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炎龍孑然一身,手裡什麼東西也沒有拿,出現在阮玉兒附近。
雙手插兜,嘴裡吹着口哨,美女從他身邊經過,葉炎龍口哨聲大作。他這個樣子不像是來治病,反而像是來遊園踏青一樣。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私人之地,不得亂闖!”
葉炎龍走到阮玉兒給他留的地址,被門口的警衛給攔了下來。
葉炎龍一拍腦門,他倒是忘了,阮玉兒即然跟牧少蘭相似,家境就算比不上黑白通吃的牧家,至少也相去不遠,不然兩人怎麼可能會成好朋友。
像這樣的人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保鏢不能說成羣,至少門口會門衛把守。
這不葉炎龍就被攔了下來。
“那個什麼,我是來給你們家小姐治病的醫生!”
葉炎龍說着就要向裡面闖。
“滾蛋!”
門口的警衛擡手將葉炎龍推了出來,冷笑一聲:“給我們家小姐治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就你這打扮,還能是醫生。我看你就是一個江湖騙子,還敢說替我家小姐治病。我數到三,馬上從眼前滾蛋,不然要你好看。”
也難怪門品的警衛不相信葉炎龍。
葉炎龍穿着十分隨意,甚至說十分的邋遢,全部都是幾十塊的地攤貨。
若說是中醫,爲了阮玉兒的病而來的醫生,那一個不是得高望重,在中醫界中是泰山北斗一樣的存在,葉炎龍的年紀也太年青,根本給人不了相信的感覺。
“呃”
葉炎龍摸了摸鼻子,這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對待。
以前的病人,看到葉炎龍,那一個不是熱情的讓人受不了,就差將葉炎龍當成了再生父母。
“吱呀!”
葉炎龍沒有向阮玉兒索要手機號,正在想辦法讓警衛相信自已,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幾乎貼着葉炎龍的身邊滑了過去,停在了門口。
葉炎龍眉頭一挑,這傢伙好囂張,剛剛連一點減速的意思,對自已的車技如此有信心,未免有太自負了吧。
從車子上走下一個年青人,頂多比葉炎龍大上兩歲,西裝革領,將來人的身材襯托的十分修長,臉上帶着一副倨傲之色,從內到外散發着一股傲意。
“項醫生你來了啊,快請進,我家老爺已經等你很久了!”
門口的警衛一看到來人,頓時馬上變得像是討好主人的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就差撲上去用舌頭給來舔鞋子了。
被稱做項醫生的年青男子,微微點頭,舉步走向前去,卻忽然停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葉炎龍,眉頭微皺,向門口的警衛訊問道:“怎麼回事?”
“項醫生,這小子竟然說是給小姐治病的醫生,想要闖進去!”
“呵!現在的騙子倒是很猖獗,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冒充醫生了!”年青的項醫生聞立譏笑一聲,道:“我覺得你還是報警吧,像這樣的人儘早抓起來爲好,免得到處招搖撞騙。病人被騙錢也就罷了,最怕當誤了治療。”
“這種人最是可惡!”
臨了,年青人的項醫生目光鄙夷
的從陽破嶽臉上掠過。
短短時間內,被兩個人不同的鄙視,葉炎龍不由有點鬱悶。
“小子,快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門口的警衛衝葉炎龍厲聲喝罵,伸手去推葉炎龍。
葉炎龍出手如電,閃電般在門口的警衛身上點了一下,搖搖頭,道:“狗眼看人低,這一次不與你計較,掉身份。以後睜大眼睛看清楚點,不要以貌取人,以衣品人。”
門口的警衛發現自已動不了了,而且連話也說不出來,望着葉炎龍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妖怪。
“你怎麼進來的?”
葉炎龍走進別墅內,房子裡,阮玉兒的父親,阮易明,阮家的管厲振生,葉炎龍還沒有來得及看幾眼別墅之內的裝潢。
之前先他一步進來年青的項醫生,冷着一張臉走到葉炎龍身前。
年青的項醫生個子很高,將近高葉炎龍半個頭,居高臨下的看着葉炎龍,語氣十分的不客氣。
“我很討厭別人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事不過三,若是再有第三次,別怪我客氣了。”
葉炎龍對年青項醫生質問一樣的語氣很不感冒,眉頭微微一皺,回敬了一句。
“不客氣?”年青的項醫生啞然失笑,他的目光充滿着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目光玩味的看着葉炎龍:“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不客氣?怎麼?莫非你要打我不成?來啊!我就站在這裡,你有這個膽子沒有,你倒是打我啊!”
