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狼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吃驚地道:“這樣行嗎?我們不會弄巧成拙自己砸自己的腳吧?”
李大牛神秘一笑道:“放心吧,就按我說的做。我就不相信我們的那塊原鑽能憑空消失。”
猿狼點了點頭,走向了一臉得意的龍套甲,道:“我還沒有搜完呢,你着什麼急啊。”
龍套甲一臉警惕地看着猿狼,道:“怎麼還沒有搜完?剛纔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猿狼笑道:“搜身是你提的,我現在說沒有搜完,不行嗎?”
龍套甲鬱悶地道:“行,行,你最好快點,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墨跡了。”
猿狼嘿嘿笑道:“馬上就好。”
然後他轉過頭,對着大家道:“請諸位女同胞們迴避一下,接下來的場景是女士不宜。各位男同胞,有攝像機的把鏡頭調準了。”
“你……你要幹什麼?”龍套甲害怕了,後退兩步道。
猿狼一把抓住他的小瘦胳膊,像捏個小雞仔似地,然後攔腰把他抱住,輕鬆地解開了他的褲子,笑道:“我不幹什麼,老子搜你身。”
當褲子退得就剩下短褲的時候,“啪嗒”,從裡面掉出了一顆鴿子蛋般大小的東西,衆人譁然。
幾個人慌忙把那顆閃亮着異彩的橢圓形東西取了回來,正是那顆被掉包了的原鑽。
“啊?老子不活了,這沒法活了啊。”龍套甲先是一臉的驚愕,然後捂住臉叫了起來。
猿狼一下子把他倒提了起來,道:“大牛哥,我們報警吧?誹謗罪加上盜竊百萬的罪,估計沒有個十年下不來吧?”
這是李大牛跟猿狼約定的暗號,正嚎啕大哭的龍套甲一聽果然是連連求饒,“別,別,我是被人指使的,我與你們無冤無仇,我不是自己想要來害你們的。”
李大牛“大怒”道:“誰指使的?”
龍套甲嚇得一個哆嗦,道:“範統,範統指使的。哦,就是對面那家雄生珠寶的公子。我……我只是一個變魔術的,他給我錢,讓我乾的這件事,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只是爲了賺些錢啊,求求你們不要報警啊。”
李大牛本來還想即便這個貨是被指使的,也要收拾他一頓,媽的,好好的開業讓他整的烏煙瘴氣的。
但是聽到他如此說,李大牛又心軟了,算了,他也是被生活所迫,他能當着衆人的面把這件事的內幕說出來,憑着這麼多媒體記者豐富的想象力,估計明天的各種新聞媒體都能夠輕鬆把這這件事情扯到兩家珠寶商的商業大戰。
李大牛擺了擺手道:“行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了,你可以走了。”
龍套甲簡直都要感激涕零了,這就可以走了?
他剛走了兩步,又折過身對着李大牛道:“大哥,我告訴你一件事,剛纔和我一塊進來的,還有一個小報記者,他偷拍了照片,我擔心他會馬上刊發,對你們不利。他現在不在這裡了,應該是出去了吧?”
李大牛對猿狼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趕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龍套乙正在那裡嗷嗷叫着要出去呢。
還你媽亂喊亂叫呢,砸了你的機器是小事,揍你個鼻青臉腫是正常。
總之,龍套乙並沒有龍套甲的運氣好,他是直接被拉到醫院去了。
第二天,一棟豪華別墅中。
範鸞雄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面前擺着一杯剛泡好的茶,還有今天剛送到的報紙。
每天看早間新聞是他多年的愛好了,沒有特殊情況,每一天的早間新聞都都要看的。
“下面請看本臺記者發回得報道:商戰無間道。昨天,是本市新銳企業家李大牛先生的青和公司開張的日子,可是卻發生了令人不可思議的一幕……”
然後,畫面上出現了龍套甲舉着那顆“玻璃球”大喊大叫的畫面。
“嗯,有些意思,昨天還囂張着呢,沒想到這樣的選手竟然還能被陳子木看中。額,對了,這對唐宏老爺子未必不是個好機會!”他臉上顯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