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漂浮着幾朵白雲,沒有太陽也沒有風,大地上只有一個在舞動着的林東,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在跳舞還是在打拳,完全沒有了先前的招式,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位白衣仙子所傳授的那套舞蹈,當然能看起來更像是打拳。
要說以前那些動作還有點想‘廣播體操’,那麼現在更像是舞蹈,像是打拳,不象以前那麼的僵硬,而是變得很輕盈,很舒展,幾乎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再舞動出來最絕美的韻律。雖然在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音樂,也沒有了那個白衣仙子在傳授,只有林東一個人在那裡比劃着,舞動着,整個人進入了全新的忘我境界。
剛開始舞動起來的時候拳頭只是帶有一點點的風聲,可是後來隨着舞動速度的加快,風聲越來越大,如果說先前是江南的柔風細雨的話,那麼後來絕對變成戈壁灘上的風舞狂沙,到最後只能用飛沙走石四個字來形容。
再次睜開眼睛,林東那眼之中一道紅芒一閃而過,跨出浴缸順手便給自己披上了一件浴袍,跟剛纔相比較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如果說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體能比以前更加充沛,在和愛德華?莎莎對峙時所消耗掉的靈力也全部恢復。
確切來說,可能比以前變得更加的強大。
活動了一下身體,林東嘀咕了一句:“看來這種打拳法,比先前的‘廣播體操’實在是強上太多了,以後一定要多加練習才成。”
吐出胸腔中一口濁氣,用靈力探測到那幾個黑社會似乎正準備離開,不想在帝豪大酒店找事的林東率先坐着電梯回到樓下並且他很快就來到停車場前等候那幾個黑社會,想看一下對方究竟要去什麼地方。
大概過了十分鐘後,有一個光頭帶着三四個穿黑色西服的傢伙走了出來,從他們的體型可以判斷出來他們正是從愛德華?莎莎房間裡出來的那幾個黑社會。
帝豪夜總會的停車場沒有在地下,而是在酒店正門的右側,因此那幾個黑社會是直接走過來的,也沒有讓服務生幫忙過來開車。
等那個光頭過來,林東便笑嘻嘻地迎了過去,道:“我叫林東,咱們是不是可以找個地方談一下呢?”
光頭本來就是愛德華小姐花一百萬美金僱來的打手,要做的事情便是綁架林東的朋友以要挾對方,可現在發現這個傢伙主動送上門也不由微微一愣,甚至忘記了自己準備幹什麼。
看着一臉驚愕地光頭,林東撇了撇嘴,“你就是夜鷹堂的光頭劉三吧,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地談一下呢?”
話音剛落,旁邊一個長毛跳出來道:“靠,原來你小子就是林東,我們抓的就是你。”
還沒有等長毛靠近林東,回過神來的光頭劉三立即朝那小子腦袋上就是一巴掌,並且怒斥道:“你小子再廢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見到林先生應該客氣點,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呢!”
很顯然,在黑道混的光頭劉三看出對方不是等閒之輩,要不然這個傢伙也不會主動找上門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小心點的好。
因此,他現在還不想讓手下動粗,想看一下對方究竟想玩什麼把戲。
微微一笑,光頭劉三打開車門,道:“上車吧,林先生,我們找個安靜地方再詳談。”
林東也想找一個安靜地方,畢竟在帝豪夜總會門口鬧事影響很大,要是驚動警察的話自己會很麻煩,於是爽朗地回答道:“那我們就到前面僻靜的地方,也就是說幾句話,具體去那合適你看着安排好了。”
鑽進轎車,光頭劉三便笑着道:“林先生,你可真夠有種的,在北京城敢跟咱們夜鷹堂打交道的人不多,象你這樣主動送上門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上,要不是已經答應了那個洋妞跟她合作的話,我想咱們肯定會成爲好朋友。”
“這年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早晚都會被你們找上,當然還是我主動現身的好,省得你們到處亂跑。”
車子停在了環城路上,這裡過往的車輛很少,至於路過的行人幾乎沒有,絕對是一個談判的好地方。
當然,這裡絕對也是一個殺人越貨的最佳場合,看樣子這個光頭劉三選這裡也是大有深意,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從氣勢上將對方壓倒。
停好車,光頭劉三及身邊幾名小弟掏出匕首冷冷道:“姓林的,今天三哥我可是對不住你了,本來那個妞出錢是讓我們兄弟綁架你的女人,可是現在你主動上門送死,那麼我也只好送你一程,明年的今天,老子會給你燒香的。”
林東早就知道這個光頭劉三帶自己來這裡目的是什麼,也知道今天不給這幾個傢伙點教訓是,對方以後肯定還會再來擾亂自己的生活,於是用一種冰冷口吻嘀咕了一句:“我既然能跟着你們過來,當然知道下一步做什麼事情,不過大家都是中國人也不想開殺戒,都放馬過來好了。”
“你找死。”那個長毛拿着匕首就朝林東的胸口刺了過來,明明看到已經刺中,可是不僅沒有看到血,這個傢伙臉上還重重地捱了一拳,這下子直接把鼻樑打斷頓時滿堂彩,看起來象彩屏手機。
將刀子奪下,林東冷冷一笑:“夥計,殺人的時候罩子放亮點,應該捅胸口,你往我腋下捅是什麼意思,那不是找着捱打麼?”
在看到林東一出手就打斷長毛的鼻樑骨,光頭劉三就知道惹上了大麻煩,於是硬着頭皮就衝了過來。至於後面那兩個流氓,此時也拿着匕首朝對方刺了過去。
林東不願意殺人,躲過對方一波進攻身體連續閃動,便三下五除二將幾個對手擊倒在地。
轉過頭,冷冷注視着倒在地上幾名小流氓,道:“以後最好不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要是讓她知道你們這羣壞人存在的話,到時候可別怪老子心狠手辣殺光你們,明白嗎?”
爲了震懾對方,林東從地上揀起一把匕首猛然發力,那把利刃頓時如劣質塑料一般斷爲兩截,讓對方知道跟自己做對將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見識過對方的厲害,光頭劉三一衆人嚇得面如土灰連忙說道:“以後林先生出沒的地方,我絕對不出現,就是您借給我三個膽,我也不敢去綁架您的朋友。”
“沒有必要躲着我,大家還是可以做朋友。”甩下這句話以後,林東便轉頭十分瀟灑地離開了。
他相信,見識過自己的手段之後,這幾個傢伙絕對不會再來找麻煩。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很少。
目光林東離去,一名混混滿臉緊張地說道:“三哥,我們要不要回去多叫些弟兄,再來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光頭劉三朝那小子腦袋便是一巴掌,“那個林東在不到一分鐘將我們四個打倒,就是幫內第一號打手王猛也絕對不是其對手,我們如果真去找這傢伙麻煩,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三哥,那我們怎麼向老外交待呢?”
“還交代個屁,反正錢已經到手,還怕那個外國妞能在咱們地盤上掀起什麼風浪不成,何必再去得罪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
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寧可欺負十個弱者,堅決不得罪一個強者的德理。
所以,當光頭劉三確定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硬角色時,腦子裡便很自然興起與其做朋友的念頭。
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又不由嘆息着搖了搖頭。
套用老前輩流氓大亨杜月笙的名言,黑社會便是夜壺,只有需要時纔會讓人想起,不用的時候就會閒它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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