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啊走,徐瑞陽突然問道,“那個時候你爲什麼不跟我們說一聲你就走了。”
“那個時候啊,我想去找你們說的,可是我媽不知道爲什麼買了來反的動車票是沒有空閒多久的,也就是說我在要去玩的時候被抓回去,馬上就走了,我媽她也沒有跟我外婆說幾句話就走了,她好像有事情瞞着我,不想讓我知道。再去a市的時候我有想辦法調查,但是我在哪裡人生地不熟的,沒有一個熟人,年紀也還小,再長大幾歲我就比較有能力了,我就找機會各種各樣的方法去知道,可是還是什麼都找不到。我媽他們現在在坐什麼工作他們都不跟我說,就是很忙很忙,而且還是一工作就是一兩個月找不到人的那種,錢在他們提前要走的時候纔給我,所以說他們根本沒有怎麼管到我,給我接回去也不是說因爲工作變好了才帶我回去的,這次給我送回來我感覺他們是有什麼大的事情要去做,我想了很久猜測了很久,我感覺最符合的就是,他們有一個秘密的工作,那個時候接我回去有可能是有人要殺我吧,現在給我送回來了應該是危機解除了所以纔給我送回來了。”
“你是不是太幻想了,有人要殺你,你就是小說看太多了。”徐瑞陽彈了一下我的頭。
“你纔看太多了呢,我有一種感覺,就是那個樣子的,我在打架的那個方面很有天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被打了三次,被打的很慘,然後很重的傷,我記得第二次的時候我回去了咳嗽直接咳出血了,全身都是傷,然後喝了點水就去睡覺了第二天就好了很多那個傷還是疼,但是內傷應該好了很多,再後來,我就打出來經驗沒有人來交我就打的他們一個個都掛了彩,我在這方面有天賦,不可能是白來的,肯定有一部分是遺傳來了,我爸媽他們或多或少應該會有可能是這方面的工作的,有依據的呀。”我淡定的說。
那個時候只有幾個人在,我被打的手斷了,吐了血,眼睛周圍全是淤血渾身上下沒有一塊是完整的,有人還把菸頭燙在我的胳膊上面,頭被撞在了廁所門上面的那個把手全是血,滿臉的血,很亥人,她們看到了這一幕直接嚇跑了,我在哪裡緩了好久,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了門口的地毯上面,滿身冰涼的,頭髮都結塊了,變成了烏黑的顏色,那幾天我不知道我是這麼過來的。
那一次我差點死了,差點死在了那冰冷的房間裡面,死在那個沒有人氣的地方。
他眼裡面的憂傷有重了幾分,我們沒有誰再提起話題,然後就走到了那棟樓的樓前,他帶着我往上面走去,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我把東西給他,然後我進去領了衣服然後我領了倆套出來了。
我跟他換,然後我拿着牛奶喝,回去了。
一路上特別惹眼,我沒有穿校服,而他還是校草肯定惹眼啦!我又在哪裡嘲笑着他。
就這樣子吵到了教室,我一進來就發現我那個位置有個人坐着,和蕭凌開着玩笑,笑的很開心,還是穿着校服但是頭上和臉上的裝很花枝招展,妝雖然很不顯眼但是看她嘴巴上面的口紅,和那微微往上挑的眼線,是個女的都知道,她好像變了。鬆軒鑫還是在那裡奮筆疾書那個筆快成了一道影子,我驚歎道,少俠好武功呀!
我們走進去,那個人看到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沒有了,嘖,蕭凌說着“蓀妮,你看你看我們家囡囡回來了。”她還是看着我,不爲所動,她沒有說話,“怎麼不歡迎我嗎?”我對着蓀妮說。她冷着眼看着我,徐瑞陽走到了她的面前,瞬間她就熱臉相迎那個臉啊樂的跟花一樣呢。“你還不起來。”徐瑞陽不耐煩的對她說,她臉又瞬間冷了下來,看着我,我就搞不懂了,她還是不爲所動。
小時候我跟她最不對付,一見面就掐,小時候還好,玩性大每次一會兒就好了,現在不行了,以前什麼東西她都跟我搶,我讓着她把我的那一份給她了算了這次的五人相聚應該也是我的一廂情願了吧。
徐瑞陽看着她不動,他就去隔壁的桌子裡面的人叫起來跟她坐,我們換到了第一組蕭凌她不笑了,看着這邊,鬆軒鑫筆也放開了往這邊看,然後他就站起來“蓀妮,你這樣子就沒有意思了,起來趕快的。”鬆軒鑫對她說着,蕭凌也勸着她,她還是不
動,“憑什麼她就可以走這裡,憑什麼她一回來你們就都向着她,憑什麼她要回來,她要是回來就好了,她怎麼不一輩子都呆在a市,回來幹什麼?”班裡人被這麼一鬧全看着我們,我喝着牛奶看着她,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的臉,越靠越近,“你眼線畫歪了。”她直接傻眼了,其他人也都傻眼了盯着我看,她一捂臉,“你嘴巴的口紅畫的跟吃了小孩一樣,好醜。”我又補了一句,她直接捂着臉跑出去了。
然後我彎起腰,看着班裡面的人,別看了補你們的作業,然後拉着徐瑞陽坐回去,把烤腸拿出來分給鬆軒鑫和蕭凌,“那個蓀妮,怎麼變這樣子了”
“沒有,可能心情不好吧,不要理她。”鬆軒鑫說着又回去補作業了。
這場鬧劇也就到了這裡,沒有人再提,我和徐瑞陽一起坐在最後面,鬆軒鑫和蕭凌坐我們前面,那個蓀妮和另一個女生坐一起。
可能我回來了把她的位置給頂替了,她不高興吧!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一回倆回了,管她呢,我喝着牛奶,把校服拿出來嗯......剛剛好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