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把許思思送了回去,他開了車回自己的別墅。
謝詩雯和葉怡就要回來了,陳瀟不能留在許思思這邊,他在許思思的家裡面吃了晚飯之後,纔開着車往回走,卻沒有想到剛剛開到了中山路的時候,就接到了上官雪打過來的電話。
中午的時候,陳瀟才和上官雪見了面,當時,他還上官雪還在餐廳的衛生間裡面發生了關係,雖然事後上官嫣說了一番像是知道了他和上官雪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最後還是沒有什麼事情,也就這樣過去!
現在上官雪給陳瀟打電話,讓陳瀟感覺到一些困惑,要知道,中午的時候,上官嫣可是發現了一些端倪,但上官雪卻沒有想到還會給陳瀟打電話,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不用問,也知道要幹什麼了,畢竟已經是很晚的時候了!
陳瀟的心裡面很困惑,他接了電話,嘴裡說道,“什麼事情?”
“出來見個面,我正在陪着安琪,不知道去哪裡玩,你出來當我們的嚮導!”上官雪說得很輕鬆自然1
陳瀟聽到了上官雪這句話之後,他答應道,“好吧,我現在就過去.......不過,我倒是擔心一件事情,你就不擔心你的姐姐知道我們的事情?”
“我有什麼擔心的,姐姐知道我和安琪一起出來逛街!”
當陳瀟聽到上官雪這句話之後,就已經知道了上官雪是想要在這個時候和他見面,實際上,安琪不過是上官雪出來的藉口而已!
陳瀟讓上官雪等他一會了,他現在開車就過去!
當陳瀟開車到的時候,上官雪和安琪正坐在咖啡廳的門口的座位。有一個男人的正在和她們倆個人搭訕,只是上官雪和安琪對那個男人都不感興趣,但上官雪沒有搭理的意思,她的眼睛一直都在望着外面,在等待着陳瀟過來,至於那安琪,也是沒有要搭理的意思,只是做出了一個聆聽的動作來,那個男人卻不肯罷休。還在這裡糾纏着。
當上官雪看見陳瀟到了之後,她伸出了手來,招呼起陳瀟來,至於身邊的那個男人,則是把目光望向了陳瀟這裡。看見陳瀟之後,那個男人知趣的離開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不明白的話,那隻能說他太傻了!
“這個小子倒是很知覺啊,知道早點離開.......!”陳瀟走了過來之後,看見那個男人這樣走開之後。他嘴裡說道。
“知道哪裡好玩嗎?”上官雪問道!
“恩,我還真不知道,這個都幾點了,除非去酒吧裡面喝酒......你們去喝酒嗎?”
“喝酒?那倒是一個不錯的建議。我早就想去酒吧看看了,上次,我就和雪兒說,但雪兒說不想去。你帶我去吧!”安琪聽到了陳瀟的話之後,他倒是很歡迎。立刻附和了起來,那上官雪看了安琪一眼,說道,“我不是說不去,只是我認爲我們兩個女孩子去的話不太好,不過,既然有他的話,那就不同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去酒吧......還有,不要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
“我知道了,今天晚上就我們倆人在逛街,我不會告訴你姐姐的,這樣你滿意了吧......真不明白你怎麼想的,你都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有自己的男朋友的,我在國外就交往過七八個男朋友,但每個都讓我不滿意......!”七八個男朋友?你......你真是人緣好!”陳瀟聽到了安琪這句話之後,他笑了笑,上官雪忽然伸出手來,挽住了陳瀟的胳膊,嘴裡說道,“走吧,我們去酒吧!”
陳瀟開着車,帶着上官雪和安琪到了市裡面的奧傑酒吧,奧傑酒吧也是濱海市最大的幾家酒吧之一,陳瀟把車停了下來,看了看酒吧這邊,嘴裡說道,“就這裡吧!”
“好!”上官雪和安琪都沒有說什麼,她們倆人下了車!
陳瀟也下了車,他下了車之後,點上了一根菸,陳瀟總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跟着他,他往後看了看,並沒有看見有可疑的人,陳瀟的心裡面的那種感覺並沒有消息,他在見到上官雪和安琪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感覺,只是那個時候,他並沒有說出來!
“你在看什麼呢?”上官雪見到陳瀟站在那邊看着周圍,她走了過來,挽住了陳瀟的胳膊,嘴裡問道,“不是說進去嗎?你在看什麼呢?”
“沒有什麼,就是隨便看了看!”陳瀟沒有告訴上官雪他的感覺,像這樣的事情,也沒有看見有可疑的人,就算說出來,也只是讓上官雪奇怪而已,並不能解決事情,倒不如不說的好,他和上官雪、安琪走進了酒吧裡面,就在她們剛剛走進酒吧之後,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裡面,葉凌飛解開了安全帶,對坐在駕駛座上的彭曉露說道:“我進去把那個女孩子帶出來,你在這裡等着我。”
彭曉露看了看葉凌飛,嘴裡說道:“你真不需要我去?女人辦這種事比較方便。”
葉凌飛笑了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去就把事把完了。”
彭曉露聽到葉凌飛已經這樣說了,她也就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叮囑一聲“那你自己小心了。”
酒吧裡面陳瀟和上官雪、安琪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要了啤酒,陳瀟說道:“今天晚上大家不醉不歸,要是喝多了的話,要就開一間房間。”
上官雪和安琪都沒有說什麼,她們本來就是出來玩的,尤其是安琪,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經常去夜店玩了,對於酒吧這裡倒是很熟悉,安琪對於這裡輕車熟路,只是喝了幾杯啤酒,就已經要去跳舞了,她本來就是混血兒,在這方面比國人要開放,那上官雪和陳瀟也沒有阻攔,就由着安琪去了。
安琪離開了他們來到了舞池裡面,伴隨着節奏跳起舞來,就在安琪跳舞的時候,一雙眼睛已經盯上了她,但安琪卻全然不知,還在舞池裡面盡情得跳着。
一個站在舞池邊緣處的男人,分開人羣走向了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