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只是因爲餘小麗才這麼着急找黑虎嗎。”
看着季嬌雲略帶嘲諷的臉,雖然不知道季嬌云爲什麼這麼針對餘小麗,王東還是真正的解釋道,“雖然其中確實是有餘小麗求情的原因,但是其中更多的卻是因爲我私人的關係。”
私人的關係,餘小麗現任對象張家的事情和你有什麼私人的關係。
聽到王東的解釋,季嬌雲的臉上本就帶着的嘲諷笑容不禁是更加的明顯起來。
似是知道季嬌雲會如此說,看着季嬌雲臉上嘲諷的笑意更加明顯,不待季嬌雲開口,王東便是繼續解釋着。“他黑虎竟然在整治張家時借用了我的名聲,這會讓人怎麼想我,覺得我是黑虎的後臺亦或是覺得我也要到道上混。”
季嬌雲本就不是個愚笨之人,否則也不可能只靠自己考上一本警校,在畢業之前都是警校的尖子生。
現在聽到王東的話,略一思考,她便也是想出了其中的嚴重性,知道這次王東若不親自出面阻止。
以道上所混之人喜歡鑽漏子的習慣,有了這次先例在,黑虎更是會扯着王東的虎皮在外面辦事,又無人敢向王東求證,遲早會讓黑虎將王東的名聲徹底搞臭。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快去黑石迪廳跟黑虎這個混蛋說清楚,竟然敢不聲不響的利用你的名聲幹壞事。”
通過王東的話總算是明白了事情嚴重性的季嬌雲,在這一刻好似再次變成了正義的女警花。
以比王東還要着急的模樣攔住一輛計程車,便是對王東表示着黑虎若是不聽王東的話撤回小弟,她就立刻以擾亂公共次序最將黑虎當場抓走。
黑虎敢違背王東的意思,若是以前沒準還可能發生,這幾天藉助王東的名頭唬住了一個個原本名聲都在他之上的縣內大混混之後,心中對於王東的畏懼之心更是直線而上。
莫說是本來王東讓黑虎做的事情就是王東佔理,就是理全部在黑虎這一邊,估計面對着王東黑虎也不敢說出拒絕的話。
事實上也是,當王東與季嬌雲出現在了正在黑石角落裡,抱着上次那個大波妹狂摸的黑虎面前,還未說出自己的來意時。
黑虎便是表現的猶如王東小弟般,一把推開懷中都懷中連玉兔都已經暴露在外的大波妹,又是給王東要酒又是給季嬌雲要果盤般的討好二人。
“黑虎哥,最近你的威風很是見長吧,在來時的路上我聽說很多在道上叫的名的大混混都得叫你一聲哥了。”
本來心中對於黑虎的作爲還挺是惱怒的,可看着眼前一副以自己小弟自居模樣的黑虎,不知爲何的,王東頓時覺得自己竟然生不起氣來。
原本是興沖沖地的打算直接開口問罪的他,也是不禁語氣輕鬆的刁侃起黑虎來。
只是黑虎明顯的被最近的暴漲的聲明衝昏了頭腦,聽到王東的話,竟然都沒有發現王東語氣之中的玩味,還真當是王東在誇獎他般呵呵一笑,直接的說道有今日之名全是依靠王東。
“是嗎,依靠我,我有什麼好讓你依靠的。”
“你厲害啊,一個打三十毫髮無傷,你這樣的猛人誰敢招惹。”
看着此刻的黑虎還是聽不出自己的話外之音,王東終是失去了刁侃之下,直接一拍眼前的桌子,在黑虎意識到不妙的時候,纔是緩緩開口道,“怎麼沒人敢招惹,現在不就有一個人藉着我的名聲在外面大展神威呢。”
能夠混到這個地步,黑虎自然不可能一點頭腦都無,聽到王東如此說話,又如何還會聽不出王東的話外音。
一瞬間的,前一刻還是嘚瑟的一搖三晃的黑虎,就好像犯了錯誤的小學生般立正低頭,絲毫看不出一絲道上大混混的威風。
“好了,收起你的僞裝吧,我不是來收拾你的,我若是真心前來收拾你,你覺得我會和你墨跡這麼半天。”
看着黑虎竟然不出聲的給自己擺出這麼一副姿態,心中終是怒火生起的王東不禁又是噗嗤一笑,怒火全無的對着黑虎擺手道。
“我就說嘛,以我和東哥你的關係,借用你點名聲不至於讓你這麼惱怒的。”
得到王東的示意,黑虎猶如學過變臉般,臉上瞬間再次掛上嬉皮笑臉的笑容,一邊給自己倒了杯啤酒壓驚,一邊用着責怪的眼神望着王東。
此人就是不能給他一絲好眼色啊,看着短短几分鐘內黑虎接連幾遍的變臉速度,發生一聲感慨的王東當即不再囉嗦,直接將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對着黑虎說出。
“東哥,爲什麼啊,張龍那個死胖子可是撬了你的馬子,我整整他你怎麼還替他出頭了。”
