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娃娃的詛咒!(1)
魚靜被啊福拉着一路飛奔,終於到了陳叔的小屋前,還沒有等魚靜開門,門吱的一聲,開了。魚靜被小容一把拉了進去。
病榻上老弱不堪的中年人見魚靜來了,終於在臉上裂開了一絲的微笑。剛剛想說話,卻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陳叔,不要在說話了!”(,拉着他的手關心的說。
臉色灰白的陳叔搖了搖頭,伸出手哆嗦的指着旁邊的桌子,小容會意,拿出了兩個信封將它們遞給了魚靜。
一黑一白的信封讓魚靜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個?”
“白的,一定要幫我交給娃娃,一定要……一定要親手交給他!”(,)魚靜安撫着陳叔,自己也差點掉了眼淚。
“一定要把這個白色的信交給他!”(,)說完了這句話像是用盡了陳叔所有的力氣一樣,他不停的喘大氣。
“會的!會的!我一定會親手交給他的!”(,)
從陳叔的小房子出來,魚靜拿着信封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打開了那個黑色的信封。除了十張百元人民幣,再有的就是一個用電腦打印的地址了。看來是要把信送到這個地方了。
但是更讓魚靜感到在意的是信封裡的一張黑色的名信片,還有上面用紅色的筆寫着。
沉寂了多年的罪惡
將由惡魔來揭曉
惡魔的使徒娃娃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詭異,魚靜不禁打了個冷顫。
到底是誰會給陳叔寫這種信?
走到了家門口,楚爍良帶着怒氣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到那裡去了!怎麼現在纔回來!上班就要遲到了!”(,)
魚靜拿着信搖了搖頭,直接忽視了楚爍良的問話,獨自進了房間。等出來的時候,楚爍良居然發現這傢伙穿的是便服!
“你要去那裡?!今天不去上班嗎?”
“不去,今天有急事你幫我請假一天。”魚靜走出門的時候,卻被楚爍良叫住。
“幹嗎?”
“我跟你一起去!”(,)楚爍良的心裡突然坎坷不安了起來。
魚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你便。”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同意了。真是出乎意料啊!楚爍良本以爲還要跟她在門口爭執一段時間呢。
“我們這是要去那裡?”
魚靜面無表情的把黑色的信拿給他:“自己看。”
“龍盤山,孤兒院?什麼怪地方!去那裡幹嗎?”魚靜沒有答他的話,楚爍良從信封裡拿出了一張黑色的名信片,上面居然是用紅色的筆寫着那樣的話。看完後楚爍良也不禁打了個冷顫。看來自己跟着她來是對的。
“咦?今天的倆個新人都沒有來哦?”刑多泉奇怪的問,這倆人難道私奔去了?
“他們今天請假。”遺傳懶懶的解釋着。
“哦!對了今天有案子。”
“什麼案子?”
“失蹤案,在龍盤山,這是資料,你看一下。”
“哦!知道了,我一會過去。”逸川看了下資料,拿起車鑰匙就起身出了門。
站在龍盤山的腳下,楚爍良擡頭仰望着整座山,因爲山路的車無法上去,所以他跟魚靜只能自己走上去!
“走了,青蛙,今天還要趕回來呢!”(,)魚靜不理會楚爍良的抱怨上了山,富家公子那能習慣這樣的山路。
“別管我叫青蛙!”(,)楚爍良很不滿的跟了上去。
這山路最起碼還要走上那麼三個小時,魚靜估計着。楚爍良上來拍魚靜的肩膀,氣喘吁吁的問:“我說,我們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到嗎?我已經不行了。”
“真沒用,誰讓你要跟來。”魚靜不客氣的拍開他的手,真是的,自己嚷嚷着跟來的,這麼快就喊不行了!
“那有你這樣的!我可是好心好意跟你來的!”(,)楚爍良在魚靜的身後發着脾氣,但看見魚靜已經把自己丟下老遠了又不甘心的跟了上去。
“慢點!等等我!”(,)
一個響雷打過,天空開始黑了下來。魚靜皺了下眉頭,打了個噴嚏。今天自己出來的匆忙,不僅沒有帶傘,而且還穿的很少!如果下雨就糟糕了,少說自己也要淋上那麼幾個小時。
“喂,看那邊有人。”前方山路的岔口上出現了一個在原地徘徊不定的男人。應該是迷路了吧,魚靜想。果然那個25,6歲的男人看見魚靜他們馬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迎了上來。
“你們好!請問你們知不知道去孤兒院應該怎麼走?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所以迷路了。”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着。從容的舉止,整潔又貼身的西裝,再加上爽朗的笑容,魚靜判斷他應該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還有胸口前別的那支鋼筆,說明他在做一些類似白領的工作。
“你也去孤兒院?”魚靜有些吃驚。
“恩?怎麼你們也去那裡?”
