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煙霧不斷的自燃燒的香上散出來,飄飄嫋嫋的充斥在房間內,正是迷香逍遙散,通常情況下,正常人嗅到這種甜香氣息不出一秒鐘就會昏迷不醒,多虧秋羽舌下含着可以抵禦迷香的藥丸,才能夠保持在清醒狀態。
迷香是一種相對來說比較古老的法門,近乎失傳,現代社會的竊賊很少有會用的,這說明走廊裡的竊賊絕對是個不同尋常的傢伙,讓秋羽不敢大意,如同潛伏在草叢中的獵豹,會隨時躍出捕食。
門外那個彎着腰手持迷香的傢伙是個黑衣人,頭上包着黑布,臉上也蒙着黑絲巾,戴着黑手套,只露出兩隻黑漆漆的眼睛,充滿神秘感。此人曲線窈窕,上面豐碩鼓脹,腰極細,倒像個女子。
三分鐘之後,迷香燃燒過半,那人居然撩起黑絲巾把半截帶紅火的香塞到口中,並不懼怕香頭上的灼熱,舌尖靈活纏動,唾液將香頭熄滅,熄滅的迷香從口中取出,塞到一截竹管內,叩上塞子,放入口袋中。
房門被一點一點的推開,沒有出任何聲響,黑衣人潛入到臥室,回手把門關上。房間內一片黑暗,他扭頭朝牀.上那黑乎乎的輪廓瞥了眼,明眸中閃現一絲得意。目光在室內掃過,他疾奔向那對懶人沙,手臂探出間,輕易的掀翻右面的沙,彎腰向底部看過去,並且用手來回摸索,想要看下有沒有機關或者暗箱……
牀上的秋羽臉上露出冷笑,他看的出來,那傢伙好像是個女的,甭管是誰,先抓住再說,他猛然掀開被子起身猛虎似的撲過去。黑衣人頗爲機jǐng,聽到聲響慌忙起身回頭。秋羽度非常之快,已經來到對方身後,出手如電,奔着對方胳膊抓過去。
瞬間內,秋羽的手已經觸碰到黑衣人的衣袖,那傢伙卻如同泥鰍似的滑溜,身軀扭動間避開了,緊接着,右腿旋風般的踢過來,反應非常快。秋羽揮臂格擋,出“崩”的響聲。
兩人此時相距較近,黑衣人看清與她交手的是個男孩,並不是房間的主人,明眸中閃過一縷驚sè,卻並未妨礙她繼續動攻擊,左掌盪出凌厲的風聲向對手勃頸處劈去,秋羽快招架的同時,使出分筋錯骨手的絕技,叼住對方手腕,冷哼一聲,“看你往哪跑?”
不料,黑衣人非但沒有束手就擒,反而一甩頭,絲絲長猛然掃過去,梢處居然顯現點點微弱的銀光。
尼瑪,這是什麼?秋羽大吃一驚,慌忙把頭向後仰去,十餘枚鋒利的刀片緊貼着他鼻子和下巴掠過,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一絲絲冰冷的寒氣。多虧他躲得快,否則的話,這些刀片足以在他清秀的臉龐上劃出十多道口子,毀容是免不了的。
原來,那黑衣人的長末端處綁有刀片,此時舞動頭,居然變成一種防不勝防的詭異武器。當然,這也是一門高深的技巧,沒有十年八年的苦練,別想達到如此地步,別說傷人了,只怕自己的脖子上先多出血口子來。
此時,隔壁房間的姐妹倆被聲音驚醒,慌忙起身下牀,抓起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和球棒,快跑過來。
差點遭遇毀容的秋羽勃然大怒,老子還是處男呢,你這混蛋一動手就想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以後還有哪個女孩敢跟我,難道想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啊?既然你不仁,就別怪老子不義了,咪咪看起來不小啊,想不想變得更大,老子幫你義務隆胸怎麼樣,不收費……
心念動,秋羽拳頭重重砸過去,正打在黑衣人右邊的鼓脹上,對方疼的悶哼一聲,身軀隨着慣xìng向後退去,他自己卻痛得嗷的大叫一聲,拳頭上出現幾個口子,涌出鮮血,竟然受傷了。
實際上,秋羽不知道,那黑衣人戴着一種特製的皮革胸.罩,上面鑲嵌着密密麻麻的三角形尖刺,宛若犬牙,隱蔽在衣服下,外人看不見,但是,拳頭擊打在上面,無疑是自討苦吃,彷彿狗咬刺蝟。
“該死的,你穿了什麼呀?”秋羽氣惱的大叫,暴怒之下,他再次衝過去。意外再次生,他身軀變得酥麻,四肢失去控制能力,才奔出一步遠,撲通倒在地上。
原來,黑衣人那種特製的保護罩上面還抹了強效迷藥,順着秋羽手上傷口滲入到血液中,因而生如此症狀。
儘管收拾了那小子,剛纔那一拳卻也打得黑衣人咪咪脹痛不已,氣的她就要上前,狠踹那混蛋幾腳出氣。只是,房門被人猛地踹開,手電筒光亮閃動,林雪珊和夏蘭大呼小叫的衝進來,“抓小偷……”
“看你往哪跑……”
黑衣人不敢再停留,慌忙奔到窗邊,拉開玻璃窗毫不猶豫的跳下去,消失在茫茫夜sè當中。
“混蛋,你給我站住……”夏蘭揮舞着球棒追趕到窗前,探頭向下看去,只見那竊賊已經無影無蹤。
眼見秋羽倒在地上沒有動靜,林雪珊慌忙把燈打開,雪亮的燈光瀰漫在室內,她趕緊跑過去,抱起昏迷不醒的對方,焦急的叫道:“小羽,你怎麼啦,快點醒醒,別嚇唬我啊……”
“啊……秋羽她怎麼啦?”顧不得抓小偷了,夏蘭丟掉手中的球棒,忙不迭的跑過來,蹲下身子,驚慌失措的道:“秋羽好像暈過去了,哎呀,他手上還流血了,是不是失血過多導致昏迷啊?”
“趕緊把急救包拿來,咱們先給他包紮上,實在不行就送醫院……”
夏蘭飛快起身,跑到牀頭櫃那邊,打開抽屜取了急救包出來。林雪珊把秋羽放置在牀上,姐妹倆齊動手,先用消毒水清理傷口,在塗抹了雲南白藥,小心的包紮好。
走廊裡傳來腳步聲,是別墅內的管家趙伯和女傭小蓮,二人進到房間內,見此情景,驚訝的問:“大小姐,包小姐,究竟生什麼事?”
“秋羽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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