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是狡猾的,秋羽在大山的時候卻不止一次的獵到過,用它們的皮毛縫製了數件大氅,用來抵禦寒冷的冬天。這說明什麼,有的時候他比狐狸還要狡詐!
如果之前就出手的話,他會很容易的把南勇打倒,不過,留給閻映蓉的印象未必深刻,儘管他對這位美女主持並沒有過多的想法,卻也希望對方能夠記住他,哪怕多年以後大美女已爲人婦,也許猛然間會回憶起當初風華正茂的時候有個熱血少年挺身而出,爲她遮風擋雨。
抓住南勇手腕之後,秋羽挺拔的身軀自美女後面挪出,冰冷的目光看向對面的矮子,擲地有聲的道:“你打我可以,但是,不許你打我的女人……”
一句話,感動了走廊裡除南勇在外的所有人,尤其那些年輕女孩覺得眼角溼潤,心裡無不在想,若是有這麼個男人如此待我,該有多好啊!
即便已經青不在的鄺安夢導演,也不由得輕聲嘆道:“夠男人,憑他這句話就配得上映蓉……”
至於當事人閻映蓉,更是覺得自己心底某個部位被觸動,一瞬間,甚至產生錯覺,他就是自己一直苦苦等待的那個人!
當然,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閻映蓉清楚,兩個人在一起只是表演而已,不會真的生什麼。儘管這樣,她還是很感激對方在關鍵時刻義不容辭的壯舉,眸中閃過感激之sè。
兇光瀰漫在在南勇帶有紅血絲的眼睛裡,沒想到,剛纔被他連打數拳的小子還敢抻頭,囂張的罵道:“去你媽的,老子就打她你能怎麼着……”
“我能這樣。”秋羽鬆開這傢伙的手腕,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左右開弓,一連扇了那傢伙十多個耳光,度極快,啪啪作響,打得南勇左右搖頭不止,頭昏腦脹,眼前金星亂閃。
男孩的舉動讓周圍人等無比詫異,產生另類的解讀,看來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啊,剛纔他還不堪一擊,當心愛的女人遇到危險,他徹底的爆了!
四個保安見此情景並未上前阻攔,心裡反倒暗暗叫好,覺得特別解氣,“打得好,活該,這混蛋就是欠揍!”
直到秋羽停手,南勇才反應過來,此時的他被打得鼻青臉腫跟豬頭似的,顯得愈醜陋,他眼裡噴出怒火,大聲罵道:“混蛋,你敢打老子,我廢了你……”他使出全身力氣,把拳頭擊出去,砸向對方面門。
秋羽冷哼一聲,“就憑你嗎,沒有那個資格。”他左手架住那傢伙胳膊的同時,右拳擊出,打在南勇胸口上,並且以閃電般的度移動拳頭,用手指在那廝腰間點了下,隨即,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意。
嗷的慘叫一聲,南勇覺得胸口好像被鐵錘砸中了似的蹬蹬向後退去,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一縷鮮血順着嘴角流出來。這還不算,倒黴的他居然大小便失禁,尿溼褲子的同時,放出一連串水啦吧唧的臭屁,緊接着,稀屎奪門而出……
sao味和惡臭充斥充斥在走廊內,讓衆人瞠目結舌,隨即緊捂住口鼻,看着那個褲子被屎尿浸溼變了顏sè的傢伙,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這傢伙不過捱了一拳而已,怎麼屎啊尿啊的都出來了,噁心死了!
實際上,衆人不曉得,南勇之所以如此出糗,純粹是因爲秋羽點中了這廝腰間的倉穴,此穴道隱蔽在皮肉之下,與人體排泄部位有關,一般人根本不曉得,也不知道人身上還有這麼個穴位,通常情況下也根本觸碰不到。
剛纔那一下,是秋羽以內力於瞬間內輸入南勇的蒼穴,形成強力擠壓,刺激的那傢伙大小便失禁,當衆出醜,算是對其不斷叫罵的懲罰。
嚴懲了那傢伙,秋羽忍住笑意說道:“這混蛋太不文明,居然當衆拉屎撒尿,臭死了,咱們趕緊走吧。”他牽着極度震驚的閻映蓉玉手快步向前跑去,繞過滿身臭味的南勇,奔向電梯口。
那些圍觀者也反應過來,慌忙轉身離開……
頃刻間,衆人離去,走廊裡只剩下不斷排泄的南勇,過了好一陣兒才停止,褲子裡盡是糞便,慘不忍睹。
這傢伙在衆目睽睽之下把人丟到家了,他豬頭似的臉變成了醬紅sè,掙扎着站起來,咬牙啓齒的出滲人的咆哮,“啊……”
電視臺大樓的旋轉門擺動,秋羽拉着閻映蓉率先出來,剛跑下臺階,那輛火紅的大切諾基即開過來,停在他們面前,車窗落下,露出一張銀盤似的嫵媚臉龐,說道:“上車吧,阿蓉你的qq放在這就好了,坐我的車回去……”
秋羽很紳士的拉開後面車門,待閻映蓉鑽進去之後,他也進入其中,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大切諾基竄出去,風馳電掣的離開。
兩個年輕人坐在後面的座位上,想起剛纔的事,閻映蓉忍俊不住的咯咯嬌笑起來,“逗死了,那混蛋也有今天的下場,太搞了……”
前面駕車的柳飄飄迫不及待心裡癢癢的,很想知道生了什麼,忙問:“怎麼啦,有什麼好笑的事,死丫頭,別光顧着自己樂啊,趕緊說出來讓小姨也高興一下?”
閻映蓉勉強忍住笑意,把剛纔所經歷的事情敘述一遍,最後說道:“南勇那混蛋不光捱了秋羽的胖揍,而且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弄得大小便失禁,拉了一褲兜子。”
聽了這有趣之事,柳飄飄也笑的花枝亂顫,等到她笑夠了,不由得感慨說:“傻丫頭,什麼中邪了,百分百是你身邊的小子暗地裡搞的鬼,南勇纔會變成那樣。”
閻映蓉驚訝不已,扭過頭,明亮的眸子緊盯着黑暗中男孩模糊的臉龐,好奇的問:“真是你弄的嗎?”
秋羽淡然一笑,“也沒什麼,這傢伙嘴巴不乾淨,我略微懲罰他一下而已,夠他修養一陣子的,況且,他當衆出醜之後,估計也沒臉再糾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