“恩,那你有沒有收到奇怪的信。”
“你說的是這個嗎?”魚靜拿出那個黑色的信,沒有想到那個那個男人也拿出了一個一樣的信來!
詭異!魚靜能感覺到這信封背後的殺意!
寫這封信的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
通過聊天,魚靜的猜測被一一的證實了。原來他們面前的這個叫戴銘的人是在兩年前出國留學的。但是卻在幾天前回來了,原因就是爲了給父親辦葬禮。這個時候,收到了奇怪的信,所以就在這裡跟魚靜他們碰面了。
剛走了沒有一會,暴雨就來了。沒有招架能力的魚靜讓它給淋了個透,透過溼衣服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和少女的曲線招人遐想。楚爍良臉紅的將視線轉向一邊,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戴銘很紳士的脫掉了外套給魚靜溫柔的披上,看的楚爍良是臉的不爽。(想做的事情讓別人先做了……)
“山裡最近的天氣都是這樣,以後出來如果要爬山就多帶見衣服。”戴銘溫柔的笑着,扶在魚靜肩膀上的手溫暖又有力。暴雨帶來的寒冷被驅趕了不少,魚靜的臉上一片紅暈。
“喂!你怎麼還不放手!”(,)楚爍良指着戴銘扶着魚靜肩膀的手抓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樣生氣,總之他自己總結出來的理由就是看戴銘不爽。
戴銘放下手,沒有理會楚爍良的不滿情緒,溫柔的笑看着魚靜:“對不起,現在下雨了路會更不好走,要小心點。”又是溫柔的笑臉,如果是別的女孩子肯定會一下子就被他的笑容俘獲了吧!
“恩,謝謝。”魚靜臉紅的道謝,心也砰砰直跳着。戴銘帶頭在前面走着,一邊又回頭提醒魚靜那些地方該小心。
下雨的路確實很不好走,雖然有戴銘的細心提醒,但還是有幾次險些摔倒。
終於,魚靜不小心踩了個鬆動的石頭,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撲去。正當她做好心理準備,打算要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卻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拉起,抱在了懷裡。等魚靜反應過來的時候楚爍良已經把她牢牢的抱在了懷裡,額頭上溫熱的氣息讓魚靜不禁臉飛紅了一片。
迅速的掙開他,卻發現衣服上的鋼筆掉在了地上,慌忙的揀起來放到隨身的小包裡。下這麼大的雨也沒有讓魚靜臉上的滾燙減掉半分。
“怎麼了?”戴銘感到了身後的異動,卻發現他們倆人都紅着臉不看對方。
“沒什麼,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魚靜心虛的解釋着。
“那要小心點哦!走路只看兩邊是不行的。”戴銘柔聲的說。
如果誰能嫁給他,一定會幸福的吧!魚靜想,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
“你們看,前面好像有人!”(,)魚靜指着前方不遠處,楚爍良一看,果真有兩三個人在那邊的一個簡陋的亭子那裡躲雨。
“我們也到那裡去吧!現在雨太大了。”魚靜向那亭子那裡走去。終於看清了,在亭子裡躲雨的是一男一女,大概都是四五十歲的樣子,只是他們的表情都很慌張,不安的情緒顯而易見。
“幸好還有這個地方躲雨,魚靜你知不知道到孤兒院還要走多遠?”戴銘回頭問魚靜,而楚爍良卻對戴銘的話很反感,因爲戴銘沒有叫槐魚靜,而是直接叫魚靜,不僅如此他的語氣還很親暱。
“我想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吧!看來只好等雨小點再走了。”魚靜拿下溼透了的西裝抖了幾下。
兩人之間不經意的一句對話,卻在旁邊的一男一女那裡炸了個響雷。兩個人的臉色在瞬間更加蒼白了起來。那個女人猶豫的慢慢的向魚靜走過去。
“請問……你們也是要去孤兒院嗎?”女人的聲音顯的非常的不安,以至說出的話有些吞吞吐吐。
“恩?阿姨你也是?”魚靜能感覺到那個女人的不安甚至是恐懼!
“是……你有這種信嗎?”站在魚靜面前的女人顫抖的拿出了那黑色的信,那信是黑的那麼的刺眼。看來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
“有,在這。”魚靜拿出信,那個女人看到信後恐懼的倒退了幾步,雙手緊緊的縮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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