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進化成餐具
“阿布叔叔,你沒事讀書閣?”發現了指尖下撫着的人臉部的僵硬,西格納斯問的有些擔憂,怎麼覺得最近阿布叔叔的情緒越來越奇怪了,經常說風就是雨的沒個預兆。
沒有理會西格納斯的問題,阿布依舊沉浸在天大的打擊之中,連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爸、爸爸?”小西格的爸爸?!不不不不會讀書閣?他自認爲沒有慈父光環到足以讓小西格把他當成爸爸啊!
阿布叔叔不願意嗎?把阿布的震驚當成了不願,西格納斯放在阿布臉上的手收了回來,下垂的睫毛遮住眼中泄出的難過,嘴角勾起,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那個是我在開玩笑的,阿布叔叔你……”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西格納斯未完的話停留在口中,一雙眼愣愣的看着阿布,思維暫時處於了死機狀態,白花花的沒辦法啓動。半晌,纔像確定一般,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裡,還留有淡淡的溼意,風吹過,有些涼意,卻意外的讓他覺得在灼燒。
“阿布……叔叔?”
剛剛那個,是阿布叔叔的親吻?如同晚安吻一般,落在眉間,輕輕淺淺,卻似炙熱蔓延到了心間,讓血液漸漸升溫,這是他被給與的第一個吻,溫暖的讓他的眼眶染上了潮熱,期待已久的畫面定格成爲真實,一時間,難以置信的驚喜涌上心頭。
“小西格,不要懷疑阿布叔叔的喜歡吶。”儘管他還不知道自己對西格的心情最後會偏向哪個方向,但喜歡是真實的,毋庸置疑。
“喜歡?像喜歡盧修斯那樣嗎?”沾染着溼氣的睫毛輕顫着不安的期待,西格納斯的語氣小心翼翼的讓阿布心疼,布萊克究竟給這個孩子留下了多少冰冷的記憶,才造成了小西格如此強烈的渴望。他不明白,哪怕布萊克夫妻對黑魔王忠心耿耿,但忠誠和親情可以同時獻出的啊,爲什麼要對西格這麼吝嗇?明明就是血脈的延續不是嗎?
“像盧修斯那樣嗎?小西格是想冠上阿布叔叔的姓氏了嗎?”玩笑的話語出口,但阿布卻是認爲這個想法真是令人莫名的心動,西格納斯·馬爾福,比西格納斯·布萊克順耳多了,果然,西格納斯還是跟自己姓最好聽了。
“阿布叔叔!”西格納斯抗議對着笑眯眯的男人叫到,這個人又開始逗他了,就像逗只小貓一樣。
“怎麼?小西格迫不及待了嗎?”真是奇怪了,布萊克那對夫妻怎麼會生出這麼可愛的西格呢?果然,遺傳也不是百分之百靈驗的,西格肯定是吸取了布萊克家所有的優點而摒棄了缺點的完美存在。
“……”瞪着笑的妖孽的男人,西格納斯氣急,爲什麼阿布叔叔這麼喜歡捉弄他?看他着急看他惱怒很好玩嗎?這是什麼惡劣的興趣?
對上了瞪圓了眼怒視自己的西格納斯,阿布伸手戳了戳那微微鼓起的臉頰,指尖觸及的細膩觸感讓阿布貪戀,柔軟光滑,“小西格,阿布叔叔可是很歡迎你跟我姓的呢,這樣小西格就真正是阿布叔叔的人了。”
脫口而出的話讓阿布自己都愣了愣,從沒有想過自己會產生這種類似於獨佔欲的想法,都說不假思索說出口的話比較能夠反應內心的真實欲·望,那自己是真的想要西格成爲他的人嗎?阿布對此有着絲絲的迷茫,因爲無論如何,西格和他之間,有着太多的障礙和差距。
“誰要跟你姓了?還有,什麼叫做你的人?就是我姓了馬爾福也不是你的人!”磨了磨牙,西格納斯最終還是忍不住心頭的惱怒,張口,對着那根對着他戳啊戳的手指咬了上去,潔白的牙齒就這樣親密的和那根修長好看的手指接觸了。
沒想到西格納斯會真的咬上來,剛從自己思緒中脫身的阿布再次呆愣了一下,隨之就重新笑了起來,不怎麼在意自己被咬的手指。西格納斯那看似兇狠的一咬根本就沒真正用力,連刺痛都感覺不到,只是手指被含入了溼熱的口腔,又因爲口腔內空間太小,不可避免的,手指就和那軟軟的小舌碰觸在一起,不經意的蠕動,讓那舌尖輕輕舔過了指尖,酥麻的感覺被這無心的舉動帶起,漸漸的擴散,帶起了一股高·潮般的顫慄,讓剛想開口阿布不由得讓口頭的話轉變成爲了呻·吟。
“唔……”
磁性的低吟似從鼻間哼出,婉轉出幾分魅惑幾分勾引,繚繞其間的曖昧惹人臉紅心跳,只可惜有幸聽見的唯一觀衆不解春風意,只當是自己不小心咬疼了阿布,連忙鬆開牙關,讓手指退出了口腔。
“阿布叔叔,咬疼了嗎?”
手指上的溼意在空氣中更添涼意,冷卻了那份高熱的柔軟,酥酥麻麻的感覺褪去,只剩下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心中叫囂個不停,不想失去。
“不,沒有咬疼,阿布叔叔還沒這麼脆弱!”阿布感受着小腹間燃燒其的熟悉欲·望內心哀嚎不已,他肯定是太久沒發泄了,要不然今天怎麼會這麼失常?先撇開他是否真的戀童不說,單單小西格這麼不經意的舔到了他的手指就讓他有了衝動,他的意志力退化的也太快了點讀書閣?就算是心動,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陷的這麼深的讀書閣?肯定是憋太久了!不行,他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了。
計劃着要解決問題的阿布在耐心的陪着西格納斯逛了整整一天後,就把西格納斯送回了莊園,之後,在確定西格納斯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出門準備找固定牀伴發泄一下來解決現在困擾着他的問題。
只是,一心認爲自己的奇怪反應和薄弱的意志力只是因爲太久沒有發泄的阿布在一切準備就緒時卻發現,面對往日妖嬈媚人技術高超牀伴的百般挑·逗,他竟然——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