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帽子借我戴戴。”林曉峰一把搶過了孟向凡剛買的帽子,戴到自己的頭上,結果頭太大了,根本戴不下去。
“拿來吧你!就你這大頭娃娃還想戴本姑奶奶的帽子?”孟向凡把帽子搶了回來,嘲諷道,“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人家有傘,你有大頭!”
林曉峰不服氣的反駁道:“大頭怎麼了,大頭得罪你了嗎?我爺爺說頭大有福氣。”
“凡哥,你怎麼還戴起帽子了?”我笑着看着他們倆鬥嘴,問道孟向凡。
“怎麼,本少女還不能打扮的精緻一點?”孟向凡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後拿起了鏡子,臭美了起來。我和林曉峰都嘖着嘴搖了搖頭:太臭美了!
“叮鈴鈴鈴……”下課鈴宣告着一上午的結束。
“喲吼,總算下課了,你們有啥想吃的,本少女大發慈悲,請你們吃。”孟向凡放下了鏡子,對着我們問道。
“沒沒沒,窮死了最近,一點兒零花錢都沒得咯。”林曉峰抱怨道。
“你倆呢?要不要來點甜甜的汽水兒,嗯?宋哥?”孟向凡雖然說的是我跟穆佳,但是確一臉戲謔地看着我。
“沒沒沒。”我略帶驚恐的回答道,實在是被她的眼神看着心慌。
“那本少女就自己去了。”孟向凡整了整自己的帽子,瀟灑大步地走出了教室。
“穆佳,你有沒有覺得凡哥最近有點奇怪?平常哪兒會動不動照鏡子啊,還戴起了帽子。”曉峰朝着穆佳問道。
“確實有點喔。”穆佳回答道,然後他倆同時將眼珠子定在了我身上,看的我渾身發麻。。
“我臉上長蟲子了?”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林曉峰解釋道:“你沒有發現凡哥最近對你帶着一種曖昧的眼神嗎,還經常在你面前照鏡子整理自己,很可疑啊你倆。”
確實,孟向凡最近總是若有若無的看我兩下,帶着戲謔的眼神,說話也是帶着一種調戲的語氣。
“別亂想,我跟凡哥是把子兄弟好吧,他怎麼可能喜歡我。”我無力的爭辯道,這理由,我都不信。
“兄弟怎麼了?你們的性別又不一樣,你說對吧,穆佳。”林曉峰說完便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向穆佳,給穆佳看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黑皮,你硬要這麼說的話…穆…唔…”我的佳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宋曉峰捂住了嘴巴,“宋哥啊,我看你嘴巴有點幹,我請你喝點甜甜的汽水兒啊。”林曉峰對着說不出話的我說,隨即把我拉出了教室,留下一臉疑惑的穆佳。
“啓陽,啥情況,說好的幫我守口如瓶呢!”林曉峰有些生氣地對我講道。
“誰叫你一直說孟向凡喜歡我,再說了,你還用那曖昧的眼神看着穆佳,傻子纔看不出來。”我插着腰爭辯道。
“我…說出來和不說出來不一樣你知道吧,哎呀,走走走,請你喝汽水兒。”林曉峰被我說的無力爭辯。
“你不是沒錢嗎?”我問道。
“還不是爲了把凡哥單獨支走,纔好討論啊,哎呀,走走走。”林曉峰把我朝着小賣部的方向推着。
“走?走什麼走,你們是有啥事兒還要把本姑娘支走?虧我還想着請你們喝汽水兒,不說清楚別想走!”孟向凡剛好走了過來,聽到了我們的對話,生氣地說道。
“凡…凡哥,是這樣的。”林曉峰低聲下氣地說,隨後看向了我,“宋哥他有話對你說。”撂下這句話後,林曉峰便溜回了教室。
“我…”我居然就這麼被賣了,低着頭小心地看着孟向凡。
“說吧,今天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覆…哼哼。”孟向凡的神情從生氣轉變成了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神情。
“凡哥…”我絞盡腦汁地想着如何狡辯,突然靈光一閃,說道,“曉峰他其實對穆佳有意思,特地把你支走跟我講。”心裡想着:臭小子,叫你賣我,看我不把你的秘密抖出來。
“這誰看不出來啊?不滿意,接着說。”孟向凡沒有任何神色變化,就這麼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吃掉我似的,隨後把我推到了牆邊,腿蹬在牆上,把我當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可是我們討論的確實是這個。”我無力的狡辯道。
凡哥失望的看着我,隨後繞過了我,走回了教室,悶悶不樂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說錯話了?”我疑惑地想着,不過先回教室再說,還得備戰下午的月考呢。
坐回座位後,整整一箇中午,孟向凡都沒有再跟我說過話,就連月考的時候,她不是偷看我的卷子,她是活生生的把我卷子搶了過去抄!
並且整整一個星期,她總是在教室唱着周杰倫的新歌:“你算什麼男人,算什麼男人…”更要命的是,她每次唱着這首歌,都會對着我,全班都會將眼神盯向我這裡,小聲的討論着,傳播着各種版本的八卦。
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感慨道:女人啊,真是難懂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