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可是裡面一片哀嚎,正在這時一個年約二十七八身穿正裝的男青年從教室門外走了進來,滿臉笑容的看着課室裡面的這些人,剛纔那一幕他可是全都看見了。
他好奇的看了看許楓,伸手壓了壓笑着對課室裡面的人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光明,是你們的輔導員,歡迎你們來到燕京大學心理學系。”
李光明的話剛落下,教室裡面都是掌聲,他們都比較喜歡這個年輕,好說話的輔導員。
“今天是你們來學校的第一天,大家都不怎麼熟悉,咱們先認識一下,不然光你們認識我,而我不認識你們那可不行。”
李光明的話纔剛落下課室裡頓時一片笑聲,很快就有人自告奮勇的上臺介紹了,四十個人一個一個的輪流輪到介紹,其中有些人也挺搞笑的,把身高叫做海拔,還有什麼未婚的等等,輪到許楓的時候,臺下倒是一片噓聲,誰讓這貨這麼不地道啊,纔剛來就把班上的女神給泡走了,許楓倒是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就走下臺了。
“不錯,大家都挺熱情的,雖然我現在記不住你們大多數人的名字,不過我相信長時間的相處,我們會彼此的相互瞭解。”頓了頓李光明對着衆人笑了笑繼續說道:“現在大家都自我介紹過了,那麼我就說第二件事吧,咱們雖然是第一天見面,但是咱班也是一個集體,雖然人數少了一點,但也需要一個負責的人,咱們就先把班長選出來,好負責軍訓中的事宜。班長就按投票的形勢,誰的票數多,誰就當選班長,你們看怎麼樣?”
“許楓,不用選了。”李政道忽然喊道,隨後一堆人也附和道。
“對不用選了,就許楓。”
許楓目瞪口呆的看着教室中的人,他本來就對班長沒什麼興趣,況且自己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哪有時間當這個班長啊。
這下李光明就有些詫異了,他剛想從口袋裡拿出準備的紙和筆的,看來倒是不需要了,同時也驚詫於許楓的交際能力,眯着眼睛看了許楓一眼笑着說道:“既然大家都相信許楓,那麼從現在開始許楓就是你們的班長了。”
許楓這時候站了起來了,在李光明詫異中說道:“李老師,我覺得我不適合做班長。”
這下不用李光明開口了,課室裡面的牲口七嘴八舌的說道:“臥槽許楓你不能這樣啊,把咱班女神給拐走了,讓你當個班長還推推脫脫。”
許楓無奈的坐了下來,看着滿臉羞紅的唐心怡,這班長不做也得做了。
李光明隨後又講了幾件事讓許楓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又在手機上記下了許楓的手機號之後,曖昧的看了看許楓和唐心怡笑了笑,宣佈解散。
許楓離開了教室,推掉了唐心怡和楊明三人邀請一起去吃飯,朝着學校大門走去,看着學校大門林家老管家的車子,算了算時間,林洛然等人也該出來了,遂攔下了一輛的士,在旁邊和老管家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等看到林洛然三人出現之後,便走進了的士,靜等着林洛然三人上車。
可是林洛然和葉晚晴都上車了,唯獨楚可欣沒有,她朝着許楓的的士走了過來,拉開後門一屁股走在許楓的
許楓看着楚可欣,看着她滿臉委屈的看着自己,又看了看林洛然那輛車開走了,也讓司機開車跟了上去,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二十分鐘之後的士停在了紫菀公寓,許楓付了車費便打開車門向着小黑屋走去,楚可欣也打開車門,跟着許楓朝着小黑屋走去。
林洛然站在紫菀公寓的門口眼中的羨慕一閃而逝的看着楚可欣,轉過頭走進了公寓裡面。
楚可欣跟着許楓走進小黑屋,看着許楓坐在木板牀上看着自己,牙齦緊咬着。
“你不打算和我說些什麼?”
“你想我說什麼?”許楓看着她,有些無奈,他的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今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讓他隱隱感覺到,當初選擇這樣的生活也許是錯誤的,本以爲自己的生活改變了,或許自己本不該來燕京吧!
“我想知道,我哪裡做錯了。”楚可欣仰着臉說道,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我說過你沒有錯。”許楓笑着搖頭說道。
“我哪裡做錯了?”楚可欣固執的問道。
許楓看着這個一臉執着的女孩子,看她的架勢估計不問個清楚誓不罷休。
“我說了你沒錯。”許楓說道,可是當她看到眼淚就要掉下來的楚可欣時,心裡一軟繼續說道:“你是一個好女孩,可是我們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怎麼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難道就因爲我出身豪門?可是出生豪門也不是我的錯,再說出身豪門怎麼了?出身豪門就不是人了?就不用吃喝?”楚可欣反擊道,她不知道許楓爲什麼對豪門有這麼大的反感,可是他中午的時候還不是被一輛豪車接走?
許楓看了楚可欣一眼,哪能不知道她想些什麼?許楓抽出一根菸給自己點着,看着自己吐出來的煙霧說道:“我並不是說你出身豪門有什麼不對,對於豪門我也不反感。只是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人生,而燕京不過是我人生中的一個過站,這麼說你能明白麼?”
楚可欣心裡一顫,想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看着許楓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出小黑屋,站在小黑屋的門外擡起頭看着天空說了一句“櫻花再美也會凋零。”
看着許楓的身影,楚可欣有些癡迷了。想起他和自己認識的這些天。從一開始接觸他的時候,被他氣得半死,隨後被自己挑逗的面紅耳赤。慢慢的隨着自己越來越瞭解他,越來越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一身觸目驚心的傷痕,他那不易露出來的傷感,他那刻意和每個人都保持距離的行爲等等。他就像是一個迷一般,讓自己毫無防備的深陷進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