自然再也沒有心情去見天機老人了,於是她待了林楓與他的朋友,一起返回了她的劍琴府。/ww w。 /
劍膽琴心,快意江湖,這大概是劉琴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所以她的住處纔沒叫劉府,而是叫劍琴府。
劉琴與林楓劉文定等人久別重逢,也沒有白袍年輕人什麼事,如果他知趣,該哪裡涼快去哪裡呆着,可是白袍年輕人不放心,一起跟着劉琴回到了劍琴府。
白袍年輕人去約劉琴一起去看他們的義父,這當然不是他孝順,而是他想找機會接近劉琴。
人類紀元發生末世災難之後,天機老人便離開了盤古大陸,悄然來了第五太陽紀,暗中摸索結束末世的方法。
白袍年輕人也跟着天機老人來到了人類紀元。
白袍年輕人還有幾個師兄妹,那些師兄妹一聽說師父要去落後的人類紀元,紛紛找藉口離開了天機老人。
白袍年輕人雖然也不想去人類紀元,但他想起天機老人自小收留了他,又收他爲義子,對他有養育之恩。
別人可以不去,如果他不去的話,不但對不起他的義父多年的教誨,更會被人說他薄情寡義,他這才硬着頭皮來到了人類紀元。
與天機老人不同的是,白袍年輕人對人類紀元的人沒有絲毫的同情心,他認爲人類紀元是一羣落後的土著,就算這個太陽紀的人全死了也什麼不好,那些土著死了,也可以爲其他異次元空間的強者們替出更多的生存空間。
但在表面上,白袍年輕人卻也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來,天機老人是個醫癡,他畢生都在專研各種各樣的藥物,對身邊的人是忠是奸也分辨的不是太清。
對於白袍年輕人肯來人類紀元,天機老人只是認爲他也與自己一樣,是可憐人類紀元中的億萬生靈纔來的第五太陽紀。
其實白袍年輕人才不在乎人類紀元的人的死活呢。
再後來,天機老人再一次外出中,僥倖救下了劉琴,劉琴感激天機老人的救命之恩,更是服侍了天機老人好長一段時間。
白袍年輕人看到劉琴的時候,頓覺眼前一亮,他心中有些想不明白,人類紀元這樣落後的異次元空間中,怎麼會有如此婉約動人,氣質與聰明這樣出色的女孩呢?
在盤古大陸的時候,白袍年輕人也有兩個小師妹,他的兩名小師妹的姿色雖然不錯,但她們卻無法帶給他驚豔的感覺。
在遇上劉琴的那一刻,他心中有了不虛此行的感慨,如今自己在人類紀元走一遭,能夠把這名漂亮女孩帶會盤古大陸的話,這也是一件好事。
白袍年輕人對劉琴顯得格外熱情,並勸天機老人將劉琴收爲弟子,天機老人雖然不明白他的義子怎麼突然變得如此熱心腸了,但他依然將劉琴收爲了徒弟。
劉琴是人類紀元中少有的超級進化人類,哪怕什麼也不做,體內的力量每天都在增長,這也叫天機老人想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將劉琴收爲弟子,在查清超級進化人類爲什麼誕生就容易多了。
再後來,天機老人發現劉琴這個女孩的確不錯,不但悟性好,心腸也好,他又在心情甚好的時候,將劉琴收爲了義女。
後來天機老人組建天機城,白袍年輕人追隨天機老人多年,自然是天機城城主的不二人選,天機老人更是擬任白袍年輕人當天機城的第一任城主。
可是白袍年輕人卻力辭此事,並堅決擁護劉琴做天機城的第一任城主。
之所以這樣做,當然是白袍年輕人爲了討好劉琴,再者,他不想在人類紀元長待,因此他纔不願意做天機城的城主。
幾年以來,劉琴心中也很感激白袍年輕人對她的無私幫助,兩人的私交也處的相當不錯。
兩人雖然還沒有確定情人關係,但白袍年輕人經常以師兄飛身份來找劉琴,又經常與她一起出行,這便給全城的人造成了一個錯覺,劉琴是白袍年輕人的女人。
白袍年輕人是天機城的第一強者,又是天機老人的義子,這些年來,雖然也有不少優秀的男孩對漂亮幹練的劉琴動了心,但他們想到劉琴身後的白袍年輕人,也就放棄了心中的想法。
白袍年輕人本來就長得很帥氣,絕大多數孤芳自賞的男孩見到此人,心中頓時升起自愧不如之感,再加上他們的力量更是遠遠不如白袍年輕人,也就死了追求劉琴的心。
幾年來,劉琴雖然沒對他表明什麼,白袍年輕人倒也顯得不急不躁,他自負以自己的身手容貌,絕對配的上天下任何叛亂女孩。
