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秋羽在幻山所經歷的生活可謂魔鬼訓練,造成了他體內的狼性,但是,他並沒有太大野心,成就多雄偉的霸業,只想過着衣食充足妻妾成羣的土財主生活,在他心裡面自己的那些女人就是最愛。
讀懂了師父眼裡的目光,讓秋月心中一凜,他心裡清楚師父說得出做得到,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個地步他將追悔莫及。無奈之下,秋月只能違心點頭道:“好吧,我聽師父的安排。”
燕赤面露喜色,“好,這纔是我的乖徒弟。”
上官家的爺孫倆也是笑逐顏開,滿心歡喜。
青木道人察言觀色之下,卻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秋羽沒有半點興奮,好像應付差事一樣,奇怪。
幻山四怪大失所望,小羽毛到底跟雲珠那丫頭了,沒意思。
婚事就這麼定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上官雲珠爲了炫耀,端着酒杯來到別的包廂,春風得意的道:“現在我宣佈一個好消息,本人跟小羽的婚期已定,在下個月初八,歡迎大夥參加我們的婚禮,到時候婚禮將在漢州我們上官家舉行。”
這個包廂內全都是女子,分別爲徐雅楠等人,室內香氣撲鼻,本來喝酒聊天氣氛融洽,看到此女進來馬上冷場,都把厭惡的目光看過來。
聽到所謂的好消息,那些跟秋羽有着親密關係的美女心裡覺得很不得勁,沉默不語,心中暗歎道:“唉,我愛的人即將成爲別人的老公,這是什麼事啊!”
在羅嫂的心中,秋羽和洛瑤纔是般配的一對,不滿的道:“你結婚關我們屁事,少上這來得瑟……”
上官雲珠臉色一變,怒道:“你會不會說話?”
羅嫂冷哼道:“老孃向來就這麼說話,你能怎麼樣?”
徐雅楠淡淡的道:“好啦羅嫂,犯不上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她目光看向上官雲珠,打量着這個青春貌美的女子,說道:“提前祝賀你了。”
上官雲珠臉色變得緩和,“多謝了。”
徐雅楠道:“沒事了就出去吧,記得把門帶好。”
這分明就是逐客令,上官雲珠心中惱火,你們都給我等着,有朝一日我非得挨個收拾不可。她冷哼一聲,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包廂內傳來鄙夷的聲音,“什麼人啊,真搞不懂小羽是怎麼想的,怎麼要跟她結婚了……”
上官雲珠臉色變得愈發鐵青,銀牙咬的咯咯作響,氣的幾乎發瘋。
那間都是女人的包廂內,聽到秋羽即將與上官雲珠結婚的消息,衆女沒了興致,菊香把筷子丟在桌上,她站起身冷冷的道:“小蓮,咱們走吧。”
小蓮不解的問:“咱們去哪啊?”
菊香罕見的發脾氣道:“還能去哪,當然回花蔓堂,難道咱們要去參加什麼勞什子婚禮嗎?”
小蓮馬上明白師父心中癥結所在,覺得也是這麼回事,臭小子太不地道,把我們師徒倆都給睡了,最後誰都沒娶,竟然娶了別人,實在讓人來氣。她聽話的起身,“咱們走吧。”
與此同時,妙玉也站起身說道:“冬兒,武林大會已經完結,小羽也平安歸來,咱們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還是回漢州去吧。”
唐雪冬站起來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師父咱們也走吧。”
旁邊的徐洛瑤道:“媽,大夥都走了,咱們也走吧。”
徐雅楠答應道:“嗯……”
羅嫂瞪圓了眼睛,慌忙道:“怎麼,你們都走了,那我也走。”
徐雅楠道:“你還是留在這邊吧,負責保護小羽的安全,我們先行一步。”
“那好吧。”
一幫美女魚貫離開,出了酒樓之後互相道別,然後在夜色中各奔東西,心情很糟糕。
過了片刻,酒樓裡面的秋羽藉口上衛生間來到隔壁包廂,要跟諸女解釋一下,忽然間發現,只有羅嫂一個人在那喝酒,讓他滿臉驚訝的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她們呢?”
羅嫂嘆氣道:“走了,她們都走了……老大,不是我做屬下的多嘴,你身邊那麼多女人,隨便哪一個都比上官雲珠強,你卻置之不顧要跟那丫頭結婚,唉,等以後你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決定該有多麼愚蠢。我活了這麼大歲數,看人也有一套,那丫頭爲人輕浮就是水性楊花之輩,跟她結婚你就等着戴綠帽子吧。”
愛的人都走了,自己卻要陪在不愛的人身邊,讓秋羽覺得很壓抑,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我知道。”
羅嫂眼睛瞪得溜圓,納悶的問:“你知道還跟她結婚?”
秋羽黯然道:“沒辦法,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看他這樣,羅嫂猛然醒悟,老大這是有難言之癮啊。在她心裡面秋羽就是了不得的人物,幾乎沒有什麼事能難倒對方,卻也有着邁不過去的坎。她拍了一下秋羽肩膀表示理解,給老大倒了一杯酒,說道:“別愁了,車到山前必有路,還是喝酒吧。”
一句喝酒吧,讓秋羽心裡的陰霾消散了些,他笑了下,“也罷,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幹了。”
兩個人舉杯喝下去,當辛辣醇香的液體順着他喉嚨流淌進去,秋羽覺得蠻好受,可以忘卻煩惱。
沒有多說什麼話,最多的就是“幹了,”羅嫂陪着老大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作爲屬下,她覺得這樣子能讓秋羽覺得好受一些。
桌上的幾瓶五糧液被他們倆一掃而光,秋羽大聲喊道:“服務員,趕緊給我上酒,再來一箱五糧液。”
不多時,一箱五糧液搬進包廂,六瓶白酒擺在桌面上,隨着秋羽的吩咐,服務員把酒全部開啓了。
醉人的香氣襲來,門口處出現上官雲珠的身影,她的美豔與傲氣簡直讓服務員不敢直視,原來,秋羽自稱上衛生間卻很長時間未歸,讓她心中疑惑,便過來這邊包廂,果然在此看到未婚夫。讓她有些詫異的是,裡面的那些美女全部消失不見,只有秋羽和那個讓她憎惡的羅嫂在喝酒,她心裡有氣,不滿的道:“我還以爲你掉馬桶裡了呢,原來在這兒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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