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用力地擺擺手,好像在展示自己的決心:“你要有自信,別妄自菲薄,以你的條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爲之瘋狂,你能如此青睞我,是我上輩子修得的福緣,我不怕人嘲笑,我不會後悔!”
杜麗萍堅定地搖搖頭:“老公,其實我知道,你們這樣的有錢人,明媒正娶的女人只有一個,但不會只有一個女人,明裡暗裡還會有很多情婦,就讓我做你的一個情婦吧!能夠留在你的身邊已經是我的奢望了,你要是還強要娶我,那我就沒臉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算了,我不勉強你了,你也別說情婦那麼難聽,你叫我老公,我就叫你老婆,你就留在這裡做我的女人吧!”盧衝笑道:“那天你改變主意,我們再談不遲!”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的女人那麼多,我在裡面絕對不是你最喜歡的女人,別的不說,就說那個美麗的警察局長,你望着她的眼神就比望着我的眼神要炙熱得多!”杜麗萍是段譽的後人,他們段家一向以聰慧著稱,杜麗萍雖然是舞蹈出身,上圍超大,卻並非胸大無腦的典型,她的觀察力和分析力絕對優於一般女人。
盧衝昨晚和杜麗萍做到將近四點才睡覺,本來要睡到上午十點多才能自然醒,但他現在是先天高手,體內真氣自動流轉,恢復能力超越常人許多倍,只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看到杜麗萍已經不在身邊,知道她牽掛女兒,已經回到隔壁房間陪着女兒睡了。
盧衝醒來,洗漱已畢,就來到三樓樓頂,迎着蓬勃而出的火紅朝陽,修煉起九陽功,這是他從羅嬋十二金釵她們修煉媚功的功法那裡得到的啓示,在清晨面對朝陽練九陽功,事半功倍,此外在中午時分頂着大太陽練功,也會事半功倍。
盧衝現在沒有像樣的敵人,本來可以不用這麼勤奮地練功,但他心裡知道,現在沒有像樣的敵人,不代表以後沒有像樣的敵人,別的不說,萬一那一天龍堂裡面那幾個人跟自己反目了,自己何以抵擋,所以必須要抓緊一切時機,提高自己的實力。
盧衝修煉到八點鐘,樓下傳來管家沈怡君的聲音:“衝少,吃早飯了!”
盧衝停止修煉,來到一樓餐廳,跟大家一起吃早飯。
盧衝的別墅雖然很大,平時居住的人卻並不多,他雖然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但真正無家可歸非要住在他這裡的只有杜麗萍母女和管家沈怡君,包括斯嘉麗其實也可以住在外面的酒店,王薇薇也可以住在學校宿舍裡,她們其實都不是特別情願和其他情敵共處在一個屋檐下。
盧衝嫌別墅太過冷清,就趁柳德隆刺殺的事情,連哄帶騙,讓所有紅顏知己都來自己的別墅裡面住,現在柳德隆的事情結束了,顏如玉回到她家,龐清薇回到了她父母的別墅裡,高媛媛回到她父母的別墅裡,周明霞也回到了她在碧水江南的別墅裡,紀豔琴帶着女兒回到她在桃源小區的房子裡。
飯桌上有蔣芬芳、蔣江瑤母女,她們之前居住的地方實在是有夠簡陋破爛的,所以她們不想回原來的居所,盧衝也不好勉強。
飯桌前面還有斯嘉麗、沈怡君以及保姆沈怡人,杜麗萍抱着女兒也下樓就餐,羅嬋、張馨怡也下樓吃飯。
昨天晚上盧衝載着杜麗萍母女、羅嬋、張馨怡從高鐵站回來以後,時間已經很晚了,蔣芬芳、蔣江瑤、斯嘉麗都已經休息了,所以她們剛看到羅嬋、杜麗萍有些驚訝,盧衝忙向她們介紹了一下。
蔣芬芳、蔣江瑤、斯嘉麗都跟盧衝有過關係,她們一眼就看得出,豔光四射的杜麗萍很不正常,她們從杜麗萍身上也聞到一個熟悉的味道,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問道:“小衝,你跟這位小姐是什麼關係?”
盧衝猜到她們必定會問這個問題,他不想做任何搪塞,坦然道:“我和你們是什麼關係,和她就是什麼關係!”
蔣江瑤憤然道:“你和她才認識了第一天,就滾在一起了,你也太飢不擇食了吧,嗯,你也不缺女人啊!”
她狠狠地盯了杜麗萍,瞪了盧衝一眼:“原來你是缺一個奶媽!”
蔣江瑤這話雖然有點刻薄,卻跟事實相差無幾,盧衝之所以收納杜麗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那個,杜麗萍聽了蔣江瑤的話,神情黯然下來。
盧衝望着杜麗萍黯然的神情,怒視蔣江瑤,儘管那是不爭的事實,你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多傷人的自尊。
盧衝覺得這樣下去不好,自己的後方不能老是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他上前一把扯起蔣江瑤,啪啪啪地打起她的屁股:“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胡說八道!”
蔣江瑤被盧衝的巴掌打得有些暈頭了,開始哭喊着:“別打了!”
盧衝一邊毫不憐惜地拍打着,一邊怒吼道:“你以後還敢不敢胡說了?”
蔣江瑤卻反而更起勁了,一個勁地喊起來:“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盧衝現在的女人多了,有些煩了,偶爾還有些懷念當初只愛蔣江瑤一個人,眼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單純快樂的時光,現在看來,一切都不能重來了,他已經無法再單純下去了。
盧衝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和蔣江瑤的姨媽蔣豔卿、蔣芬芳做的情景,原來這種體質是她們家族的傳承,這不是逼着盧衝成變態嗎?
蔣江瑤持寵而驕,竟然對盧衝引進新的女人指手畫腳,盧衝對此甚爲不滿,想要通過打她屁股,威懾一下,沒想到越打她,她就越興奮,盧衝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這樣的分量去打她,不能重建夫綱,要是加重幾分力度,她又有可能會被打壞,該怎麼辦呢?
盧衝突然想到了,既然生死符可以用來對付敵人,也可以用來對付自己人,正待盧衝想要施展生死符,以此來控制蔣江瑤的時候,他腦海裡響起姍姍的話語:“如果你真的想要她乖乖地聽你的話,不去胡亂吃醋,你只需要把她趕出去,她自然會乖乖地過來求你,你根本用不着使用生死符,要是你真用了生死符,她以後看到你就只是怕,而沒有愛了,你願意你們的關係變成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