在盤古大陸中,以他的容貌身手,只要他勾勾手指,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主動對她投懷送抱。
在天機城,白袍年輕人雖然處處幫着劉琴,可惜劉琴只是對他存着兄長般的敬意與感激,卻沒有別的表示,這叫白袍年輕人心中有些失望。
白袍年輕人心中倒也不着急,他不相信人類紀元的男人中,會有比他還帥氣的人,在與劉琴的交往中,他表現的還算紳士。
今天,當白袍年輕人遇上林楓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漂亮男人,原來自己與他相比,自己就是世人眼中的一個矮挫醜。
看到人類紀元中真有比他還漂亮的男人,白袍年輕人心中感到了一絲壓力,更給他壓力的而是,劉琴似乎與他們很熟。
尤其是劉琴在見到林楓之後,臉上露出的那種喜翻了心的模樣,更叫他心中妒火中燒。
看到劉琴要與林楓一行人敘舊,白袍年輕人自然寸步不離,以免被林楓鑽了空子。
劉琴雖然覺得自己與林楓,劉文定老同學相逢,白袍年輕人在其中參合,未免顯得有些不論之類,但白袍年輕人執意要去,她這個做師妹的自然不好意思拒絕。
林楓心中不喜,但他卻沒有說什麼,劉文定則感覺到那個頂着尿壺的傢伙,像個惹厭的蒼蠅一般,叫他心中感覺到極爲不舒服。
一路上,劉文定更是對着白袍年輕人冷嘲熱諷,氣的白袍年輕人直翻白眼。
但劉文定又沒有指名道姓,再加上劉琴又在他的眼前,他不願意表現的有失風度,他才忍住心中的憤怒,沒有說什麼,但他心中卻對劉文定動了殺機。
到了劍琴府,楚江南,花解語,珍珍,周玲玲則去了劉琴安排的住處獨自休息去了,他們與劉琴素不相識,自然不會參加他們的同學宴會。
見到劉琴的那一刻,紫依兒也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看來林楓又有另覓新歡了。
劉琴這丫頭的胸部雖然不是特別大,但她的長腿細腰,以及大小適中的胸部,還有臉上自信的微笑,都給了紫依兒極大的壓力。
劉琴的身材可以說極爲完美,甚至比樓蘭的莫菲菲還要符合黃金切割定律,尤其是她的小腰更是纖細的不可思議。
遠遠望去,使人覺得別人一隻手就可以將那名女孩的小蠻腰完全握起來,劉琴的小蠻腰之下,則是高高翹起,雖然不大,但是曲線極爲圓潤動人的臀部。
紫依兒的一顆心立即沉了下去,雖然她的小腰也很纖細,但她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自己的一向引以爲傲的小蠻腰,至少也要比劉琴粗了一小圈。
怎麼自己的小蠻腰與眼前這個女孩一比,成了大媽一般的水桶腰了?
這個發現叫紫依兒的心情很低落,這名女孩雖然沒有王煙花那樣的大胸,女孩給人的感覺也算不上豐腴,但依然給人一種完美無缺的感覺。
劉文定雖然邀請紫依兒一起參加他們的同學宴會,但紫依兒卻陰沉着臉,一言不發的走了。
一會在宴會中,林楓與劉琴說不定會聊起大學生活來,自己插不進話去,還不知道多麼的尷尬呢,既然這樣,不如不去。
再說,林楓與劉琴看對方的目光中全是甜蜜,如果他們在宴會上卿卿我我,自己還不活活氣死,如果是別的女孩,紫依兒還可以理直氣壯的教訓林楓喜新厭舊,可是劉琴卻是林楓的大學同學。
當林楓與劉琴在學校裡蜿蜒的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悠閒的散步的時候,自己還不知道林楓是誰呢,紫依兒心中暗自嘟囔,林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纔是最適合你的女孩。
在走進劍琴府的時候,林楓與劉文定忍不住交口稱讚,天機城的城市佈局太有美感了,就算是長安城裡的古建築羣,都不如天機城裡的建築這樣如詩如畫。
劉琴的劍琴府,更是佈置的別具匠心,看起來,叫人如同置身仙境,大概劉琴也沒有想到,她筆下古色古香,透着優雅與不食人間煙火的古建築羣,會有一天夢想成真,真的建立起來吧?
