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浩來到這個陌生的學校,雖然開學的頭兩天就一天打了一架。不過他很高興的認識了李平這個值得稱兄道弟的人,也很幸運的認識了千金小姐沈佳怡和官二代劉建輝。而且還獲得了讓所有男生都羨慕的友情,和美女老師之間的友情。
因爲出手狠的原因,再次回到學校時,看上去像平靜了很多,沒有人來找自己麻煩。只有學校的領導也就是那個胖子找自己長聊了一次,不過,這所學校屬於私立學校,一般情況校方是不會趕走一個學生的。
可是,因爲兩次打架,風浩失去了住校的資格,胖子跟他說這算是一種懲罰,對於他在學校打架鬥毆的一種懲罰。風浩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也不知道該找誰講理,只能到處找便宜的房子住。
可惜在一寸土一寸金的廈市,想找一間兩三百塊錢一個月的房子,簡直就是難如登天。隨便一間破房子也要五六百,而且必須壓三個月房租的押金,半年交一次房租。
這樣的消費對於手裡只有區區五萬塊錢的風浩來說比較殘酷,第二年的學費要三萬,除去學費還剩兩萬,如果不節約到時候學費都不夠,還要想辦法掙第三年的學費。不過他還不知道,其實進入這所學校的學費不算什麼,因爲選擇這所學校的門檻就是十萬,這筆錢不計算在學費之內。所以,能進入這所學校讀書的人,都不是普通老百姓。
至於學校選擇社團的事,因爲他在醫院錯過了,所以,王冬妮幫他做主選擇了一個社團‘音樂社’。本來學校有什麼跆拳社、柔道社等等這些打打殺殺的社團。王冬妮就怕他自己選的時候去選這些,所以纔給他選了一個不會動武但是可以動身體的社團,玩音樂。只不過,回到學校的風浩一次都沒去過什麼音樂社,甚至連自己的社團聚集地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十多天,眼看就要迎來一次長假‘國慶節’。風浩也準備在這次假期裡找到合適的房子住,在旅館的房租還真是消費不起。
“風浩,國慶長假你準備去哪裡玩?”
“呵呵,我沒地方去,就準備把廈市逛個遍。你呢?你準備去什麼地方玩?”
“我啊,我爸媽準備帶我去三亞,還有建輝哥也要去,要不你跟我們一起怎麼樣?”
“還是算了,下次吧!我剛來這裡還不熟,正好趁這次長假熟悉一下環境。”
“好吧!那就下次!”沈佳怡有些失望的說道。兩人的談話在下課鈴聲響起後結束,明天是最後一天上課,然後就是長達七天的假期。
放學對於風浩來說是件壞事,這些天他一直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沒有人願意和他交朋友。因爲他有一個嚇人的外號叫瘋子,劉建輝和曾強的下場大家都看到了,沒人願意和一個瘋子交朋友。就算那些在學校混的人也不願意和他交朋友,誰也不想和一個動不動就要殺人的人做朋友,怕以後出了什麼事會連累到自己,畢竟他們都是學生。
“李哥,李哥!……咦,李哥今天休息?”像往常一樣來到校門口,準備和李平打招呼,可是值班室裡沒有他的影子。
“李平今天有事請假了!”
“哦,知不知道是什麼事?”
“不太清楚,好像是因爲他父親。”經常和李平一起值班的保安,知道風浩是李平的好朋友。
“哦,謝謝!”
“不用客氣!”
這些天和李平的相處漸漸的有了兄弟感情,得知他家裡有事趕緊拿出電話撥了過去,可是對方關機,沒辦法風浩只能獨自回旅館休息。
第二天也沒見李平來上班,直到國慶節那天早上,風浩終於打通了李平的電話,一問才知道他在醫院,父親出了點事。今天是節日的第一天,風浩想去找房子也早了一點,所以趕緊打車到了醫院。
“咦,李哥,你,你這是怎麼回事?”風浩一到醫院,看到李平頭上和手上都綁着紗布,嘴角還有一塊淤青。
“哎!別說了,我們這些老百姓沒辦法和那些有錢人鬥。”
“李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父親幫人送貨,一個不小心將別人家裡一個花瓶給碰倒摔碎了。結果對方直接將我父親打進了醫院,還要求按市場價賠償那花瓶,其實那坡花瓶也就值幾千塊錢,他偏偏說是什麼古董。我知道後去找他們理論,結果他們找來一幫人連我也打,不過那些人都是孬種,被我全打趴下後對方很害怕,立即報了警。”
“到了警察局由警察來調解我們之間的糾紛,因爲那家人有錢有勢,所以警察讓我先給他們賠禮道歉。不過對方也沒有再要求我們陪那個花瓶,只是說雙方都有人受傷,就各自不相欠,讓警察做證人讓我們各自負擔自己的醫藥費。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來醫院知道了我父親的傷勢,肋骨斷了四根,還有內出血的跡象。如果要陪醫藥費的話要十幾萬,所以他們才讓警察這樣調解。”說道這裡李平一拳砸在牆上。
“李哥,算了,我們沒有必要去和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鬥。不過就算要鬥不能明着鬥,咱們要給他來陰的。我還不信光腳的還會怕穿鞋的,等這件事過了,找個機會收拾一下他就是。”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實在不行出點錢找道上的人去收拾他。”
“不不不,李哥,千萬不要這樣。道上的人都是見錢眼開的人,一旦你沾惹上就很難脫身。況且,這樣做很容易暴露,一旦那些人被抓絕對會把你給供出來。到時候你就要進去吃幾年牢飯了,爲了這種人去坐牢不值得。”
“呵呵,小風,我發現你很懂我們華夏國的法律啊,對了,你的意思就是說殺人放火被抓住了就是犯罪,如果沒證據沒被抓就不叫犯罪對不對?”李平現在感覺風浩是個十分冷靜的人,不像是一個衝動的人。現在的他和第一天進學校就差點把人打死的他簡直就是兩個人。
“喂!你是四零六號牀位的家屬嗎?病人的病情有變,必須馬上做手術,你趕緊去交錢。”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一個醫生突然走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