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多教徒平常打個架鬥個毆什麼的還可以,如今被部隊攔截了,尤其對方還有槍,讓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那些假冒士兵妝模作樣的檢查一番,有人回來報告,很正規的先給堂主柯漢東敬禮,大聲說道:“報告,在這些車上看到許多可疑分子,像是邪教徒,還暗藏武器鐵管子,怎麼處置他們。”
柯漢東點頭,“知道了,來人,先把帶頭這傢伙銬起來。”
一個士兵拎着手銬上前,眼見形勢不對,北王氣惱的嚷道:“憑什麼,我又沒犯法,抓我幹什麼?”憤怒之下,他一巴掌揮出去,把士兵所持手銬拍的掉落在地上。
如此一來,柯漢東臉色劇變,怒道:“混蛋,你敢拒捕嗎?”
沒等他動手,一陣香風涌來,後面冷豔旁觀的徐妖嬈猛地竄到近前,揚起玉手重重的打了北王一巴掌,出啪的脆響。
宙斯教的四大神王地位尊貴,僅次於教主一人而已,何曾被人如此對待,北王的暴躁脾氣上來,也不管對方是何許身份,覺得即便犯了事教主也能保他平安無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幾乎讓北王失去理智,眼睛裡充斥着紅血絲罵道:“死女人你敢打我,老子跟你拼了。”於是,這傢伙如同狂的獅子般撲過去,揮起老拳去砸美女軍官那張嬌豔臉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去你的。”徐妖嬈毫不示弱的回罵,她歪頭避開對方攻擊,右腳倏地踹出,快若閃電。
衆目睽睽之下,兩個人打起來,身形都很快,看的圍觀者眼花繚亂。儘管北王功夫不錯,跟徐妖嬈相比還是頗有不足,頃刻間數招過去,徐妖嬈縱身躍起一記橫肘砸在北王后腦勺上。
俗話說得好,“十拳不如一肘。”可見人體攻擊力最強的就是肘部,這一下極狠,北王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子,眼前黑撲通倒地。
幾個士兵馬上涌過去,很麻利的給這傢伙戴上手銬,並且用繩索捆住。
行動總指揮被逮捕,衆多教徒看在眼中,卻沒人敢上前制止,畢竟部隊官兵讓他們望而生畏,誰都不會爲了北王跟別人拼命。
柯漢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心裡對老大欽佩不已,羽哥的這個計策真是絕了,兵不血刃的就把幾千名教徒鎮住了,牛叉。他意氣風的喊道:“所有異教徒都聽着,你們要被帶到指定地點接受教育改造,爲期三天,若是老實配合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們就能獲得自由,否則等待你們的會是監獄的大門,至少要判五年以上。”
衆多教徒眼裡閃過懼怕之色,有人忙不迭的答應,“是是……請長官放心,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改造。”
“對,長官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柯漢東擺手待:“好了,把咱們的車挪開,這些人全部帶走。”
一聲令下,有士兵把橫在路上的軍車開到路邊,一輛軍車調頭順原路返回,其他士兵大聲嚷道:“跟上,聽見沒有,異教徒的車趕緊跟過去……”
滿載着教徒的貨車啓動尾隨在後面,當過去三四臺車的時候,一輛乘坐有士兵的軍車穿插其中,負責看押,防止教徒逃走……
就這樣,三四臺宙斯教的貨車後面總有一臺軍車尾隨其後,長龍般的車隊駛向目的地,郊外的一個工業園區。
最終,長長的車隊在一家停產工廠的院落前面停下,士兵們催促衆多教徒下車,“快點下來,全部雙手抱頭,否則馬上槍斃……”
實際上,這不過是恐嚇而已,絕大多數士兵槍套裡的都是仿真槍型打火機,看起來與真槍無異,卻只能打火點菸而已。當然了,那些教徒並不知道是假槍,也沒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險去試驗,只能乖乖的遵照吩咐下車,雙手舉在頭頂排着長隊進入到工廠內,五千人被集結分散到幾個空曠的廠房和倉庫內,每一處都有士兵看管。
就這樣,羽社方面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五千教徒控制在此,聽起來簡直就像天方夜譚,卻真的生了。究其原因,是秋羽摸透了衆多教徒的心理,民不與官爭,況且他也膽大包天,竟然想出假冒糾察部隊的計謀,大獲成功。
這只不過是實施計劃的一個步驟而已,與此同時,羽社方面的兩百餘人已經乘坐十臺豪華大巴以旅遊團的身份開往省城煙京,直奔宙斯教老巢。這一役,宙斯教差不多集結了周邊所有力量,幾乎是傾巢出動,那麼總壇當面必然守備空虛,而秋羽要做的就是乘虛而入。
此次出來征戰的有兩百名護法隊成員,以及社長秋羽,兩位長老徐雅楠和德惠方丈,左護法袁鐵山,堂主羅嫂等,還有過來幫忙的菊香師徒和唐雪冬,衆人衣服下面都套有防刺服,此外身背雙肩包,裡面暗藏弩弓和開山刀。
宙斯教總壇處在山中,秋羽等人選擇繞遠接近,他們一行人在公路上下車,彷彿遊客般進入到大山之中。
樹林內雜草叢生,不時的有藤蘿阻擋住去路,羅嫂一馬當先,揮起手中砍刀不停劈砍,斬斷那些青藤,帶領衆人向目的地千金。
整個宙斯教總壇就是個大面積的山寨,圈着木柵欄,設有瞭哨,巨大的地宮則位於天然山洞之中,大門修建的很是氣派,宛若古代皇城。
硃色大門緊緊關閉着,上面純銅鉚釘大如碗口,上方懸掛藍色匾額,書寫着四個金色大字,“神佑衆生,”盡顯威嚴。旁邊的門柱粗達一人合圍,有八個身穿黑袍的教徒守護在兩旁,手裡握着長槍大刀金瓜等長兵器。
如今衆多教徒前去安水征戰,教主劉中山卻依舊過着聲色犬馬的日子,寢宮之內七神女聚集,全都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地毯上,放眼看去盡是白嘩嘩的一片,簡直讓人眼暈。這老傢伙宛若昏庸君王揮動長槍廝殺其中,讓諸女出此起彼伏的**聲,如同上演限制級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