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一干老大也是議論起來,有的臉上明顯寫着不滿與嘲笑,有好事的更是幸災樂禍的看着前方的晴空,似乎想看看這個所謂空門的新老大到底怎樣收拾這個自己擺下的爛攤子。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更是讓在場的老大大吃一驚,一個個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剛纔所看到的那一幕。
面對血蛇的奚落,晴空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尷尬與驚慌,不屑的看了血蛇一眼:“是嗎?搞笑嗎?那看看你的後面。”
血蛇滿臉的疑惑,慢慢的轉過了身子。
身後的兩名美國特種兵戰士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人給掛掉,其中一個腦袋像場上的黑鷹一樣,被人轟成了西啪爛。而另外一名的腦袋則是直接被一名滿臉傲氣的青年提在了手上。
“你們是誰?”看着身後十多名全身上下帶着一股傲氣的不凡青年,血蛇也只能問出這句話。
“哎呀,空哥,媽的想死我了。”大頭撥開那十多名傲氣青年,故意狠狠的撞了血蛇一下,大笑着來到晴空身邊,給了晴空一個熊抱。“媽的,又胖了不少,走一邊去,惡不噁心。”晴空無奈的推開大頭肥胖的身體。看着面前那十多位滿臉傲氣的青年,晴空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就是天哥送給我的禮物?”
被晴空推開的大頭滿臉的笑意:“怎麼,不滿意?”
“哈哈,這可比錢讓我滿意的多。”晴空大笑着,狠狠的在大頭臉上捏了一下,捏的大頭是咬牙切齒的;“媽的,輕點。”
兩人的交談完全沒有把一旁的血蛇和當場的老大們當一回事,出於剛纔的震驚,許多老大還沒有緩過來,但是血蛇卻不是一般人,早已經恢復了過來。
“媽的,今天這事,老子蛇幫一定會讓你們雙倍奉還。從今天開始,我蛇幫和你空門勢不兩立。”血蛇狠狠的說了一句狠話,就想朝門外走去。但是先前那十多名傲氣青年,卻攔住了他的去路。“沒經過同意,你是走不了的。”一個紅眼,紅髮,甚至眉毛都是紅色的青年張開手臂,攔住了血蛇的去路,說話時,這紅眼青年並沒有辦絲的表情,顯得極其平淡。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以多欺少吧。在場的可有這麼多幫會老大”眼看紅眼青年攔住了自己的去路,血蛇故意大聲的說道,似乎想用這些所謂的黑道大哥當擋箭盤。
“剛纔可是你說的,蛇幫和我空門勢不兩立。你血蛇可是我空門的頭號大敵啊”這時耶穌已經從樓上的監控室走了下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修羅和瘋子。
耶穌慢慢的走到血蛇身邊,指着身後的瘋子說道:“還認識他吧,李家的獨子,瘋子李家誠。”
“你想怎樣?”看到李家誠,血蛇似乎也顯得有些慌亂,畢竟自己當時不顧江湖道義,殺害了人家的雙親,而且就是在人家的家裡裡面。
“哼,想怎樣,你說呢?”耶穌故意反問。
“瘋子,你看着辦吧,老道說過會給你報仇,如今仇人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一句話”霹靂轉身對一旁的瘋子說道。
瘋子仍然十分的平靜,但是看血蛇的眼神卻是顯得那麼的不一般,犀利的眼神盯得血蛇一陣發毛,給血蛇的感覺是,似乎自己在對面那個少年的眼中,自己早已經是一個死人。
在場的老大們也平靜的看着這個不滿十六歲的少年,似乎都在等待着這個少年的答案,但是接下來瘋子的一句話,確實讓在場的衆人大吃一驚。
“放了他吧。”瘋子平靜的說道。
“什麼,放了他。那可是殺害你父母的仇人啊。”聽瘋子這麼一說,在場的老大無疑是大跌眼鏡,但是在霹靂他們的臉上,卻流露出了一絲欣慰。
“你不想爲你父母報仇了?”霹靂故意問道。
