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輕聲道:“我會中醫,會把脈,看看你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
顏如玉苦笑道:“我去醫院檢查了好多次,什麼儀器都照過了,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啊!”
盧衝用手感覺顏如玉的脈搏,感到她的經脈很堅強,用一道真氣去探查,發現她的丹田裡有顆晶瑩透明的珠子,當那絲真氣接近丹田時,就被那顆珠子吞噬。
“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顏如玉看盧衝臉色凝重,連忙問道。
盧衝鬆開顏如玉的手,凝思苦想,好像師父武魂記憶裡有講過,有顆神奇的珠子,名爲天靈珠,能吸收天地靈氣,修行者若得到那顆珠子,能極大提高修煉的速度。看來顏如玉得到的珠子就是天靈珠,天靈珠本身就有充沛的靈氣,進入顏如玉體內,又間接吸收了顏如玉飲食裡的靈氣,吸收到的靈氣全部積蓄在天靈珠裡,也積蓄在顏如玉的丹田裡,若是能把這些靈氣轉換爲真氣,顏如玉既能變成絕世高手,也能變成傾城美人。
問題是,該怎麼辦,才能把那些靈氣轉化爲真氣呢。
盧衝低頭想了一下,有了,教顏如玉內功修行之法,讓她學會控制丹田,看看能不能把丹田裡的靈氣轉化爲真氣,若是能夠,再教她一門心經,到時候不僅顏如玉會成爲曠世高手,連帶盧衝也會得到極大的好處。
顏如玉又問道:“到底有什麼問題?”
盧衝把猜想說給顏如玉,顏如玉將信將疑地看着盧衝:“你真的會武功?”
盧衝正想找個機會把自己的武功展示給顏如玉,同樣坐在後排的方玉昂望着正在竊竊私語的盧衝、顏如玉,嘿嘿笑道:“王八看綠豆,青蛙看恐龍,軟趴趴看醜八怪,絕配啊!哈哈,極品絕配!”
方玉昂這番譏笑引起了後排好多男同學的迴應,都鬨然大笑起來。
盧衝冷峻地瞥了方玉昂,這個房地產商的兒子,這些年房地產狂漲價,他爸爸掙得腰包鼓鼓,把他養得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簡直跟豬沒什麼分別,要是像豬一樣也就罷了,可方玉昂性情乖張,最是喜歡欺負性情軟弱的同學,比如盧衝,兩年前,他每天不奚落嘲笑一頓盧衝,心裡就不舒服,簡直變態到了極點。
“你看好了!”盧沖沖顏如玉淡淡一笑,從顏如玉抽屜裡琳琅滿目的零食袋裡摸出來一顆花生米,右手輕輕一抖,只用出一成不到的力道,花生米以肉眼難辨的極速飛到方玉昂身上,打中他身上一個穴道。
方玉昂嘲笑完盧沖和顏如玉之後,心裡很滿足,想要趴在桌上睡覺,忽然感到身上一個地方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哭了起來,嗷嗷地嚎哭,哭聲很大,哭得停不下來。
嬌豔的御姐老師紀豔琴正在認真地講課,前排那些學霸們正在專注地聽講,後排那些二代學渣們都在聚精會神地玩手機,忽然從最後排傳來方玉昂的哭聲,哭得很慘,像是殺豬時的肥豬發出的哀嚎聲,所有人都把目光投注在方玉昂身上。
紀豔琴黑框眼鏡後面美眸裡盡是疑惑,輕啓朱脣:“方玉昂,你哭什麼?怎麼哭得這麼傷心?”
方玉昂邊哭邊哽咽地說道:“老師……嗚嗚嗚……我也不知道……就是心裡很難受……很想哭……”
他哭的聲音太大了,太難聽了,大家根本沒法專注精神,都盯着方玉昂,看他到底什麼時候哭完。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方玉昂像是吃了炫邁口香糖一樣,哭得根本停不下來,久到離譜……
紀豔琴實在受不了,指着教室外面:“你想哭的話,到外面樹林裡哭吧!”
方玉昂看大家都鄙夷地看着自己,更加傷心難過,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着,一邊往教室外面跑。
紀豔琴疑惑道:“同學們,你們知道,方玉昂他家裡出什麼事情了嗎?他怎麼會哭得那麼沒完沒呢?”
顏如玉厭惡方玉昂最近一年來對她的譏笑,毫不客氣地答道:“莫非他爸爸死了?他媽媽死了?不過也不可能啊,只是一個親人死了,他不可能死得那麼傷心,可能是他爸爸媽媽都死了,也不對,以他沒心沒肺狼心狗肺,他爸爸媽媽死了,沒人管他了,他應該喜笑顏開纔對啊,嗯,對了,老師,我猜到了,肯定是他家小強死了,小強和他相依爲命同甘共苦了那麼多年,他一直把小強當親生骨肉一樣教它養它,想不到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紀豔琴也忍不住笑了,方玉昂聽到教室裡的笑聲,哭得更大聲了。
在大家都在嘲笑方玉昂的時候,顏如玉低聲問盧衝:“是你做的吧?”
盧衝傲嬌地冷哼一聲:“你說呢?”
顏如玉望着盧衝的眼神裡頓時多了好多星星:“哇塞,你好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
“太簡單不過,用花生米作暗器,打中他的哭穴。”盧衝輕描淡寫地說道。
“真的有笑穴、哭穴這種穴道嗎?”
“當然有了,人體內有很多穴道可影響人的七情六慾,喜怒哀樂,想讓他呈現什麼的醜態,就點他什麼穴道。”盧沖淡淡地瞥了顏如玉一眼:“你想學嗎?”
“我可以嗎?”顏如玉想起最近一年受到的那些窩囊氣,就很想馬上擁有絕世武功去狂扁一下那些輕侮她的賤人們,她先是將信將疑地看看盧衝,收到他肯定的眼神,喜出望外:“我當然想學了!”
“那就拜我爲師吧!”
“盧衝,行了吧,好像我比你還大一個月呢!”顏如玉白了盧衝一眼:“要是非要拜你爲師,那我就不學了!”
盧衝這兩年來遇到過很多人,真正有習武天賦的一萬個裡面都未必有一個,像顏如玉這樣能有奇遇的人,一億個人裡面未必有一個,就盧衝的認知範圍裡,只有他和顏如玉,他很想把顏如玉培養起來,成爲他的戰友,這樣他的日子會悠閒得多。
他低頭想了一下,微微一笑:“這樣吧,我替師父收徒,我是你的師兄,你是我的師妹!”
“喂,盧衝,我可比你大一個月呢,按道理我是師姐!”顏如玉雖然人變了一個樣子,脾氣沒怎麼變,還是那麼調皮跳脫。
“如玉,我們是按照進師門的先後順序來論,”盧衝沉聲道:“要是你還介意這個,那就算了,我不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