劉琴之所以更夠隨意修建天機城,當然離不開白袍年輕人的支持,而天機老人又不問世事,纔有了劉琴將話中景象變成現實的機會。
劉琴在深山中建了一座如此美麗,風景如畫的城市,充分顯示了她的設計與藝術天分。
這些建築們外表雖然好看,但一進內部,林楓與劉文定卻發現裡面慘不忍睹,爲了達到好看的目的,劉琴更是犧牲了樓羣的許多實際功能。
這些建築的外形的確折騰的很成功,但裡面卻搞得一團亂。
比如爲了更有詩意,樓梯大門都是採取的木質結構,雖然一些樹木也在末世後發生了變異,但絕大所數的樹木依然跟不上人類體質增強的速度。
由於人類力量增強的太快,導致所有人行動起來重手重腳,很多木質樓梯與大門,被他們無意間裝得破爛不堪。
如果當初劉琴採用合金門的話,便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事實上,絕大多數的城市都是以堅固的合金當做門窗,像鳳凰城這樣高級的希望之城,連地面都是合金鑄成的。
不過如果採取了合金門的話,整體的美觀卻又會降低很多,因此劉琴採用了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普通木材,纔會導致天機城看上去很美,裡面卻慘不忍睹。
樓梯與門窗還好說一些,劍琴府的供水設施與地下泄洪,更是差的一塌糊塗,頭幾日下了一場雨,導致院子裡到處坑坑窪窪,還有不少地方變成了人工湖。
如果雨水再大一點的話,估計劍琴府的一樓都要成爲一片汪洋,那時林楓就可以約劉琴在深山中看海了。
林楓與劉文定突然不說話了,面對如此悽慘糟糕的內部設施,劉文定也許還能違心的說上幾句,但林楓卻很少說謊,只有有沉默來表達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
劉琴看了林楓與劉文定的表情,不僅汗顏道:“我雖然喜歡畫那些古色古香的建築,但對裡面的裝飾卻不怎麼在行,雖然城裡也找了不少精通內部設計的專家,可是那些專家卻說,我們祖先設計出來的樓閣,只適合居住,關於供電排水泄洪卻無法處理,這些美輪美奐的建築內部才成了這樣......”
林楓點點頭,中國古代的樓羣看起來雖然很美,但在如今重視供暖供水供電的今天,那些老古董樓羣的確無法與現代的生活方式融爲一體。
說到底,也許西方那些毫無美感的高樓大廈,才更適合現代人居住。
雖然最早發源與西方的高樓大廈外形不好看,但卻功能齊全,最適合人類居住,並且還能像可口可樂一樣批量生產。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則是冷酷的,劉琴住在這樣美輪美奐的宮殿中,卻無法供暖供水,到了冬天,更是在瑟瑟發抖中度過寒冷的冬季。
想到這裡,林楓卻不知道是該稱讚劉琴有毅力,還是該同情她。
看到林楓與劉文定一臉同情的模樣,白袍年輕人不屑的說道:“以我們的體質,就算冬天再冷,環境再惡劣也沒有什麼關係,天機城就是這樣的,你們不願意來可以隨時走?”
林楓反諷對方說道:“以兄臺的體質,就算天機城內再冷上十倍,只怕你也不會怎麼樣………”
“那是自然。”
“可那些普通的士兵與寄生在天機城的普通人呢,你知道他們會活得很痛苦嗎,很多人因爲付不起昂貴的住宿費,更有可能餓死凍死在街頭,就算住進了旅館,他們也要忍受供熱難,供水難,他們又招誰惹誰了?”
“那些人類紀元的小螞蟻管我什麼事,他們凍死餓死又與我何干?”
白袍年輕人這話一出口,劉琴與劉文定都是微微一皺眉。
白袍年輕人的一句話,將他卑鄙自私的性格暴露無疑,林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白袍年輕人不是想在劉琴面前裝好人嗎,自己就揭露一下他的真面目。
白袍年輕人雖然自負,卻不像林楓這樣見慣風雨,因此林楓短短几句話,他就被林楓頂得面紅耳赤,氣急敗壞起來,並說出了那樣不顧身份的話。
劉琴心中有些生氣,想不到在白袍年輕人的眼裡,人類強者的身份如此不值錢,至於他們凍死餓死,他更是不當回事,這叫她覺得自己的師兄的確不怎麼樣。
劉琴當初只顧建築物的外形好看,卻忽略了那些建築的實際與基本功能,當時也是劉琴的無心之過。
但白袍年輕人如今說出這話,好像是劉琴剛出故意不顧別人的死活,纔有意把樓羣設計成這樣。
晚上,劉琴爲林楓與劉文定舉行了一個小型宴會。
劉琴活在現在,一直生活在落寞中,她雖然在天機城內收留了不少人,更在自己身邊收留了不少女孩,但她心中依然有種強烈的孤獨感。
末世發生後,她的親人全部死在了末世,她的所有同學以及認知的所有人也都死在了末世中,今天,她見到了林楓與劉文定這兩位老同學活了下來,心中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欣喜。
晚宴上只有林楓,劉文定與劉琴三個人。
這本來氣氛很好,可在宴會即將開始的時候,白袍年輕人卻不請自來,他來了,劉琴自然不好意思將他拒之門外。
劉琴將白袍年輕人迎了進來,她的臉上的笑容更是有些勉強,她此時才發現,原來她的師兄這樣討厭。
宴席開始的時候,林楓朝劉文定使了一個眼色,劉文定則對着林楓擠了擠眼,他們的用意很明顯,今天一定要叫頂着尿壺的傢伙出盡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