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年少的時光一去不返,多想回到從前,天真和無忌相伴,一如你此時的嬌顏!
醒來之後,當姬雲看到那雙純真透徹的眸子,勾起了許多回憶不由得忘記了對方的身份,叫出久違的稱呼,“小月兒。”
那時候姬月兒還很小,只顧着跟她這個大姐姐玩,沒有別的心思,稱她爲雲姐姐,而她叫對方小月兒,然而,隨着姬月兒逐漸長大有了自己的想法,彼此有了隔膜,姐妹之間不可避免的生分,她便改口稱之爲公主殿下,刻意拉開距離。
這曾經無比熟悉的稱呼讓姬月兒一愣,也不由得感慨萬千,當初她跟堂姐多好啊,姐妹倆白天一起玩,在外面過夜的時候同牀共枕,沒有煩惱憂傷,所擁有的只是開心,多麼美好的日子。
姬月兒笑了下,亦迴應道:“雲姐姐,你醒了。”
她明眸中所閃過的一抹狡黠被姬月兒敏感的捕捉到,後者在瞬間內完全清醒,面前的足以魅惑衆生的小美女已經不是當初的小月兒。
猛然間,姬月兒想起心裡位置最重的那個人,忙不迭的扭頭看去,只見秋羽就在不遠處,也躺倒着正把目光瞄過來,兩個人四目相對彷彿心有靈犀一點通,眼神裡所蘊含的意思不言自明,我沒事。
細微的動作也被姬月兒看在眼裡,她鬆開堂姐的手,將其扶起來坐好,撇嘴道:“哎呦呦,瞧你們幹什麼呢,含情脈脈的看起來沒完了,至於嗎?”
姬雲蒼白的臉龐上涌現一抹紅暈,低聲道:“沒有,我跟他不是殿下想象中的關係,就是普通朋友。”
姬月兒噗呲一笑,“姐姐真是欲蓋彌彰,還說你們之間毫無瓜葛,誰信呢,歐陽侖都要跟小羽子拼命了。”
也許處在叛逆期,或者姬月兒天生就是破壞慾極強的孩子,再或者遺傳自她的母親閻貴妃,反正她內心有些扭曲,涌現一絲惡意,讓你們秀恩愛,看我怎麼拆散你們,應該很好玩吧!
提及歐陽侖,姬雲想起之前的那場大戰,慌忙問道:“那他人呢,怎麼沒看到?”
姬月兒道:“被我勸走了,免得再生是非。”她明眸中閃過關切之意,又問道:“姐姐感覺怎麼樣,傷的是否嚴重?”
“我沒事,並無大礙……”
石壁那邊傳來聲音,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卻見冰晶獨角獸醒過來蹄子亂蹬,插在石頭裡面的腦袋來回晃動,強勁力道使得碎石紛紛掉落,它偌大的身軀撤出來,甩着那一身藍緞子似的皮毛,使得周圍灰塵瀰漫,姬月兒和莰蒂絲忙不迭的用手掩着口鼻。
“小海!”姬雲驚喜的叫道,看這樣子,自己的坐騎還可以,好像沒受到太大傷害。
與此同時,附近的石壁接連發出響聲,大紫三頭冥血蜘蛛也掙扎着爬出來,它們身上沾染着血跡和石頭粉末,明顯傷的不輕,好在還有行動能力。
獸寵們甦醒之後,第一反應就是來到主人身邊,可見情意深重。
待灰塵飄落下去姬月兒纔將纖手自嘴巴上挪開,笑着說:“這些傢伙命還真大,咱們也別再這裡呆着了,回城去吧。”
過不多時,一幫人自山洞裡出來,姬月兒放出自己的獸寵紫王蠍坐在上面,婀娜多姿的她儼然有着王者風範。
莰蒂絲也把自己的獸寵自袋子裡拽出來,這是一條青色怪魚,長約四米左右,頭大嘴巴大,背上卻是扁平的,鱗片閃着青幽幽的光芒,怪異之處它長着四隻爪子。
此魚爲一階大嘴獸,別看品階不高卻極爲稀少,而且有着某種特殊本領。莰蒂絲縱身落在魚背上側坐着,兩條雪白的美腿自裙襬下露出交叉摺疊着,讓人怦然心動,有種壞女人的獨特氣質。
冰晶海魂獸傷的不是太重,載人沒問題,姬雲扭頭看去,只見秋羽有點犯難,卻是三頭冥血蜘蛛和大紫傷的都不輕他不忍心再騎着。
姬雲上前拉住少年的手,“你的獸寵都受傷了,咱們共乘一騎吧。”
沒等秋羽迴應,姬月兒道:“算了,冰晶還魂獸也有傷在身,估計無法馱着你們,雲姐姐你過來跟我走,小羽子你跟小絲騎魚去。”
須臾間,姬月兒就給安排了,她伸手拍了下紫王蠍頭頂,此魔獸便後退來到姬雲身邊,這妮子催促道:“別耽誤時間了,快走吧。”
一對男女的手不捨的鬆開,姬雲縱身落在紫王蠍上,坐在堂妹後面,姬月兒駕馭着座駕往前奔去。
莰蒂絲也騎着大嘴獸過來了,她身軀傾斜着,伸手拽向秋羽胳膊,領口自然而然的咧開,裡面那對肥兔子悠盪着,很是惹人注目。
以秋羽所站着的角度,想不看到都難,心裡暗自鄙視,瞧你穿的那玩意,皮球子都快跑出來了,鄙視你。
莰蒂絲隨手一拎就把秋羽身軀拽起來,放置在自己前方,用手臂抱住了,笑着說:“咱們也走吧。”
大嘴獸四條爪子揚開亦是向前疾馳着,只是它品階較低,奔跑起來很是顛簸猶如馬匹,讓秋羽身軀搖晃。濃郁的香氣環繞在秋羽周圍,他目前身子身子極其虛弱,若是沒人抱着還真得摔下去,很是感激莰蒂絲不計前嫌如此善待與他。不過,後背上緊緊地抵着兩個惡東西揉來揉去,也讓他覺得不自在。
莰蒂絲卻蠻享受這種感覺,抱得愈發緊了。她向來崇尚有能力的男人,而懷中少年竟然連驃騎將軍都給揍了,更讓她欽佩不已,也就藉機與之親密一下。
就這麼逛蕩着,秋羽竟然昏沉沉的睡着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莰蒂絲擡頭看了下,發現紫王蠍已經在遠處,她飛快的在這小子臉蛋上親了下,自己那張嫵媚臉龐居然紅了,彷彿羞臊的少女。
秋羽在女人懷抱中睡得正香,卻不知自己被人佔了便宜,當然了,莰蒂絲也是僅此而已,沒有太過格的舉動,畢竟這是郡主喜歡的男人,也被辛月公主看重,她絕對不敢太過分,某些舉動也是點到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