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那些人中,有遮天幫首領武藤惠子及手下五百人,還有信濃家族的族長信濃秀和上百名忍者,以及山口組大小姐安藤冰玉以及屬下兩千餘人。
華夏有句話,叫做“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更何況一幫人都是前來幫忙的好友,更讓秋羽感受到真摯情誼,他在帳篷中會見了三撥人員的首領,抱拳道:“多謝各位前來幫忙,在下感激不盡。”
武藤惠子凹凸有致的身軀包裹在黑衣之內,媚眼如絲的飄過去,嗲聲道:“秋總司令太客氣了,咱們相處的非常好,我們過來幫忙也是應該的。”
安藤冰玉道:“沒錯,我父親也說了,這兩千多人任憑總司令調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頭髮花白的信濃秀亦說道:“我們信濃家族雖然人少,卻也要爲總司令成就大業添磚加瓦,您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言。”
秋雨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經過深思熟慮,他進行巧妙佈置,讓信濃家族忍者跟特別行動隊一樣實施撲克牌暗殺行動,遮天幫的五百多人則被派往相鄰城市摧毀警察系統,山口組的人配合羽軍朝t市發動襲擊。
午夜之後,戰鬥再次繼續,槍聲又響起……
接下來的數天,yn方面又有十多名高官被暗殺,東海軍基地臨近城市的警備力量被一股神秘武裝摧毀,羽社方面傾巢出動幾乎全部成員運抵基地,跟yn軍方頑強對抗,雙方互有傷亡。
哪裡有戰爭,就少不了戰地記者,這些無冕之王冒着被擊斃的危險來到戰區拍攝乃至瞭解情況,其中一名記者最終搞清楚跟軍方激戰的各種勢力,把第一手材料發回國內電視臺,特意提到了參戰的羽社和黑暗王朝乃至山口組,受到各國的積極轉播。
華夏電視臺也在國際新聞中播報了這個消息,如此一來舉國譁然,道上人士無不詫異,怪不得羽社成員頻繁調動,原來跑去yn打仗去了,草,國內都裝不下他們了,還跑外國奪取政.權,太尼瑪牛逼了!
官方的孫司令等政要看到相關新聞無不震驚,這小子不但真的開打了,而且如此強悍,實在霸道。
最爲驚訝的莫過於周霆震,坐在電視機前的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去yn挑釁軍方勢力,還自封總司令,讓他用力拍了下沙發扶手嚷道:“好小子,真夠霸氣,那些yn雜碎就是欠幹。”
可以說,秋羽的這個舉動讓周霆震刮目相看,覺得對方非池中之物!
而羽社的撤離讓一直與之爭鋒的青樂幫撿了個大便宜,所有地盤都幾乎被他們接收,毫無例外的一躍成爲出風頭的大幫會,所佔據地盤極大,在地下世界聲名遠揚。
然而好景不長,席捲全國的打黑行動爆發了,此次打擊力度有有史以來最大,青樂幫首當其衝遭受打壓,衆多骨幹分子被逮捕,眼見霸業將成卻功虧一簣,幫主睿翼狗急跳牆竟然派人攔截警車解救那些幫中精英,造成數十名警察傷亡,此舉徹底激怒警方,派遣武警部隊專門抓捕青樂幫成員。
一時間,上萬名青樂幫成員被捕,其他人如同喪家之犬般的逃離,讓這個超級大幫會土崩瓦解,即便在東北掌控多年的老王爺睿翼也遭受通緝,無奈之下,率領數千人逃進深山老林當起鬍子,也就是土匪,依仗天然屏障算是逃過一劫。
人算不如天算,與數日之前的意氣風發相比,睿翼現在混的慘不忍睹,甚至不如當初,那時候他稱霸東北過着土皇上一樣的日子,現在倒好,變成了躲在深山老林中的老鷹。
也許是練了天邪神功導致人性扭曲,老傢伙把這筆賬算在了秋羽頭上,認爲對方故意早就知道打黑風暴的消息故意撤離,設好了圈套讓他們青樂幫往裡面鑽,基於此,山洞之內的他憤怒咆哮,“秋羽你這王八蛋,老子絕對饒不了你!”
另一間狹小的山洞內點着燭火,桌子上擺着一面鏡子,前面坐着一個披散着頭髮的不男不女的人,赫然是七貝勒琪逸。
子宮之後,琪逸開始修煉天邪**,進展很是順利,如今的他武功比原來高出許多,也有了一些明顯變化。第一,喉結徹底消失,脖頸那裡與女人無異。第二,皮膚變得愈發白嫩細膩,他本就長得英俊如今倒是嫵媚了。第三,心理上也有了改變,不喜歡女人反倒喜歡男人。
此時的琪逸穿着紫紅色蕾絲邊小衫和黑色體型褲,冷眼一看就是女人,他手持一把自制刮眉刀正對着鏡子修眉毛,刀子極爲鋒利,宛若手術刀似的,把那兩條眉毛修的又彎又細……
就在此時,一隻耗子自洞口竄進來,奔着牀鋪那邊跑過去。即便這耗子沒發出多大動靜,卻被琪逸察覺,一抹寒光自他眼裡閃過,卻並未回頭,手腕直接翻轉把刮眉刀甩出去,準確無誤的紮在那隻耗子身上,令其一命嗚呼斷了氣。
對於自己的這一手功夫,琪逸很滿意,他嘴角露出笑意,又往雪白的臉龐上抹了些胭脂,瞄了青色眼影,用脣膏把嘴脣塗成粉色,鏡子裡便出現一張堪稱俏麗的臉龐,雖然五官夠不上精緻,卻搭配合理,算是個美人。
欣賞着鏡中的自己,琪逸臉上露出近乎陶醉似的表情,輕聲讚道:“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我可真美啊!”
洞口那邊傳來嬌笑聲,“七哥,你也太自戀了吧。”
只聽聲音琪逸就知道,來者是他的妹妹琪珍,也是目前深受爺爺寵愛的人。他扭頭嫣然一笑,柔聲道:“八妹你來了。”
眼見七哥如此模樣,琪珍不由得一愣,隨即心中涌現苦楚,好端端的七哥算是毀了,弄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唉,即便武功練的再高又有什麼用呢,都怪秋羽那個混蛋……
儘管心裡難過,琪珍臉上卻沒有絲毫顯露,因爲她知道現在哥哥的秉性變了,很喜歡當女人,不許她說那些喪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