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你快點下去。”儘管這是姬玉容夢寐以求的纏綿,怎奈她畢竟身居高位,爲堂堂的燕山公主,如今在車廂之內,若是傳揚出去且不有損尊嚴。她紅着臉低聲哀求着,宛若小媳婦似的。
如此嬌滴滴的模樣更讓秋羽神魂顛倒,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轉念一想,能跟大美女車震該是多麼大的榮耀啊,定會樂趣多多。他嘿嘿一笑,“怕什麼,反正也沒人敢非議咱們……”
看來這小子不會罷休了,姬玉容只好任其所爲,不過心智過人的她倒是有辦法,纖手揮了下,便有紫色靈力瀰漫開來,猶如水晶罩般瀰漫在車廂之內,令其中形成密封的空間,如此一來,她和秋羽所發出的聲音就不會傳出去了。
車廂開始有韻律的抖動着,裡面上演了春光無限的一幕,真是一路的旖旎啊!
秋羽回來公主府邸以後,又很賣力氣的侍候着,不知不覺的到了出發日子。如今已經選好參加青年才俊大賽的人員,除了他自己以外,還有歐陽倫等人,都是燕隊中年紀未滿三十的佼佼者,在上千名官兵的護衛下前往趙國而去。
正值隆冬,外面已然是冰天雪地,秋羽卻端坐在溫暖的龍馬獸車之內,原來燕山公主心疼他,特意調撥一輛獸車過來。要知道,龍馬爲皇家御用之獸,官員不可以乘坐,而權勢滔天的他卻是例外。
連日來的荒唐行爲並未透支秋羽的體力,依舊是生龍活虎,傷勢也徹底痊癒了,遠離了兩位大美女,他總算落得清淨,能夠一心修煉了。
而小九不知道怎麼尋思的,對於秋羽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爲沒有干涉,始終保持着沉默,終日在識海大殿之內修煉,根本沒有現身,也不曉得她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午後,隊伍早就出了京城,在荒無人煙的道路上前行,爲首的大將軍歐陽倫滿身披掛,黑盔黑甲,胯下騎着黑色巨虎,顯得無比威風。
左右兩旁爲鍾明柱等青年才俊,各自騎着種類不同的魔獸坐騎,甲冑鮮明,也是不容小覷。
後面則是上千名銀盔銀甲的騎兵,全都騎着白玉馬,手握銀色長槍,旌旗招展,上面寫着偌大的秋字,讓人望而生畏。
這支隊伍行進的速度極快,馬蹄聲隆隆,猶如颶風般在雪地上前行着,濺起一團團的雪花,氣勢好生了得。
然而前方出現了一幕讓人詫異的景象,只見雪地之上橫臥着一個年輕女子,單薄的粉紅紗裙裹在凹凸有致的身軀上,讓她如同盛開的梅花般醒目,令隊伍迅速停下,官兵們警惕的目光瞄過去,覺得有些不對勁。
畢竟荒郊野嶺的,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年輕女子,莫非是刺客嗎,要對凌雲公有所不利。
只見女子秀髮如雲散亂在地上,容顏頗爲靚麗,俏臉被凍得蒼白,雙目緊閉着,呈現昏迷狀態。
歐陽倫生怕有詐,沉聲吩咐手下道:“趕緊過去稟告統帥大人。”
“遵命!”一位軍官答應出聲,策馬來到隊伍中間位置,在龍馬獸車右側停下了,聲音響亮的道:“啓稟統帥大人,前方路上出現不明身份的女子,橫躺在道路中間,現在是昏迷狀態,請問如何處置?”
車廂裡一片暖意,正處在修煉之中的秋羽睜開了眼睛,也在納悶爲何隊伍停下了,聽聞軍官彙報,他眼裡亦涌現懷疑之色,決定親自出去看一下。
推開車廂門,冷風夾雜着雪花拂面而來,然秋羽精神一振,倏地飛身而起,猶如一隻大鳥似的落在了數丈開外的雪地上,長身玉立,好奇的目光凝視着粉裙女子,見到的卻是熟悉的容顏,
尤其櫻桃小口旁邊還有一黑痣,讓他印象深刻。
別看少女嘴巴很小,然而頗能容納,尤其品的一曲好簫,讓秋羽之前就領教過了。可以這麼說,在其堪稱清純的面容之下,有着一顆不甘寂寞奔放的心,那麼此女就是來自於鳳鳴谷的雲瀾殿弟子春曉,蔣冬雲的關門弟子。
怎麼回事,爲何她突然出現在此,又昏迷不醒呢?
秋羽眼裡閃過一抹玩味之色,看來蔣老太婆還是不死心啊,總想在我身上撈到什麼,也就特意派遣了得意門生前來,可能要在他身邊當臥底吧。
目光中涌現一抹冷峻,進而是不屑,以爲老子傻嗎,那就陪你們演戲好了。狗屁臥底,不過是送上門來的玩物罷了!
心裡有了打算,秋羽彎下腰來煞有介事的呼喚,“春曉,你怎麼啦?”
後面的衆多官兵原本戒備森嚴,畢竟女子來歷不明,爲了預防統帥大人遭受突然襲擊,他們必須嚴陣以待,如今見到這一幕,u看書(ww.uuknshu)顯然大人人生這女子,他們也就爲之放鬆了。
眼見這妮子依舊閉着眼睛彷彿處在昏迷中,秋羽心中暗歎一聲,如此小把戲也想瞞過本帥的法眼,真是笑話!大冷的天,估計你爲了效果逼真在雪地上躺了很長時間吧,瞧這小臉凍得,也罷,老子就配合你一下吧。
伸手將春曉抱起來,秋羽走向了獸車,也吩咐一聲,“繼續前進!”
等到他鑽入車廂之內,官兵們又啓程而行,獸車之內鋪着厚厚的獸皮褥子,上面是精美的地毯,無論是坐着或者躺着都很舒服。
懷抱着俏佳人溫軟的身軀,秋羽忍不住在其挺翹處掐了下,手感還真是不錯啊!
春曉長長的睫毛顫抖着,強忍着沒有吭聲,秋羽也就笑眯眯的道:“好啦,別裝相了,忍得多辛苦啊?”
既然被識破了,春曉也就噗嗤一笑,妙目睜開了,撒嬌似的用粉拳捶打着秋羽肩膀,嗲聲道:“討厭死了,就不能浪漫些啊,比如你親我一下,人家不就醒了嗎,偏要揭穿了,真是沒意思。”
真夠浪的,若不是老子定力夠強,恐怕忍不住現在就將其做了!秋羽暗地裡感慨着,將其放下了,含笑道:“你怎麼過來了?”
春曉嘟着紅脣嗔道:“還不是找你來了,居然不辭而別,讓人家朝思暮想的,實在是忍不住了,唯有偷偷跑出來了,從今以後我就跟着你了,無論你去哪裡。”
還變成膏藥了,要賴上我啊!哼,你們師徒能安什麼好心,只不過是算計老子罷了,那就等着吧,看你們什麼時候能夠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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