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的下午,一艘遠洋貨輪抵達yn西海軍基地,六千多人下船來到碼頭,正是青樂幫那些餘孽。
華夏打黑風暴開始,青樂幫遭受重創只剩下幾千人隱蔽在東北深山老林內苟且偷生,讓睿翼心情低落到極點,卻也心知肚明,在這片國土搞復辟真的好難,恐怕他沒有機會東山再起。
基於對羽社的仇恨,琪逸和琪珍被派到yn並且成功勾搭上總統都雅託,跟遠在華夏的老爺子向來有聯繫,眼見羽軍在這邊無法無天,兄妹倆跟爺爺提出建議,莫不如把青樂幫勢力移植到此圖謀大業,睿翼欣然應允。
那兄妹倆使出渾身解數宛若古時候的妲己和玉石琵琶精把堪比商紂王的都雅託迷得神魂顛倒,最終促成此事。
這次大遷徙,青樂幫衆人做了充足準備,按照王爺的吩咐,那些貝勒及其福晉等都換上滿清時候的服裝,男的身穿官服頭上帽子花翎頂帶,女的宮裝豔麗珠翠滿頭,都跟唱戲似的,然後才下船。
至於衆多幫成員都是兵丁打扮,佩戴着腰刀。至於老王爺睿翼更在長袍外面罩了件祖上傳下來的的黃馬褂,儘管身軀瘦小老態龍鍾。卻只有一股威嚴。
衆多女眷當,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格格以及年紀不大的漂亮福晉尤爲惹人注目,讓負責迎接的yn海軍官兵看的目不轉睛,覺得這些華夏女人長得真白真好看。
如果不是總統請來的特殊來賓,如果是普通的h人婦女,這些畜生也許膽大包天的予以集體蹂躪。
西海軍司令官親自過來迎接諸多貴客,並且安排軍用運輸機先把睿翼等百餘名重要人物運抵首都。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家族成員,包括睿翼的兒子兒媳婦以及孫子輩成員,另有年大耀等數十名大內高手。
暮色時分,睿翼等人抵達首都軍用機場,然後乘坐專用車輛來到總統府,當這些穿着奇裝異服的貴客出現,都雅託高官不由得目瞪口呆,覺得看起來就跟拍電影似的,不過,那些妖嬈的女人則引起他們極大的興趣。
不管怎麼說,睿翼等人的打扮穿着已經讓都雅託肅然起敬,連忙吩咐屬下準備豐盛的宴席予以款待。
豪華餐廳內,衆人享用着美酒美食,都雅託頻頻舉杯向遠道而來的客人致敬,覺得有這些能人幫忙讓他看到了希望,卻沒料到這是噩夢的開始。
用餐之後,都雅託請睿翼王爺過去書房商議剿匪之事,陪同的還有琪逸和琪珍兄妹兩個。沒想到,一幫人進到書房內,睿翼那老傢伙直接大馬金刀的坐在總統專用位子上,讓他心有不悅,皺眉道:“老先生,您坐錯位置了,這是我的專用座位,請您起來。”
睿翼那老傢伙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悠然自得的靠在舒適的椅子上,左右晃了下,自言自語的道:“還行,雖然比我的龍椅差了些,還算可以吧,以後我就坐這裡了。”他眼裡露出兇狠之色,瞄着對面那個滿臉氣惱又黑又醜的傢伙,陰森森的道:“忘記跟你說了,從今以後你得聽我的命令。”
一句話彷彿導火索點爆了炸藥讓都雅託勃然大怒,別看這傢伙其貌不揚卻心狠手辣殺伐果斷,也是雙手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才爬到今天的高位,而且一向獨裁,在yn境內還沒有誰膽敢挑戰他的權威。
暴怒之下,都雅託也不管對面老傢伙是自己寵愛的兄妹花之爺爺,惡狠狠的道:“老傢伙,你說什麼呢,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腳,正踹在他肚子上,疼的他用手捂住不由自主的出聲。
踹出這一腳的是平日裡看起來嬌滴滴的琪珍,此時卻變了模樣,明眸閃着兇光,不知道在哪弄出一把水果刀架在都雅託脖子上,冷冷的道:“醜八怪你給我放老實點,按照我爺爺的話去做,否則我殺了你。”
冰冷刀鋒緊貼着皮肉,讓都雅託心凜然,只是這傢伙好歹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國家領導人,並未服軟,咬牙切齒的道:“賤人,原來你沒安好心,聽好了,你要是敢傷害我,老子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琪珍冷哼一聲,手腕翻轉,直接把水果刀插在那傢伙肩膀上。
都雅託疼的面目扭曲發出嗷的聲音,這才曉得這丫頭說得出做得到,讓他恐懼大叫,“救命啊……”
這一層有四名警衛,都是特種部隊裡面挑出的精英分子,聽到總統叫聲,連忙拔槍快步跑過來,到近前之後,撞開房門發出蓬的聲響然後闖進去。
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呢,這些警衛只覺得眼前一花,香氣襲來,寒光快掠過,刀刃便劃破他們的咽喉,鮮血飛濺,甚至沒來得及叫出聲就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裙襬飄落,遮住兩條白生生的豐潤大腿,一身豔裝的琪逸站立在門口,纖手握着沾有血跡的短刀,好看的嘴角露出陰冷笑意。
沒錯,就在剛纔的一瞬間,這個人妖幹掉了四名實力強悍的警衛,快絕倫,出手不凡。
睿翼那雙老眼裡閃過讚許的目光,欣慰的道:“很好,快若脫兔,看來你已經掌握天邪**的真諦,武功進步許多,至少比原來增長一倍,真的很不錯。”
得到爺爺的誇讚,讓琪逸心暗喜,他嫣然一笑,嬌聲道:“爺爺過獎了。”
無比血腥詭異的一幕把都雅託嚇傻了,書房內的這些傢伙膽大包天竟然殺了他的警衛,說明什麼,殺他也不在話下。
後脊樑骨涌起寒氣,都雅託沒有了之前的橫勁,渾身瑟瑟發抖,被琪珍看在眼,她嘴角一撇,寒聲道:“看到沒有,如果你不聽話,他們就是你的榜樣。”
都雅託的心理防線全面崩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滿臉懼色的顫聲道:“別殺我,請留我一條命吧,我保證聽話……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睿翼臉上露出笑意,“這還差不多,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一條狗,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明白嗎?”
都雅託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低頭,無奈的道:“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