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秋羽聽到安藤冰玉焦急的聲音,曉得了其父被刺殺的消息,他眉頭一皺,再也顧不得享受,忙說:“冰玉你先彆着急,我馬上過去。”
接了電話,秋羽忙不迭的要起身,上官靈兒卻叼着他寶貝不放,小妮子好像還沒吃夠似的,他連忙在靈兒腋窩抓了下,讓對方撲哧一下樂出聲來,他趁機脫身飛快地穿衣服。
“幹什麼呀,三更半夜的不在家陪我們,又去找人家黑道大小姐,喜新厭舊的傢伙。”上官靈兒翻了個身,白嘩嘩的兩大團涌動很是誘人。
秋羽卻沒有心思觀賞,迴應道:“冰玉父親遇刺了,生死不明,我得趕快過去。”
此言一出,讓四女睡意全無,面露驚詫之色,藍千惠忙說:“那你快點去吧,眼下正是關鍵時刻,假如山口組領袖安騰山望真的死了,赤煞組織也許反敗爲勝,對咱們很不利。”
秋羽點頭,“我也這麼想的,你們接着睡吧,我先走了。”
心細如髮的武藤靜香提醒道:“爸爸,別忘記把急救箱帶着。”
“知道了。”
秋羽穿好衣服拎着急救箱匆忙離去,四個女孩子一時半會的睡不着,互相摟着親密無間,藍千惠抱着武藤靜香取笑道:“叫的真怪親的,爸爸長爸爸短的。”
靜香撲哧一笑,“那有什麼法子,他是咱們共同的爸爸。”
上官靈兒哼道:“拉倒吧,有他這樣的爸爸嗎,每天摟着咱們修煉。”
武藤奈美打趣道:“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四女咯咯嬌笑,前仰後合……
秋羽則以最快的度趕到山口組總部,安藤冰玉也已經抵達這邊,辦公室內,私人醫生正在搶救奄奄一息的安騰山望。
站在旁邊的安藤冰玉臉上盡是淚痕,看到秋羽出現,又忍不住落淚。秋羽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別擔心,還有我呢,你父親現在情況怎麼樣?”
“醫生說……傷勢太重,恐怕要不行了。”
實際情況也是如此,那一刀扎的極深。況且失血過多,安騰山望瀕臨死亡的邊緣,奄奄一息。
秋羽看了眼,安騰山望傷勢非常嚴重,絕對不是那個醫生能夠救治的,即便他親自上陣也沒有十足把握讓安騰山望起死回生,不過,目前情況下也只能儘量一試,看能不能保住對方性命。
基於此,秋羽直接說道:“讓醫生出去吧,我來想辦法。”
剛纔醫生已經跟安藤冰玉說了恐怕無能爲力,讓這丫頭心悲痛,如今聽了秋羽的話,她又看到了希望,連忙吩咐醫生離開,也讓其他人退出去。
辦公室內只剩下兩個年輕人以及人事不知的安騰山望,冰玉帶着哭聲懇求道:“秋羽君,拜託您了,務必把我爸爸救過來啊。”
秋羽點頭,“我會盡力的。”
手腕抖動間,一點金光閃現,佛心針出現在秋羽指尖,毫不遲疑的紮在安騰山望胸口周邊穴道上,封住對方血脈。
急救包打開,秋羽取出裡面的乾淨毛巾,他用手握住紮在安騰山望胸口上的匕首……
安藤冰玉驚叫道:“你幹什麼,不能拔……剛纔野島醫生說了,要是拔出匕首的話,我父親必死無疑。”
秋羽哼道:“有我在這裡,拔出來他還有活命的希望,也不保準,若是不拔出來才只有死路一條,到底怎麼樣,你決定吧。”
雪白的玉齒緊咬着紅脣,安藤冰玉心忐忑,最終還是痛下決心道:“那好吧,我把父親交給你了,無論最終結果怎麼樣,你能盡力就好。”
秋羽點頭,“那我拔刀了。”
“拔吧。”這兩個字重若千斤,安藤冰玉還是說出口了。
“好……”
匕首猛然拔出,鮮血再次涌出,秋羽把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堵在上面,好在金針把周邊血脈封住,只流淌了不多的血液。緊接着,秋羽取出他那把特製手術刀給安騰山望進行手術……
一句話,全東瀛任何醫院碰到此時的安騰山望都會束手無策,而他總算命不該絕,碰到了醫術出神入化的秋羽,而且帶來了堪稱神奇的手術刀,最終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手術進行了大概四個多小時,期間秋羽動用了金針,特製手術刀,以及深厚內力,可謂竭盡全力,累的滿頭大汗,心想多虧老子昨晚上跟千惠她們羣修來着,讓我精力充沛,否則現在非累慘了不可。
縫合了最後一針,又敷上特效金瘡藥,又細心包紮好了。
眼見父親依舊臉色蒼白如紙昏迷不醒,安藤冰玉忙問:“怎麼樣,我爸爸脫離危險了嗎?”
秋羽長噓一口氣,說道:“命是保住了,我現在只能保證他可以呼吸,不會死去,至於究竟恢復到什麼程度還不還說,運氣差的話也許永遠不會醒來變成植物人,運氣好的話可能徹底痊癒。”
雖然回答的模棱兩可,對於安藤冰玉來說卻是個不錯的消息,不管父親以後究竟怎樣,最起碼還陪在她身邊。她掏出手帕抹去秋羽臉上的淚珠,輕聲道:“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因爲我把你當成自己的親人,現在爸爸這個樣子,肯定是赤煞組織下的毒手,他們虎視眈眈,我們怎麼辦?”
秋羽緊盯着女孩的清澈明眸,鄭重的道:“我可以幫你,不過,你要完全按照我的建議去做,可以嗎?”
安藤冰玉用力點頭,“沒問題,我都聽你的,說吧,要我如何去做。”
“那好吧,咱們就來一招兵不厭詐,你可以放出口風,就說父親遇刺身亡,據我估計,赤煞組織方面肯定會認爲你們山口組方面羣龍無首一片慌亂,他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發動瘋狂反攻,咱們只需要合理調配各部成員迎頭痛擊就是了。”
突遭大變,安藤冰玉已經沒了主意,覺得秋羽就是自己的主心骨,她點頭表示贊同,“那好吧,我們就演一齣戲給那些混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