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摟着蘇蘇的手鬆開,從褲兜口袋摸出香菸!
啪!
陳瀟拿出打火機,點着了煙!
“可以不喝伏特加嗎?”陳瀟問道。
“害怕了嗎,就喝伏特加,你要是不敢喝,就當你的縮頭烏龜,離開蘇蘇,你這隻縮頭烏龜配不上蘇蘇!”
趙建明嘴角譏諷的笑意更濃,陳瀟不敢喝伏特加,正合他意。
“你要堅持喝伏特加,我只好奉陪了!”陳瀟又抽了口煙,“不過,我還是建議不要喝伏特加得好,換一種別的酒,我任憑你選,最好不要伏特加!”
“我就選伏特加!”趙建明咬定了要喝伏特加。
“換一種酒吧,有很多酒,誰說一定要喝伏特加的!”蘇蘇瞧陳瀟爲難模樣,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陳瀟不能喝伏特加,她當初就應該阻止。
趙建明抓到了陳瀟把柄,哪裡肯罷休,斜着眼望向陳瀟,“你他孃的還是一個男人嗎,讓女人出頭,你還算是帶把的,蘇蘇,這裡沒你的事情,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了。”
“喝伏特加沒問題,我附加一個額外的條件,輸的那人當衆脫光衣服,幹不幹?”陳瀟問道。
“當然幹了,誰不敢誰是孫子,來,大家都聽着,我要和這男人比喝酒,我們中的一個人要是輸了的話,就脫光衣服……!”
趙建明拍着巴掌,大聲嚷着,吸引酒吧不少的人過來圍觀!
誰不喜歡看熱鬧,聽說輸者會脫光衣服,更引來不少的好事者。
伏特加是烈性酒,這酒酒勁兒一般人受不了。
六瓶伏特加一字排開,擺放在桌上,全啓開了!
陳瀟和趙建明面前各自擺放着一個玻璃酒杯,上面已經倒上了一杯酒。
“喝……!”趙建明很豪爽地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好…….!”
圍觀者發出叫好聲,趙建明的幾名朋友更是帶頭鼓掌叫好,一口喝下一杯伏特加,酒量絕非一般人所能比的!
“該你了,不能喝酒不要逞強,要是死了,我可不負責!”趙建明嘴脣卻撇上了天,不屑地口吻令人十分不爽。
陳瀟一言未發,乾淨利落拿過一杯倒好酒的酒杯,一仰脖,一口喝乾了酒杯的酒水。
“好!”
蘇蘇帶頭鼓掌!
趙建明眉頭聳動,那一杯伏特加下肚,他的嗓子就已經如同火燎般灼熱,本以爲能嚇住陳瀟,卻沒有料想陳瀟竟然也一杯伏特加下肚。
“倒上……!”
趙建明喝道!
兩杯酒杯又被滿上,趙建明咬了咬嘴脣,拿起一杯酒,又是一仰脖,只是這次卻不如上次那般一口喝光,喝了兩口才喝下去!
抹了一把嘴脣,趙建明眼睛血紅,酒精的刺激讓他的目光分外兇惡!
“媽的,你給我喝,你不喝,我灌你肚子裡!”趙建明的表情變的十分猙獰。
陳瀟冷哼了一句,伸手拿過來酒杯,又是一口喝下,將空了的酒杯示意給趙建明看,“看見沒嗎,一點也不剩,我們這樣喝多沒意思,不如拿瓶喝光吧……!”
陳瀟拿過來伏特加的酒瓶,那裡還有半瓶的酒水,陳瀟放在嘴邊,咕咚、咕咚喝了下來……!
瞬間,所有的圍觀者都被震住!
這是伏特加,不是那一塊錢一瓶的礦泉水!
伏特加的烈性絕非普通人能承受,在俄羅斯的嚴寒下,俄羅斯人喜歡用烈性的伏特加酒抵抗嚴寒,一喝下肚,一股從裡往外燃燒的灼熱會讓人感覺如同火炭在身體燃燒。
一小杯伏特加就足夠讓人在寒冬全身火熱!
但眼前,陳瀟卻拿着一瓶伏特加在喝,就如同再喝着白水!
這還是人嗎?
一瓶伏特加被陳瀟喝了個精光,他把瓶子倒過來,瓶口朝下,一滴酒水不剩!
啪!
陳瀟把喝空的伏特加的酒瓶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趙建明就像是被捅破了的氣球,一下子就癟了,這兩杯伏特加酒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怎麼可能像陳瀟那樣喝光剩下的半瓶伏特加。
趙建明不甘心地狠狠瞪了陳瀟一眼,一言不發就要轉身。
“就這樣走了嗎,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陰冷的聲音從趙建明的背後傳了過來,趙建明就感覺後背發冷。
趙建明眼睛血紅,因爲醉酒的緣故,他的神經興奮着,“你還想幹什麼?”趙建明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來說吧,你忘記我們倆人幹什麼嗎,難道你想就這樣走了,未免這太容易了吧!”
“本少爺今天身體不好,這酒先存放在這裡,我們改天再比,廢物,不要以爲你贏了,我們還沒完,走…….!”
陳瀟眼睛裡面閃現着寒光,就在趙建明轉身要走的瞬間,陳瀟右手已經伸了過來,抓住趙建明的衣服領子,用力一拽,趙建明就像是喪家犬一樣被拽趴到桌上!
噼裡嘩啦!
桌子上的那些酒瓶和酒杯刮掉到地上,發出破碎的聲音。
“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呢,你不記得的話,那我提醒你,你說輸了的人,脫光衣服,是你動手,還是我幫你動手?”陳瀟臉上掛着冷酷的笑容,他的眼睛裡面所閃現出來的是一種駭人的光芒!
“草泥馬,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找死!”
趙建明趴在桌上,嘴裡還在大罵着。
陳瀟的眼睛裡面掠過一抹殺意來,抓起桌上還沒有滾到地上的已經開啓的伏特加,對着趙建明的腦袋砸了過去!
嘭……!
酒瓶就在趙建明的腦袋上被砸碎,酒水和趙建明的血水混雜在一起,從趙建明的臉上流淌下去了,碎玻璃渣扎進趙建明的肉裡面,血水和酒水混合着,從桌上掉落在地上!
沒有人敢過來,此刻的場面早已經超過了這些人的預料,就連趙建明的那幾名朋友也沒有敢伸手。
誰也不能相信,就是在一瞬間,面前這名看起來很文靜的年輕人就會下如此重的手,完全就是不管不顧!
陳瀟的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起來,他手裡握着碎了一半兒的酒瓶,頂在趙建明的喉嚨處,“我不是不能喝酒,只是我一喝伏特加,下手就格外得重,我警告過你了,你不聽,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條,你給我把衣服脫光了,以後都不許再纏蘇蘇,另一條,我現在就給你放血,讓你以後都沒辦法纏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