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了!楚雲萱忽然覺得領這小子前來汽車電影院是個大的錯誤,她都要糗死,本小姐還是清純少女呢,都沒用過那玩意,還問我喜歡哪類的,有沒有搞錯?滿面通紅的她無言以對,吱唔着道:“我……”
看她害臊的樣子,秋羽怦然心動,他笑着說:“這樣吧,要進口名牌的,每一款每一種香味的都給我來一個。”
俏麗的服務員眼睛瞪得溜圓,閃着不可思議的目光,心想太誇張了吧,怎麼可能用那麼多?她驚訝的問:“各種款式和香味的加起來……那要十多個,您確定要這麼多嗎?”
楚雲萱低聲說:“你搞什麼鬼,不要那玩意……”
秋羽卻不予理會,裝模作樣的說:“應該夠用了,就要這麼多。”
沒看出來,這小夥子還是個猛人,不會吃藥過來的吧?服務員暗自感嘆,又問道:“別的還需要嗎,應該用紙巾的。”她倒是細心,知道做完某些事要善後用得着這東西。
秋羽也不曉得有什麼用,不過,既然人家提議了,估計有用,就隨口說道:“來兩包吧,還有,再拿一盒綠箭兩瓶礦泉水過來。”
“好的,請稍等。”
十分鐘之後,服務員歸來,把手裡的小花籃從車窗遞進去,裡面裝着礦泉水,口香糖,以及一根熒光棒,後者是專門用來招呼服務員的,只要晃動一下,服務員就會過來。籃子裡還有的物品就是十多個花花綠綠的用品,特別的顯眼。
秋羽接在手中,車窗落下,服務員離去,他笑呵呵的說:“好多啊,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用完……”
楚雲萱馬上飆,紅着臉在小男友身上又掐又扭,“討厭,你缺德死了,弄這些破玩意幹什麼呀?”
劇痛吹來,秋羽趕緊把對方摟住,厚着臉皮說:“萱萱大寶貝,咱們就試驗着用用唄,不多用的話,用一個也行?”
“不行,你思想真骯髒,早知道不跟你來這裡了。”楚雲萱嗔怒的道。
“再說一個,看我怎麼收拾你。”秋羽嘴脣湊過去,一頓狂親,手也沒閒着,。楚雲萱剛開始還略微掙扎,片刻之後,即任由親吻纏綿了,不過,始終有底線,不準壞小子的手往裙子裡伸。
當然了,秋羽也不是如飢似渴非要做,他很享受戀愛這種感覺,能摟着心上人親親摸摸再輕喃細語就滿意了。
親吻過後,楚雲萱小鳥依人般靠着男友,嗔道:“臭小子,你越來越壞了,討厭死了。”
“我哪有,人家還是青蔥少年呢。”辯解的同時,秋羽拿出個套套,好奇的說:“這東西我還沒用過呢,看看是什麼樣的。”他隨手撕開,一股子草莓芳香涌出,充斥在車內。
楚雲萱也是第一次接觸這東西,也把目光看過去,眼見秋羽把那東西完全打開,卻是粉色的。
“原來就是這樣子,跟氣茄子差不多。”
“氣茄子,那是什麼?”楚雲萱納悶的問。
“哦……想起來了,你們城裡人叫氣球。”頑劣的這小子居然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嘴邊,猛吹一口氣,那玩意登時膨脹變的跟氣球似的,他在尾部打了個結,隨手扔出,氣球就在空中飄飄蕩蕩的。
“啊……”楚雲萱看的目瞪口呆,氣惱的叫道:“你傻啊,也不怕髒……”她趕緊把礦泉水塞到那小子懷裡,“快下車漱口去。”
“沒用過的,髒什麼。”秋羽不以爲然的道。
“你去不去,不去以後不准你親我。”楚雲萱真的動怒了。
無奈,秋羽只得下車,拎着礦泉水到稍遠的草地那漱口,又用水把嘴巴洗乾淨,空瓶丟到垃圾箱裡,這纔回來,重新鑽到車內。
楚雲萱從包裡掏出手絹給戀人擦嘴,沒好氣的說:“你可長點心吧,以後別這麼彪了,什麼都敢往嘴上擱。”
實際上,秋羽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在山裡餓急眼的時候,他還吃過烤蠍子呢,不過,既然女友不喜歡他這麼做,也就順從的點頭,“知道了,我聽你的。”
短暫的胡鬧之後,兩個人親密依偎看電影,瞅着屏幕上那隻外表很萌卻猥瑣至極的泰迪熊耍寶,當看到小熊在市裡勾.引女收銀員的時候,兩個人笑噴了……
這一夜,兩個人沒走,看過電影之後,又眺望空中的星星,也是一種難得的浪漫,凌晨以後,他們摟抱着在車內睡去,那麼的性福。
次日八點多鐘,二人才醒來,駕車離開汽車電影院,找個高檔餐廳吃了早飯,隨後開車前往第三高中。
校園內,籃球比賽已經開始,如今進行的是複賽,下午將進行前三名的爭奪戰。當法拉利如同火紅的雲朵駛入學校,有學生驚叫,“快看啊,好牛叉的跑車。”
學生們對跑很感興趣,好多人扭頭看過來,同樣讚歎不已,“天吶,法拉利,還是限量版的。”
“江陽還有這麼拉風的車呢?”
“開這車的肯定是年輕女孩,看她長得漂亮不……”
法拉利跑車緩緩停下,楚雲萱紅着臉看向籃子裡的安全套,嗔道:“你把那些玩意拿走丟掉,別留在我車裡,看着就噁心。”
“知道了。”秋羽伸手把套子全都抓起來,放在外套口袋裡,看起來鼓囊囊的。
車門打開,二人從車裡鑽出來,讓衆多學生大跌眼鏡,怎麼又是秋羽那傢伙,他身邊的女孩子是誰啊,紫色長,天藍色明眸,本就美豔無比,再配上獨具特色的裙子,簡直太靚了,也太酷了!
楚雲萱目光眺望過去,看着賽場上的龍騰虎躍,笑道:“打籃球呢。”
“嗯,這次是江陽市青少年籃球大賽,你留下看會不?”秋羽問道。
楚雲萱搖頭,“不啦,有幾個姐妹約我去臺昌的龍潭寺還願去,我先走了。”
“那你別開太快了,注意安全。”秋羽囑咐道。
楚雲萱嫣然一笑,甜蜜的說:“知道了,你灰班上去吧。”她鑽回車內,衝秋羽擺手,法拉利調頭,一溜煙似的離去,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