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去年才娶的老婆,你們還沒見過面。┝,,”溫尚武介紹道。
“原來是嫂夫人,長得比電影明星還漂亮,大哥真是豔福不淺啊!”查連雄嘖嘖讚歎,那隻獨眼裡閃過近乎猥瑣的目光,瞄在女人領口處那一片白嘩嘩的皮肉上,喉結微動嚥下口水。
李紅豔曾經在洗浴中心呆過,最會迷惑男人,後來遇到溫尚武使出百般手段促使對方娶了她。此女風sao入骨,覺獨眼匪對她垂涎,非但沒有半點惱怒,反倒暗自竊喜,嫣然一笑,嬌聲道:“查老大過獎了。”
溫尚武嘆道:“眼下還談什麼豔福,我讓秋羽那小崽子給廢了,只怕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笑靨如花的美女更讓查連雄神魂顛倒,可那畢竟是溫員外的老婆,他只能勉強剋制心猿意馬,正sè說道:“大哥你放心吧,血債必血償,這兩天我就進城去做掉姓秋的王八蛋。”
一番話讓溫尚武覺得欣慰,卻搖頭道:“先不急,弟兄們奔波過來一定勞累了,先休息兩天,我再跟聞老七聯繫下,跟他們聞家幫聯手動攻擊,此次定要把那小子置於死地。”
查連雄點頭,“那好,我聽溫兄的安排。”
強援到來,復仇指rì可待,讓溫尚武的心情好了些,說道:“小紅,趕緊讓人準備宴席招待貴客,查兄弟,我有傷在身不能親自作陪,就讓老婆代替我爲你和諸位兄弟接風洗塵。”
此舉正中查連雄下懷,讓他喜不自勝的想,好事啊,那小娘們看起來挺浮的,沒準老子能給勾到手呢,也算另有收穫。他忙不迭的說:“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溫兄你養傷要緊,嫂夫人招待我們就好。”
“那去吧,兄弟你到這兒就像自己家一樣,千萬別拘束。”溫尚武面露疲憊之sè,他傷勢嚴重,jīng神狀態很差,尤其晚上進行消炎藥點滴之後,更有倦意,有些支持不住想要睡去。
“老公,那你先睡吧。”覺老男人眼皮都有些睜不開了,李紅豔上前給溫尚武蓋好被子。安頓好老公,她吩咐馬四在房間裡看護着,自己領着查連雄走出去。
此次下山的匪徒有五十五人,都被安置在最後面那趟房子裡,寬敞的廚房裡已經準備雞鴨魚肉等原料,竈膛裡的火焰舔着鍋底,十多個廣成幫分子忙碌着,開始整治宴席,夾帶着濃香的煙霧自門口飄出去,充斥在院落中。
不多時,接風宴在一趟空房子裡進行,擺了十多桌,都是熱氣騰騰的大魚大肉,廣成幫分子和那些匪徒圍坐在桌邊大快朵頤,划拳喝酒好不熱鬧。
這時候,查連雄先去看望在另一房間養傷的兩位師弟,三人見面,牀上躺着的李猛淚水橫流,哽咽着道:“二師兄,你要爲我報仇啊。”
看到只剩下半條命的四師弟李猛,查連雄氣的破口大罵,“秋羽你個畜生,老子不宰了你誓不爲人。”
上次大戰,胡煞左手中指被斬斷,雖說上醫院接上了,其功能與之前不能同rì而語,他咬牙切齒的道:“秋羽那小子實在可惡,死有餘辜,二師兄,此次報仇之事就仰仗你了。”
查連雄把胸膛拍的震天響,“沒問題,你們儘管放心,我定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如今二師兄到來,讓李猛和胡煞心裡懸着的石頭落了地,不過,想到秋羽的種種手段,他們還是告誡對方不可輕敵,查連雄點頭表示贊同,心裡卻不以爲然,就憑老子天馬寨的這些手下連官方都奈何不得,對付一個學生組織還不是手到擒來。
在兩個師弟房間停留片刻,一番安慰之後,查連雄跟着李紅豔回到爲他安置的的單間,只見裡面佈置的蠻好,也擺了一桌酒宴,作陪的卻只有小嫂子一個人,屋裡開着電暖氣,bsp;“這屋子還真熱,衣服穿不住了……”李紅豔嬌聲說道。她把外面的風衣脫掉放在沙上,露出只穿着絲質睡衣的曼妙身軀,看的查連雄獨眼放光,緊盯過去。
“討厭,總看着人家幹嘛呀?”李紅豔撒嬌似的嬌嗔道。
獨眼匪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會嗲的女子,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酥了,涎着臉道:“嫂子真是太美了,就跟仙女下凡似的,男人都喜歡瞅的,快過來坐啊。”
“切,你們這些臭男人,見了美女就sè迷迷的,沒一個好東西!”李紅豔扭着水蛇腰走過去,抓起酒桌上那瓶古井貢倒酒的時候,故意大彎腰,領口裡面的那對大白饅頭
隨着動作顫抖不已。
“呵呵,是嫂子太迷人了!”查連雄看的目不轉睛,抻長了脖子跟烏龜似的。
酒桌上,二人推杯換盞的吃喝起來,溫尚武幾乎成爲廢人,讓小嬌妻李紅豔飢渴難耐,也想找個強有力的靠山,如今查連雄及時出現,她愈的賣弄風sao,把對方弄得神魂顛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忍耐不住把她攬在懷中,大手順着睡裙下襬伸進去。
“幹什麼呀,缺德。”李紅豔按住對方的手,扭動着身軀不讓其得逞,故作不悅的道:“我可不是那種誰都跟的人,你給我放老實點。”
查連雄被撩撥的火燒火燎,箭在弦上不得不,忙不迭的哀求,“好嫂子,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的魂都要被你勾走了,就從了我吧?”
“那你以後得聽我的。”李紅豔不失時機的提出條件,準備把獨眼匪牢牢的掌握在手心。
“那當然,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誓……”
好話說盡,總算讓懷中的俏佳人點頭,實際上,李紅豔本身早就chao氾濫了,剛纔也是強忍着而已。如今達到目的,她紅着臉點頭,低聲說:“那你把窗簾拉上,房門鎖上吧。”
“好嘞,我這去弄。”
鬆開堪稱尤物的女人之後,查連雄趕緊拉好窗簾,又把房門反鎖上,轉身看去時,李紅豔已經善解人意的一絲不掛,彷彿白羊似的躺在牀.上,還擺出讓人噴血的姿勢,讓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低吼着如同猛虎似的撲過去,木牀不堪重負的出吱嘎吱嘎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