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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就是這樣了。”清淡的口吻簡述過,金妮的神色又冷了幾分,“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那裡你就不要去評論安格到底怎麼樣。既然不懂安格,那麼你就沒有資格去評說她對任何事情的看法是對或不對。”
即使這樣的話聽起來有些刺耳,但是西里斯皺了皺眉,也沒說什麼,雖然他並不認同金妮的話。
畢竟在突然間知道了這樣的事情。
他不知道該對那個女孩懷有什麼樣的感覺,愧疚?或許有幾分,卻不多。
他只是覺得,安格很可憐,而他也沒盡到做長輩的責任。但是想着金妮的話,他又覺得或許安格並不需要他的。
也許在她看來,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延續下去布萊克。
哈利站在旋轉樓梯的最上方,瞧着西里斯和金妮的談話,神情晦暗不明。
“哈利!”安格的聲音忽然從他的身後傳來。
“安格,有什麼事情嗎?”哈利被這忽然的聲音嚇回神,下意識的轉頭,瞧見是安格,有些不解她找他是做什麼。
“給我一些你的血液,可以嗎?”安格精緻的面容毫無表情,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命令,她眼中帶着不容違逆的威嚴。
這讓哈利想起當初這個女孩如同惡魔一般的訓練着他,那個時候他稍有抱怨,便是不留情的斥責。
哈利眼中有幾分猶疑,畢竟巫師界中需要利用血液的魔法也不少,他想不明白安格是不是會用他的血液去做什麼。
瞧出了哈利的猶疑,安格眸光微微一暗,語氣柔和了兩分:“哈利……可以嗎?”
哈利微微皺了皺眉,微微搖頭之後又微微點頭,接着在搖了搖頭。
眼中不經意閃過一絲冷厲,安格平緩的聲調中帶着隱約的無奈:“那麼抱歉了……哈利。”
碧綠的雙眸大增,哈利還沒想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便覺得周身的空間似乎剎那間凝固,他竟然是動彈不得。
安格看着他的眼中有着三分歉意,她輕聲的說道:“復活父親,需要你的血。”
一下子,他什麼都明白了。
從一開始她就把一切都告訴他過,他那個時候除了憤怒,對於這個女孩更多的是敬畏還有仇視,畢竟無緣無故的就叫他做那麼叫人不能忍受的訓練,但是冷靜過後,在那幾個月中迅速成長的心智卻讓他明白這個女孩對他並無惡意。
他覺得他和她還能稱得上朋友的。
“不關其他的事情,因爲他是我父親,所以我要幫他。”眨了眨眼,安格微笑道,“你應該可以明白的,不是嗎?所以我們註定對立。”
薄如蟬翼的小刀輕輕在哈利的手上割開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流出,用玻璃瓶裝上,安格又拿出一瓶魔藥,給他的傷口塗上,瞧着他癒合的傷口,安格笑着很是輕鬆:“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要出事了,金妮可就傷心了。”
安格瞧着哈利,眼中似乎有着感嘆,嘆了一口氣,她將那瓶哈利的血收起。
“再見了,希望將來我的手上不會沾上你的血,好看的小說:
。”微笑着,哈利瞧見她緩緩的遠行。
束縛已經解開,可是哈利卻還是靜靜站着,眼中又這幾分迷茫。
要和金妮說嗎?要和……校長他們說嗎?
安格走了,從布萊克家消失了,似乎每一個人都不知道她離開的原因。
失去了主人的布萊克家似乎又安靜了下來,存在於其中的家養小精靈全都不見,許多房間也被封鎖。
西里斯對於布萊克家的隱秘知道的很多,這樣的情況聯繫上安格的消失,他知道了安格已經徹底成爲布萊克這個姓氏的主人,布萊克家之所以如此,是因爲她將它封閉了大部分。
他不知道該感覺還是該自嘲,他知道,安格把對布萊克家的一部分掌控力移交到他手上。
她在讓他做一道選擇題。
如果他選擇用那一部分掌控力解開布萊克家的封印,那麼她將會徹底不認同他;相反的話,或許她還是難以接受他,但是應該不會那麼排斥,也許也會認同他重新進入布萊克家族的族譜。
但是想來想去,他選擇將布萊克家解封,然後作爲鳳凰社的基地,交給了鄧布利多。
布萊克家族的許多財富都留下,但是唯有魔法典籍和鍊金術物品消失。
他明白安格不會願意把那些至關重要的東西留下,因爲那些東西纔是一個家族真正的傳承。
他什麼也沒說,安格的這一舉動真正的讓他感覺到,他沒有資格來插手布萊克家族族人的一舉一動。
哪怕布萊克家族族譜上只剩下一個安格,他也沒資格用什麼身份來說她。
因爲布萊克家族的一切都不屬於他,布萊克家族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趁着某一天有空,他去拜訪了馬爾福。
嫁入了馬爾福的納西莎堂姐似乎一如記憶中的那樣年輕漂亮,這讓他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了點兒安慰。
對於盧修斯這個姐夫,他一直是很不喜歡的,因爲他是一個斯萊特林食死徒。
這次來到馬爾福家,他並沒有瞧見盧修斯,這讓他心理稍微舒服了些。
“今天來我這是有什麼事情嗎?”美麗的面容帶着微微淺笑,納西莎向來知道自己的這個堂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你知道安格在什麼地方嗎?”西里斯的神色有些尷尬,卻還是將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說出。
聽到安格的名字,納西莎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幾分複雜。
“不大清楚。”含含糊糊的應道,納西莎難得皺了皺眉,“她不想見你,爲什麼你就一定要找她?”
西里斯臉色微變,支支吾吾了一陣,才把事情告訴他。
納西莎臉色微沉,過了一會兒,她忽然說道:“你不要再來了,如果可以,你最近小心一點吧!少和格蘭芬多的那些人來往。”
西里斯一聽,眼中微有怒火燃起,聲調忽而拔高了幾分:“爲什麼?”
撥弄着指甲,納西莎眼中忽而浮現了極度的狂熱:“lord他……回來了。”
剎那間,西里斯面比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