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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楓觀不同於別的宗門,魚氏一家獨大,掌門也採取的世襲制,因而當初魚浮萍作爲長女很是希望父親能把掌門之位傳給她,即便自己身爲女子,卻覺得修爲不遜色於弟弟魚不羈,辦事能力更強,而且向來熱衷於權力,迫切要做女強人。
事與願違,最終其父把掌門之位傳給魚不羈,讓她勃然大怒脫離玉楓觀在外遊蕩數十年,卻也因爲意氣用事導致自身修煉進境緩慢,畢竟在外面無論氛圍還是資源各方面都不如玉楓觀,這也是衆多修者擠破腦袋都要進入七大宗門的緣由。
毫不誇張地說,這幾十年魚浮萍耽誤了,雖然爲融魄中期境界強者,卻與魚不羈相差甚遠,作爲玉楓觀掌門的弟弟已經爲虛化境界的超級強者,而多年以來,妹妹魚玄子也在尋找她。
就在不久之前,姐妹倆終於碰面,在魚玄子的勸說之下,大姐魚浮萍終於答應迴歸玉楓觀,聽聞魚程朗尚未婚配,便將徒弟楊紫曦許配給侄兒,也是爲了拉近與弟弟之間的關係。
楊紫曦嬌媚動人,魚程朗一見鍾情提出儘快迎娶,於是便有了今日大婚,準備將新娘子迎往玉楓觀。
半空中出現兩位道姑,老的御劍懸浮,年輕的駕馭着青月雕,居高臨下的看過來,眼裡都閃過慍怒之色。``
這一刻,秋羽也弄明白了,原來二女是姐倆,都是玉楓觀少主的姑姑,自己暴揍她們侄兒,姐妹倆當然不滿意了。
對於魚浮萍,秋羽自然沒什麼好感,而魚玄子就不同了,他與之有過親密關係宛若露水夫妻,也是對方的第一個男人,那種情感可想而知。
只不過,這是另外一回事,聽聞姐妹倆斥責,秋羽毫不示弱的迴應道:“不怨我,他太囂張了,就是欠揍。”
滿臉鮮血的魚程朗帶着哭腔道:“兩位姑姑,你們要爲侄兒報仇啊……”
看到侄子的慘樣,想到難以跟身爲掌門的弟弟交代,魚浮萍再也忍耐不住,眼裡閃過森嚴目光,很是憤慨的道:“姓秋的,本來我都打定主意了,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小子欺人太甚,竟敢把我侄兒打成這樣子,以爲玉楓觀沒人嗎,接招吧!”
一柄魚骨般的怪異寶劍出現在手中,魚浮萍揮動着朝秋羽疾刺而去,騎兵隊伍中馬上有人反擊,厲聲呵斥,“大膽,誰敢冒犯統帥?”卻是另一位仙劍門強者,飛身而起的同時拔出寶劍亦劈刺過去。
“蓬!”
一招過去,兩個人實力相當都往後退出數步,進而再次出招爭鬥。
此次仙劍門隨行人員共有位強者,還有一位沒出手呢,所以面對與玉楓觀這些人,秋羽有恃無恐,根本懶得出手。
街道上一片混亂,雙方打鬥着,強者亦在空中較量,對於這些秋羽不以爲意,倒是將目光斜睨過去,瞄着青月雕之上的美輪美奐的道姑,想起許多讓人神魂顛倒的畫面。
要知道,能夠尾隨秋羽出使秦國的官兵都是精英分子,其中武官修爲都不弱,加之人數衆多,很快令玉楓觀衆人落入下風,好多弟子負傷,形勢不妙。
這一幕讓魚玄子心急如焚,卻發覺臭小子熾熱的眼神瞄過來,分明就是每次跟她親熱時候的樣子,太氣人了,如此節骨眼上,讓手下毆打他們玉楓觀的人,還有心思想別的,真有閒心啊!
屋頂上的楊紫曦一直是無動於衷的狀態,老實說,她心裡很是後悔答應嫁給魚程朗,通過剛纔的一幕幕,她發現自己的男人別說比較了,就連人家的百分之一都不如,還不是修爲方面,這傢伙自私粗魯,毫無氣度,讓她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俏臉上盡是木訥之色,楊紫曦心中暗想,狠狠打吧,最好把這混蛋打殘廢了纔好呢!儘管心裡恨得不行,她也明白自己無法逃脫婚姻的牢籠,因爲師父根本不會同意她悔婚,只能嚥下這杯苦酒。
魚玄子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卻也清楚自己加入戰局也無濟於事,氣惱的喊道:“別打了行嗎,都住手……”
秋羽報以曖昧的一笑,既然寶貝美道姑如此說了,也就給個面子吧!倏地,他身形竄過去,沒等魚程朗躲避開來,脖頸上已經抵住一柄晶瑩剔透的寶劍,寒氣逼人。
“啊……”魚程朗嚇得面無人色,驚叫出聲。
魚玄子也嚇壞了,這可是大哥的獨子,若是被秋羽殺了,後果不堪設想。她失聲叫道:“不要……”
楊紫曦明眸中卻閃過一抹希望之色,乾脆把這傢伙殺了吧,那我就不用出嫁了!
卻未能如她所願,只聽得秋羽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都給我住手,否則殺了他!”
官兵這邊自然聽從統帥號令向後退去,訓練有素,玉楓觀那些人更是驚恐不已,生怕少主被斬首,也連忙停止爭鬥,直到這一刻,大混戰才暫時結束,衆人目光都關注在一對年輕人身上。
毫無疑問,兩個都是青年才俊,一個是掌控十餘萬大軍的統帥,另一個是七大宗門之一玉楓觀少主,讓人爲之忌憚。
只是現在處境完全不同,秋羽依舊威風凜凜,並且用寶劍脅迫着對手,猶如天神下凡。魚程朗光着的身軀上有着遭受毆打的青紫痕跡,滿臉血跡顯得狼狽不堪,就跟癩皮狗似的眼裡閃過懼意,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魚浮萍懸在半空,目光如電且充斥着憤怒,厲聲喝道:“你膽敢殺了他,就等着被碎屍萬段吧?”
秋羽根本不爲所動,嗤之以鼻的道:“老子不是嚇大的,再敢亂說話我就斬了這混蛋,怎麼你不相信嗎,那就見識一下?”
手腕略微抖了下,無比鋒利的劍刃在魚程朗脖頸上劃了下,便出現一條口子,鮮血涌出,嚇得這傢伙魂飛膽喪,慌忙求饒道:“別殺我……求你了,放我一條生路。”
強硬態度讓魚浮萍心中忌憚,慌忙叫道:“等一下,千萬別殺他。”
秋羽一聲冷笑,沉聲道:“老子給你立個規矩,別以爲自己是什麼少宗主就可以胡作非爲,在老子眼裡連狗屁都不是,以後還敢欺凌百姓不?”
恐懼之下,魚程朗哆嗦着道:“不……絕對不敢了,只要饒了我,什麼都好說,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