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和玲玲的眼中激動的轉悠着淚水,她們爲蓉蓉這個好朋友高興啊!小雅扭頭望望黎東昇和萬林,見他們兩人全都興奮地點着頭,小雅輕聲說到:“雖然日記本中的情況,與叔叔當時收養張娃的情況吻合,可爲了穩妥起見,還必須要經過dna這種科學鑑定”。
張娃母親聽到小雅的話連連點着頭,欣喜的眼淚已經掛滿了臉上,她扭頭望着自己的丈夫剛要說什麼?突然睜大眼睛、捂着嘴,半晌才說到:“我的媽呀,這是老天開眼了!不然、不然,他們兄妹可就…可就……,媽呀,多虧那個癡情的小夥子出現了!”
她後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黎東昇幾人聽到她的話也都冒出了一身冷汗,是呀,如果沒有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那他們可就是兄妹……
幾人都有些後怕的坐在沙發上愣了一會兒,黎東昇搖搖腦袋,仔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情況。
從目前情況分析,張娃和蓉蓉姐妹是有着血緣關係的兄妹這件事情,基本上是板上定釘了。如果是這樣,張娃父親剛纔說得對,蓉蓉姐妹不單有他們這些肝膽相照的好朋友,還有着親哥哥和哥哥的父母。
如此情況下,他們說什麼也不能讓蓉蓉這麼孤苦伶仃、舉目無親的嫁到國外去,他們應該讓這個善良、癡情的姑娘感受到溫暖,讓她的心中充滿着陽光、充滿着親情出嫁,這也是給張娃兄弟一個交代啊。
黎東昇想到這裡,猛地站起身使勁拍了一下巴掌說到:“目前看,他們是具有血緣關係的兄妹**不離十了,那我們就儘快給他們做dna親屬鑑定”。
他扭頭對小雅繼續說到:“小雅,你立即抽取蓉蓉和張娃的血樣,對兩人進行親屬鑑定!我們必須拿到可靠的科學依據,確定他們的兄妹關係,這樣才能將真相告訴他們。一旦確定,我們就給蓉蓉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風風光光地把她嫁出去!”
小雅欣喜答應着跑了出去,她剛跑出院長辦公室,就見玲玲拉着成儒快步走了過來,原來他們早就焦急的等在外面,迫切地想知到他們商談的結果。
玲玲拉着小雅的手急急地問到:“怎麼樣了?”小雅興奮地回答着:“走,找蓉蓉抽血去,給她和娃娃做親屬鑑定!”她話音剛落,玲玲興奮地一把抱住了小雅,成儒也扭身就跑,嘴裡激動的結結巴巴的說到:“我…我…去看娃娃去!”
小雅趕緊推開玲玲叫到:“現在還沒確定,先不要告訴他!”說完,拉着玲玲就向蓉蓉的病房跑去。
兩人急匆匆跑到護士站,小雅急促地向護士要了一個注射器和試管,然後拿起護士臺的電話,通知張娃所在重症監護室的護士也抽一管血,直接送到血液化驗中心,然後她放下電話就拉着玲玲衝進了蓉蓉的病房。
蓉蓉、小妹和小麗在病房中,她們看到小雅兩人滿面喜色的急匆匆走進來,都詫異地望着兩人,小妹怯生生地叫到:“小雅姐、玲玲姐”,玲玲走過去親熱的摟住了小妹。
小雅喜滋滋地將注射器和試管遞給小麗,然後對小妹說到:“把姐姐的衣袖挽起來”。
小妹愣了一下,擡手就去挽玲玲的衣袖,“臭丫頭,你挽我的衣袖幹嗎?”玲玲笑着敲了小妹的腦袋一下,周圍幾人全都笑了起來,蓉蓉也笑了起來,有些詫異地問到:“怎麼又抽血呀?”
小雅走到牀邊笑着說到:“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你出院前,我這個大醫生還不好好給你檢查檢查?”
蓉蓉感動的拉着小雅的手,兩眼蒙上了一層淚光,深情地說到:“認識你們真好!這段時光我會記一輩子的,我也要像媽媽一樣找個日記本,把這一切都記下來,永遠的記下來!”她說着,眼淚慢慢從眼角流了下來。
小雅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凝望着這個一起歡笑過的好友問到:“你家裡的事情和母親的事情,小麗已經原原本本地告訴我了,你能把那個筆記本讓我看看嗎?”
蓉蓉猶豫着伸手從枕頭底下抽出了筆記本,然後扭頭望了小妹一眼,關於有個同母異父哥哥的事情,她還沒給妹妹講過。
她將筆記本遞給小雅,深情地說到:“原想在我走前要委託你們幫幫我,沒想到你們還惦記着。如果你們有時間就幫我找找這個哥哥吧,爸媽不在了,我現在希望能找到這個哥哥!”
小妹站在一旁愣住了,低聲問到:“姐,你說什麼呢,我們哪來一個哥哥?”蓉蓉擺擺手說到:“有時間我再給你慢慢解釋”。
小雅雙手接過已經泛黃的筆記本,兩眼望着蓉蓉說到:“一定,我們盡全力幫你完成心願,希望能很快給你一個消息!”
此時,小麗已經抽出了一針管血樣注射進試管中蓋上塞子,她有些質疑地將試管遞給小雅,她是負責護理蓉蓉的專職護士,知到昨天剛給蓉蓉化驗過所有血液指標,不然主任也不會讓蓉蓉出院。
小雅接過試管笑嘻嘻地望了一眼小麗,拉着蓉蓉快步走出了病房。兩人走出病房就小跑着向化驗室跑去。
小雅剛交代完化驗員檢驗項目,就看到張娃監護室的護士也舉着一個試管走了進來,她趕緊接過試管交給化驗員交代了一番,要求儘快拿出結果。
化驗員已經知到他們是軍區特戰大隊的,她立即看看小雅的化驗單據說到:“我們出來結果後立即通知你們”,小雅連聲說着“謝謝”。
小雅和玲玲走出化驗室直奔張娃的監護室,兩人走到監護室前,見張娃的父母、黎東昇和張娃幾人都站在玻璃窗前,每人的臉上都洋溢着一種喜悅的笑容,兩人也喜滋滋地湊了過去。
衆人看到小雅兩人,全都把詢問的目光望向兩人,小雅悄悄豎起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室內的張娃已經坐在了牀上,身上的一些監護設備已經撤了下去,只是手臂上方還掛着吊瓶,他望着窗外大家臉上的笑容,心中有些詫異,不明白又發生了什麼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