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兩個月的時間真的是一晃而過的,轉眼10月31日就快要臨近了。
西弗勒斯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寧,盧修斯傳來消息說伏地魔有什麼重要活動,但是他並沒有被要求要參加,這讓他很是擔心,似乎已經有消息說鳳凰社內部遞出了重要消息,但是他卻因爲身在霍格瓦茨不能輕舉妄動。
冷梟依舊會在固定的時間來地窖報道,誰讓他剛開學就被連罰兩個月的勞動服務。
相比西弗勒斯強忍住坐立不安的樣子,冷梟終日裡過的悠哉悠哉,讓有些煩躁的西弗勒斯沒少噴灑毒液。
冷梟的淡定不是沒有原因,若是你知道某件必然發生的事情,那麼你也就沒什麼好着急的了。若是歷史不變,24號的時候彼得應該已經成了保密人,只是不知現在伏地魔有沒有收到消息。
等西弗勒斯31號收到盧修斯消息的時候,他似乎被略過了,今晚的活動沒有給他任何指示。
當晚冷梟來到地窖的時候,西弗勒斯正在壁爐邊徘徊,似乎很想衝出去看看情況,冷梟嘆了口氣,真是個善良又心軟的人啊,這兩個月黑白雙方頻頻異動恐怕西弗勒斯早有感覺,不過冷梟覺得今晚他最好還是把西弗勒斯看住,關鍵時刻還是不要出什麼意外。
在西弗勒斯的櫃子裡翻了翻,拎出瓶紅酒,看着成色不錯,肯定不是西弗最近買的,又找了兩個杯子,擺好,牽過西弗勒斯的手把他壓在沙發上,“你就不要晃了,晃得我眼暈。這種時候着急也沒有用。”
“……”西弗勒斯剛要說什麼,就被塞進手中的酒杯打斷。
“好了,不陪我喝一杯麼?”
“未成年不許喝酒。”西弗勒斯想要奪過冷梟手中的杯子,但是很顯然他低估了冷梟的身手。
冷梟有些得意的把酒倒進嘴裡,衝西弗勒斯晃晃手裡的空杯,“沒關係,中國可沒這條法律。”
“我以爲你現在算是英國籍?”雖然這麼說着,但是西弗勒斯被沒有阻止冷梟倒酒的動作,他確實也想在這個讓人煩躁的時候有人陪她喝一杯。
沒有佳餚相伴,只是對着杯子的紅酒,兩人也喝了不少,冷梟偎依着西弗勒斯,感覺有些燥熱,恩,紅酒果然後勁大麼?
擡眼看去,就覺得西弗勒斯薄薄的因爲喝酒還泛着溼潤的脣顯得格外誘人,趁着西弗勒斯手中的酒杯離開脣邊之際,冷梟順應自己的意念擁住西弗勒斯,有些兇狠的吻上去,說起來,西弗勒斯一點都不積極,還說喜歡他,哼,他只好自己主動了。
西弗勒斯並沒有迴應,但是他緊繃的身體告訴他,他也是有感覺的,唔……西弗越來越誘人了,好想吃掉%
黑色的衣袍一絲不苟的包裹着西弗勒斯的身體,釦子一直扣到最頂上一顆,禁慾而誘人解開,冷梟大膽的伸出手解開西弗勒斯最上面的扣子,露出曲線優美的脖頸,拂開垂在臉頰邊的一縷黑髮,冷梟捧住西弗勒斯的臉更用力的吻上去,舌頭伸出,試圖撬開對方的脣。
西弗勒斯微眯起黑曜石般的眼睛,下一瞬間,冷梟就變成仰躺在沙發上的姿勢,僵硬一下,冷梟就順勢放鬆了身體,手溫柔的拂過西弗勒斯的脊背……
被對方禁錮在身下,脣與脣相接,冷梟覺得自己醉了,雖然那些酒沒什麼,但是他爲西弗醉了,對方的脣比他稍涼,觸感讓他留戀,感受到輕輕的磨蹭,舔舐,冷梟放任對方的舌尖深入,舌與舌交纏追逐……
良久分開,一絲曖昧的銀絲留在脣邊。
冷梟有些遲鈍的看着西弗勒斯起身,含住一口紅酒,又俯下身來……唔……似乎紅酒也變得更美味了。
或許,他該先把西弗勒斯吃掉?不只怎麼,這個念頭就在他腦海了揮之不去。
冷梟被困在西弗勒斯身下,有些艱難的摸索着,唔……似乎這種西弗的魔杖?不過沒關係,喘息着推拒開西弗勒斯,撇開頭。總算把咒語念出,“增齡劑飛來。”很好,發音清楚。
這恐怕是冷梟唯一一次如此乾脆利落的灌下魔藥……
西弗勒斯似乎也因爲酒精有些迷惑,任由冷梟在他身下動作,卻沒有起身放開他的意思。
感到骨骼抽長,衣服困得冷梟很難受,有些地方已經撐破了,冷梟呼吸困難的扯扯領子,也許出於解放對方的念頭,西弗勒斯拿起魔杖,一個“四分五裂”,不只是脖子被解放了,冷梟渾身都被解放了,連個小內內都沒有留。
西弗勒斯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身下的少年,或許應該成爲青年?依稀有着少年時的影子,卻帶着成熟的誘惑,曾經俊秀的臉龐變得更加秀美,那雙丹鳳眼看上去帶了一絲魅惑,掌下的身體也不在像少年時一樣單薄,雖然依舊潔白柔軟,肌肉卻更加緊緻有力,卻不像西方人那樣肌肉糾結,反倒把力量隱藏在優美的曲線下,西弗勒斯清楚對方還小,但是他卻不能不被誘惑。再說,現在他“暫時”長大了不是?
冷梟只覺得越來越熱,有種燃燒起來的感覺,難耐的蹭蹭西弗的身體,想要吃掉對方的心思更加強烈,想着,冷梟也就這樣做了,啃噬舔舐着對方的喉結,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看到對方臉上泛起紅潤,喉結滾動,冷梟覺得有些口渴,貼上對方的脣,撬開,進入,似乎還不滿足……
西弗勒斯勉強在激情中找回自己的理智,總算意識到不對,有些惱怒的看向桌子上的已經去了大半的紅酒,低咒一聲:“該死的鉑金孔雀!”
但是,美食送上門了,他是做一回君子,還是繼續享用似乎這個他這個時候應該等消息?可是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反駁,消息不會現在就能傳來,但是這種美事不是經常會有的!不行,他還小。但是他也愛你,更何況現在他可不小。不……不……他不能趁人之危,可是冷梟卻沒有給他繼續思考的機會……
看着對方久無動作,冷梟不耐的扯扯西弗勒斯的領子,他有些怨念自己的四分五裂不足以精準的控制在只粉碎衣服的範圍內。
西弗勒斯感覺到對方灼熱的身體在自己身上磨蹭,腿彎起鉤在自己的腰上,而對方的手也毫不閒着的向下,覆蓋住自己硬熱的部位……西弗勒斯腦中的最後一根線斷了!既然中了這種藥物,總歸解開纔好……
說好的肉肉來了,希望不被鎖,呵呵。人家在決戰,冷梟和西弗在xxoo,人家莉莉快死了,他倆在xxoo,嗷,我實在太壞了,喵,但是某露表示死不悔改。。。ps:還記得那瓶l爹在西弗生日送的紅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