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中,秋羽和徐洛瑤真情流露互相對視,眼裡盡是萬千柔情。這一幕如夢如幻,讓觀衆們的癡了!
嫉妒彷彿瘋草似的在上官雲珠心裡蔓延,老實說,她覺得秋羽配不上自己,很是瞧不起對方,今晚卻覺得那小子有些不一般,究其原因,是她知道了秋羽的真實身份,此外那一身奢侈品也把對方襯得氣質高貴,還順眼了些。尤其眼下一個容貌身材都不遜色於她的女孩對秋羽含情脈脈,讓她很惱火,覺得即便是自己丟棄不要的玩偶,也不能讓別人撿走,哪怕她親手將其撕碎。
沒錯,這就是個極度自私的女人,佔有慾之強讓人咂舌。
一曲終了,收穫了觀衆們熱烈的掌聲和吶喊聲,“好啊,再來一個!”
“牛啊,太棒了……”
平心而論,秋羽的歌聲只能算是稍強,徐洛瑤唱的則非常好,關鍵是兩個人所處環境惡劣,不時的飛身縱起,或旋轉或起舞,宛若暗夜中的精靈,廢墟上的一對璧人帶給觀衆強悍的視覺衝擊力。
這個節目結束之後,同爲秋羽女人的菊香和小蓮如同仙女般的飛過來,裙襬飄揚,帶給人美的感受,還沒開口唱,就獲得滿堂彩。
菊香所選唱的歌曲是但願人長久,儘管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在衆人面前放歌,不過,爲了心愛男人的事業她決定豁出去了。縱身一躍間,她落在那個筆直豎起的鋼樑上,呈現金雞獨立的姿勢,起來甚是兇險,馬上引起尖叫聲一片,讓觀衆覺得夠刺激,夠炫目!
沒有開場白,菊香直接輕啓紅脣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山中歲月寂寞,無聊的時候美女師徒倆也會唱歌跳舞,至於觀衆,就是山裡的草草木木。菊香最愛唱的就是鄧麗君的歌,很適合她柔和動聽的嗓音,尤其最喜歡這首但願人長久,一直唱了十多年,有成千上萬遍,深得其髓,幾乎不遜色於原唱。
右側方向,小蓮隨着歌聲起舞,身形優雅,時不時的出現高難度動作,能甩出專業舞蹈演員幾條街。縱身一躍間,兩條修長美腿在空中形成一字馬,落在另一處鋼樑上,單足站立昂起頭,另一條腿在背後扳過來放在脖頸處,宛若美麗仙鶴般的衆人目眩神馳,再次歡呼雀躍。
臺下的秋羽始終沒搭理上官雲珠,他身邊總是圍繞着美女,讓所謂的未婚妻沒辦法接近。
後上的兩個節目讓觀衆們大飽眼福,時間也差不多了,祝雲丹手持話筒說道:“各位父老鄉親,開機儀式的表演環節已經結束,現在是記者採訪時間,請劇組成員回到自己的位子接受採訪。”
在衆女的簇擁下,秋羽回到原來的位子坐下,上官雲珠也快步跟過去,想要坐在對方身邊,卻尷尬的發現沒有她的座位,只能硬着頭皮站在旁邊,顯得格格不入。
秋羽對此無動於衷,未來的話,他也許迫於師父的壓力會跟上官雲珠結婚,也許會把此事攪黃,但是現在他要疏遠對方,來個眼不見爲淨。
眼見上官雲珠實在可憐,唐雪冬暗歎一聲,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想的,之前把事情做的那麼絕,現在又要費盡心機的彌補,搞不懂!不管怎麼說,兩個人是相處多年的閨蜜,她現在只能伸出援手,而不能置之不理。
“珠珠,過來我這邊坐吧。”
到唐雪冬招手喊她,上官雲珠總算長噓一口氣,擺脫了尷尬局面走過去坐下,不過,她心裡沒有絲毫的感激,依舊耿懷於閨蜜隱瞞之前跟秋羽認識。
接下來的環節,記者全部涌過來,無數麥克風架在秋羽等人的前面,一幫記者爭先恐後的發問。
“請問秋總,開機儀式非常的精彩,與衆不同,是特別設計的嗎?”
經過了太多的大陣勢,此時的場景對於秋羽來說稀鬆平常,讓他遊刃有餘的面對,笑着說:“是的,開機儀式主要由我們劇組的執行導演付友鵬策劃,他也是晚會導演,非常有才華。”不知不覺間,他把付友鵬捧出來,如此的話,對於提升這個默默無聞的手下有着莫大的幫助。
隨即,旁邊那個其貌不揚的付友鵬進入一幫記者的視線,有兩三個記者已經開始提問關於開機儀式的靈感來自哪裡。
對於老闆的提攜,付友鵬心領神會,也非常感激,便即興發揮一通,口才那是相當不錯,說什麼靈感來自武俠小說中的華山論劍,如今影視界羣雄並起,羽城公司只有全力以赴才能殺出一條血路,在夾縫中生存。
另有記者採訪了監製賈銘冬,更多人圍在男主演朱振隆身邊,資深藝人袁晴身邊也不乏採訪者,相比較之下,沒有什麼名氣的女主演路雨瑤無人問津,讓她有着淡淡的失落。
秋羽在眼中,主動走過去安慰道:“別在意,因爲你之前沒有出色的作品,所以不爲媒體熟悉,不過,只要你肯努力,演好這部戲,很快就能變得跟他們一樣,受萬人追捧。”
路雨瑤立刻變得釋然,感激的道:“我明白,請總導演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的把戲演好……”
晚上十一點多鐘,開機儀式圓滿結束,自始至終,秋羽始終沒理會上官雲珠,只顧着招呼衆多屬下前往大酒店舉行慶功宴,彷彿當那個女人不存在。
從小到大,上官雲珠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冷落,她肺都要氣炸了,卻又無法發作,找不到突破口,讓她很後悔之前的行爲,最後只能帶着滿腹怒氣離開了,並且把唐雪冬拉走了,讓對方陪她去喝酒。
午夜迷情酒吧內燈光曖昧,響着低沉的音樂聲,上官雲珠點了一瓶皇家禮炮,兩位美女對面坐着喝酒的同時聊着天。
兩杯酒下肚,上官雲珠的話多了起來,不滿的道:“冬兒,你還是我的好姐妹不,也不夠意思啊,你明明跟秋羽認識,爲什麼不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