混子的世界永遠都是恩怨當場報,只求快意恩仇,發現王東此次前來的目的竟然是爲了替張龍家出頭,黑虎的眼中不禁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對着季嬌雲王東還會解釋一遍自己的想法,面對着黑虎納悶的眼神他卻是懶得解釋了,在黑虎不解的眼神之中,留下一句照着我說的辦,明天別再讓小弟堵門的話王東便是直接拉着季嬌雲離開了黑石迪廳。
“莫不是東哥是相中張龍父親出的三十萬,想要自己把錢給賺了。”
王東是走了,卻是不知道,因爲他懶得解釋的原因,直接的導致了黑虎一整夜的胡思亂想。
考慮到無論是在麥樂基還是黑石迪廳,出現在王東身邊的女人都比餘小麗要漂亮不止一倍,黑虎瞬間便是刨除了王東是因爲前女友餘小麗的原因。
在黑虎那只有女人與金錢的簡單世界觀裡,刨除了餘小麗的原因之後,黑虎瞬間便將王東出現的原因鎖定在了張龍父親出的那三十萬解決費上。
“張龍,你家的事有人替你解決了,明早給我送過三十萬來,咱們的事情算是兩清了。”
心中如此認定,躺在牀上的黑虎連現在已是深夜都不顧,想要拍拍王東馬屁的他便是直接撥通張龍的電話道。
辦好了,是你自己想要這三十萬了吧。
聽到電話內黑虎的聲音,張龍的心裡不禁是恨恨的想着,只是考慮到想要賺取自家三十萬的人都已經全軍覆滅,自家超市若想恢復正常營業,還必須得按着黑虎所說的這樣。
張龍終是嘆了口氣對着電話那頭的黑虎表示,明天一早,就會給他把三十萬給送過去。
“婉兒啊,你說的那個王東本事真的這麼神奇嗎。”
雖然早已經決定了將最後的希望放到女兒口中所說的王東身上,可是下了火車回到家中之後,劉婉兒的父母終是忍不住的對着劉婉兒詢問起來。
現在社會對於氣功傳的太邪乎了,信者有不信者有,氣功到底是不是真正存在的,卻並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表明。
就連京都與上海這樣的大都市內,氣功大師新晉崛起於其原來是個騙子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沒有親眼見過,劉婉兒的父母又如何能對王東沒有一點疑心。
“生病的是我爺爺,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看着父母的眼中始終持有懷疑,擔心明天父母的態度讓王東心生不滿,劉婉兒當即對着父母表示,“爸媽,明天王東到了你們可不能這樣問,他是我好不容易纔請過來的,若是因爲你們不滿的態度走掉,還有誰能夠醫治爺爺的病。”
長輩的身體大於一切,更何況王東確實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希望,聽到劉婉兒如此表示,劉婉兒的父母當即就說明天王東到來,他們一定會拿出對待京都醫院專家的態度對待王東。
吃完媽媽親手煮的小米粥,向是往常一樣的走出家門,纔是走出衚衕口王東便是發現,自從他與夏茹確定了關係之後,就再也沒有再他們街大路邊等待他的劉婉兒再次的出現在了路口。
而且從劉婉兒急躁的眼神,來回走動的身體,以及她那明顯只是簡單洗漱過的俏臉,王東就能確定劉婉兒在這裡等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莫不是劉婉兒的爺爺已經從京都轉回來了。
看着平常打扮素來時尚的劉婉兒如今打扮的這麼簡約,心中一思慮便是有所猜測的王東當即快速向着劉婉兒的方向行去。
“王東,我爺爺回來了,你能不能請個假先去幫我爺爺看看。”
果然,和自己所猜測的一樣,聽到劉婉兒的話嘆息一聲,打電話請了個假並與夏茹交待清了情況,王東當即便與劉婉兒向着她家的小區方向走去。
“婉兒,這就是王大師嗎,長得好年輕,真是年少有爲啊。”
有了昨天劉婉兒的話,明白王東纔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深怕自己的態度引起王東的不滿,在王東隨着劉婉兒進入的第一刻,劉婉兒的父母便開始了對王東的奉承。
年少有爲,儀表堂堂,這是在說自己嗎,看着眼前的劉婉兒父母左一句褒獎,又一句讚揚,想起自己平凡的樣貌與纔不過是衛生院實習生的身份,王東的心中不禁是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