“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奇葩的要求,不滿足你,覺得很對不起你!”
葉炎龍嘆了一口氣,手臂閃電般擡了起來,在年青項醫生不可置信的目光,掄圓了手臂,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叭!”
巴掌聲清脆悅耳,十分的響亮。
年青的項醫生身體被扇得原地圍了幾圈,狠狠的摔在地上。
“好了,你的要求我滿足你了,不要再來煩我了!”
葉炎龍拍拍手,像是在彈掉手上的灰塵一樣,向倒在地上的項醫生看了一眼,淡淡說道。
“你到底是誰?”
房間裡的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得有一瞬間的失神,阮玉兒的父親阮易明緩緩站了起來,臉上涌着怒意,目光憤怒的盯着葉炎龍發問。
項醫生可是他花了重金請來爲自已女兒治病的,別看這個項醫生年青,但是卻發現自已的病因,這一次是再一次爲女兒來檢查,確定治療方案的。
而自已的客人,在自已的家中被打,若是傳出去,他阮易明就不用混了,連自已的客人都保護不了,誰人還敢與他阮易明來往。
“我嗎?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
“我不管你是誰,馬上給我滾出去!”葉炎龍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阮易明粗暴的打斷,揮揮手對旁邊的厲振生吩咐道:“把他給我扔出去!”
“是,老爺!”
厲振生應了一聲,緩步向葉炎龍走了過去。
葉炎龍眼神微眯,目光落在厲振生的身上,他從厲振生聞到一絲藥材的味道。
這種味道很淡,除非是常年與藥材打交道之人,旁人根本發現不了。
而且這種味道若葉炎所猜沒錯,應該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藥味道。
“千機散!”
葉炎龍心裡默唸一聲,這種毒藥只有五毒門會配製。
看起來自已似乎找到阮玉兒風蟲病的原兇了。
“住手!”
眼看厲振生與葉炎龍就要碰撞在一起了,忽然從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一聲嬌喝,所有人擡頭望去,只見阮玉兒與牧少蘭站在二樓上。
兩人身着睡衣,似是剛睡醒,有一種慵懶的風情,一個火辣,一個柔軟,各有風情,各有千秋。
葉炎龍不禁看得呆了一下,馬上回過神。
倒是倒在地上剛纔還一動不動的年青的項醫生,看到牧少蘭與阮玉兒出現,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站真了自已的身體,低頭從可以從鏡子的皮鞋看了看自已的發形。
“玉兒,你爲何叫住手?”
阮易明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已的女兒。
騰,騰,騰!
阮玉兒與牧少蘭從樓上下來,阮玉兒上前一把拉着自已老爸的手臂,半是撒嬌的對阮易明介紹道:“爸,這位就是我說的那位醫生!就是他一口叫破我的病症,還從體內挑出一隻怪蟲。”
“你說他是醫生?”
阮易明指着葉炎龍,目光上下打量着葉炎龍。
葉炎龍身上有一種痞氣,怎麼看也不可能跟醫生沾邊。
厲振生聽到這句話,身體一抖,隨即回覆了原狀,眼神中有鋒利的寒光一閃而逝,
“不錯!”
阮玉兒點點頭。
“好吧,我相信你!不過他把項醫生給打了,這件事得給項醫生一個說法吧?要知道就目前來看,項醫生是唯一一個看起來能治療的醫生!”
阮易明很想吩咐將葉炎龍給扔出去,但是想起自已的女兒的病,若是這個年青的項醫生無法只好阮玉兒的病,那這個看起邋遢的年青人,倒是可以試試。
阮易明現在屬於病急亂投醫的心理。
不過,他也知道能讓自已的女兒如此相信,定然有幾分手段。
“阮伯父,我覺得你還是將這個人給轟出去爲好!我本人是從國際有名的醫學院畢業,全世界有名的醫學院高材生,沒有一個人我不認識,我從未見過此人。他一定是個騙子!”
年青的項醫生稱阮易明爲伯父,而且他望着阮玉兒的目光有一抹驚豔,以及貪婪。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人家又不是西醫,他是中醫!”
牧少蘭不樂意,她與葉炎龍之間再有恩怨,也是她與葉炎龍之間的事情,而且葉炎龍是她介紹給阮玉兒的,抵毀葉炎龍,就是抵毀她。
而且當時葉炎龍治療阮玉兒的情況,她可一一看在眼裡,從內心裡牧少蘭認定,這個世界若是有人能治好自已的朋友,非葉炎龍莫屬。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有這種感覺。
葉炎龍意外的看了一眼牧少蘭,她竟然爲自已出頭,倒是想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