“想……”瘋子很堅定的說道。“不過不是現在。對面那十多位就是你們所說的魔鬼訓練組裡面出來的人吧”
“恩。”晴空微微的點了點頭。
“血蛇的腦袋,我會親自把它給摘下來,不過我現在還沒有那樣的實力,但是瘋子在此發誓,當我再一次回來的時候,報仇的對象可不是你血蛇一個人,而是整個蛇幫。”
“哼……”血蛇一聲冷哼,快速的朝空穴門外走去。走的時候也有一絲的慌亂與慶幸,畢竟他也怕瘋子突然反悔,他也會怕死,對於剛纔那幾個秒殺自己帶來的兩名美國特種兵戰士的青年,他同樣充滿了恐懼。
血蛇的狼狽出逃,無疑是給當場的老大敲響了一記警鐘。很是厭惡的踢了踢地上兩名美國特種兵戰士的屍體,晴空叫來了幾個小弟,將屍體擡了出去。
而剛纔的所謂張宣南區光頭幫老大大光頭早已經失去了一開始囂張的氣焰,規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知所措。
“呵呵,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空門的成立大典,再下晴空不勝感激。”晴空重新走上舞臺,慢慢的說道,似乎完全忘記了剛纔血蛇的事情。
場下的老大們暫時緩和了一下,但是晴空卻把話鋒一轉:“今天,既然蛇幫已經表明了和我空門的立場,那我也會在這裡把話說清楚,蛇幫,我不會讓他在張宣存在多久。”
聽晴空這麼一說,場下老大又是將心提了起來,有不滿的,因爲這裡面的確有老大和蛇幫或多或少有些交情,當然也有擔憂的,畢竟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加入這場空門和蛇幫的糾葛之中。
“嘿嘿,,但是今天是我空門成立的日子,我不想有太多的江湖糾葛,今天大家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謝謝大家賞臉,同時也希望以後多多照顧一下我空門的小弟。”晴空笑着說道。
“空哥,着你就見外了。從今天起,大家就是兄弟,大家有錢一起賺,來,幹”場下一名中年老大舉起了酒杯,豪爽的將一大杯啤酒灌了下去。
“嘿嘿,大家互相照顧。大家隨便”晴空笑了笑,算是回敬了那中年老大的一杯酒。場下老大聽說今天並不會涉及什麼幫會之間的事情,一個個也將提起的心放了下來,場面頓時火爆了起來。
晴空和耶穌幾人不斷在各個酒桌周圍穿梭着,不停地和這些老大拼着酒,拉着感情,而霹靂則是將大頭以及那十多名傲氣青年拉上了二樓,特意的在樓上的一個房間裡面擺了一桌。
直到下午七八點鐘,場下的客人才依稀的散去,帶着濃濃的醉意,晴空和耶穌回到了二樓的房間。
“媽的,那些所謂的老大還真不是一般的折磨人,你看這一下喝的老子胃都要穿孔了。”晴空狠狠地打了個酒嗝,抱怨的說道。
“嘿嘿,晴空,喝爽了吧。”大頭滿臉的笑容,一臉****的看着晴空。
“草,大頭哥,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一直都是那麼的****。”霹靂攤開雙手,無奈的擺了擺腦袋……
大頭白了霹靂一眼:“霹靂,這叫放蕩,叫風流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嘿嘿……”
看着大頭猥瑣的模樣,晴空和霹靂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對了,旁邊這位是。”看着晴空身旁一臉書生氣息的耶穌,大頭臉上露出了我不認識你的表情。
“哦,大頭哥,我叫耶穌,是空哥他們在張宣的兄弟。”耶穌說話時滿臉的微笑。
“哦,耶穌,原來你就是血腥上帝啊,我聽晴空提起過你,哈哈,人如其名,久仰久仰。來,幹了”說話間,大頭已經舉起了一大杯白酒。
聽到大頭的一番話,在場甚至連魔鬼組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鄙視的神情,媽的,黑社會就黑社會,什麼時候搞的這麼文縐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