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清晨,給手機換上從未用過的新電話卡,秋羽撥通一個陌生號碼,他要與之通話的是羽社白虎堂主胡州。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自從羽社崛起,秋羽就預料到樹大招風遲早有遭受打擊的那一天,他交代高層頭目都弄個備用號碼,若東窗事,沒進去的就用新號碼聯繫,以防萬一。
聽到胡州的聲音,秋羽忙問:“你怎麼樣?”
“我倒是沒事,昨晚上出去了,沒在家住,jǐng察撲了個空,現在我躲起來了。不過,鐵山等兄弟都進去了。羽哥,現在咱們應該怎麼辦?”
“目前情況下,我們只能忍耐,讓弟兄們先躲一下,耐心等待吧,什麼時候我回去了,也就是羽社重見天rì之時。”
“明白了,羽哥,我們等你回來……”
掛斷電話之後,秋羽眼裡閃過迷茫之sè,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扳倒趙連海,一切都是未知數啊。
“小羽,別想太多了,你一夜沒睡,趕緊休息去吧。”菊香體貼的道。歲數大的女人就是會疼人,情人心裡不好受,更激了她蓬勃的母愛。
秋羽點頭,“行,先不想了,睡了覺再說。”
東邊臥室裡有一張雙人牀,小情郎正遭受挫折,換上睡裙的二女變得愈的溫柔,非常時期,也就更加顯示出她們的深情厚誼。
睡裙挺短的,是薄紗那種,玲瓏剔透的身軀也就一覽無遺。菊香的睡裙是金黃顏sè,她靠坐在牀頭,兩條潔白美腿坦露着,她讓秋羽把頭枕在腿上,筍尖似的手指揉着情郎的太陽穴,力度恰到好噴的揉着。“小羽,你放鬆點,一會就睡着了。”
“我在給你捶捶腿。”小蓮把秋羽的腿放置在她腿上,粉拳輕柔的捶着。
如此一來,秋羽如同舊社會的財主老爺似的,周邊馨香環繞,讓他閉上雙目什麼都不想,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出輕微的鼾聲。
小蓮擡頭,嬌豔的臉龐上露出輕笑,“跟小豬似的睡了。”
菊香嘆道:“真難爲他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卻揹負這麼大的壓力,上千人的命運都都要靠他的運作。”
小蓮撇嘴,“什麼孩子呀,有他這樣的孩子嗎,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都是絕sè大美女,就連咱們師徒平rì裡對男人不屑一顧,還不是上了這小子的賊船。”
菊香啞然失笑,“還真是,小羽蠻有女人緣的,跟他親近的女人都那麼漂亮,弄得我們倆都沒顯出優勢。”
“哼,他就是個大惡狼,又那麼能幹,咱們師徒倆一塊上都喂不飽他。”
“他是挺猛的……”
話題曖昧,讓二女不由得想起激烈恩愛的一幕幕場景,好多的兒童不宜,臉龐變得紅紅的宛若桃花般鮮豔,熱流涌動,激情澎湃,變成了溼人。
只不過,情郎突遭大變,她們倆只能剋制了與之歡愛的想法,攤開大被,給秋羽脫了衣服,分別躺在對方左右兩邊,大被同眠,摟着愛人進入到夢想中。
自從跟秋羽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小蓮更是養成了壞毛病,跟他在一起睡的時候,手裡非得抓着點東西……江陽方面,市公安局處在忙碌之中,常務副局長吳啓正和刑偵隊長祝鐵剛親自提審那些羽社頭目,二人充分揮心狠手辣的作風,讓手下對那些羽社頭目實施拳打腳踢,還動用電jǐng棍等器材。
對於這些頭目來說是一次非常嚴峻的考驗,儘管遭受毒打,袁鐵山等大多數人都是緊要牙關一聲不吭,體現出驚人的忍耐力,意志堅強。
當然,也有扛不住的,那是玄武堂的一個分隊長,叫做王沙風,他實在受不了冒着藍光的電棍在一下下的戳在身上,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挪位了,面目扭曲的他叫嚷着求饒,“別打我了……我說……你們問什麼我都說……”
吳啓正臉上露出yīn笑,罵道:“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吧,秋羽那王八蛋在哪躲着呢?”
王沙風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還流淌着鮮血,他顫抖着道:“這個我真不知道……羽哥他神出鬼沒的,我在羽社級別不夠高,就是個分隊長,不知道他藏在哪裡。”
關於這個吳啓正倒是相信,剛纔他只不過隨便一問,其實他心裡明鏡似的,秋羽那傢伙很狡猾,不容易抓到的。所以,他不再深究此事,又問:“那關於羽社所犯下的罪行你都知道吧,我這裡有一份證詞,你只要簽上名字就能zìyou?”
用意很明顯,吳啓正要對方做假證,那份證詞上所寫的就是羽社如何恃強凌弱幹下強女幹殺人放火等勾當,作爲組織者的秋羽更是十惡不赦,罪大惡極,曾經殺過十多個人……所謂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既然要打垮敵人,最穩妥的結果就是把對方送進地獄!
證詞攤開在桌面上,王沙風被兩個jǐng察押解過來,低頭看罷,忙說:“不行,這些事羽哥都沒做過,我不能簽名,否則他會殺了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祝鐵剛重重抽了一嘴巴,後者惡狠狠的道:“不簽字嗎,那你現在就得死,我會讓人用電棍把你活活電死。”
驚恐之下,王沙風身軀癱軟,如果不是兩個jǐng察架着他就倒在地上了。他虛脫無力的道:“別……千萬別殺我,求你們放過我……”
祝鐵剛冷哼道:“那你就趕緊簽字。”
吳啓正yīn笑着說:“小夥子,你也真傻,用不着害怕秋羽的,老實跟你說,我們jǐng方已經掌握了他的行蹤,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把他抓捕了,到時候,他的下場只有一個,槍斃。所以你不用害怕,只要你簽字,我們會馬上放了你。”
“那好吧,我籤……”
在生命面前,兄弟情義明顯遜sè許多,爲了活下去,被嚇得魂不附體的王沙風智能哆嗦着握着黑sè水筆在證詞上籤下自己的名字,宣佈他跟羽社決裂,迫不得已的成爲叛徒。
看着這份證詞,吳啓正面露猙獰之sè,冷笑着自語道:“秋羽,老子遲早抓住你,讓你短暫的人生就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