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豪門的董碧陽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吃喝玩樂都是他所擅長的,身邊又怎麼可能少了女人,昨晚歸來之後,一個電話打出去,就有洋妞過來陪牀,兩個人大戰三百回合,直殺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洋女人那方面就是強,總像沒夠似的,最喜歡說的就是“快點,再快點……我要,還要……”
此時那洋妞醒來問話,董碧陽迴應道:“沒什麼,出了一點小事,你先等我會,寶貝。”隨即,他撥通平日裡總跟在他後面的豁牙的電話,待接通之後說道:“豁牙子,趕緊把大偉他們叫着,你們帶上球棒去紅石灘騎士像那裡,等着揍人。”
“大少,您想揍誰啊?”豁牙納悶的問。
“揍那個秋羽,麻痹的,他還敢管我要三百萬,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董碧陽恨恨的罵道。
豁牙嚇了一跳,慌忙說道:“我沒聽錯吧,你要揍秋羽,他可是搏擊大賽冠軍,新一屆戰神,把風魔都打敗的武林高手,咱們跟他動手,能行嗎?”
董碧陽呵斥道:“瞧你那熊樣,怕毛,高手又能怎麼樣,難道他快得過子彈嗎,老子帶槍過去。另外,我把南平幫的人找去,他們也都有槍的,什麼人都不怕,只要給錢,誰都敢收拾。”
豁牙這才放心,“那行,有越南幫的人出馬就不用怕了,他們狠着呢,能搞定姓秋的那小子,我馬上召集大偉他們,然後先過去……”
交代了豁牙之後,董碧陽又給南平幫頭目阮黨星打了電話。南平幫在紐約成立不過一年時間,由偷渡過來的越南人組成,飽受貧困折磨的他們好勇鬥狠,價格低廉,只要錢到位什麼都做,
南平幫跟他們家族有業務上的來往,他父親曾經僱傭阮黨星修理過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三個月前,董碧陽在酒吧與人生爭執,也給阮黨星打過電話,隨後,阮黨星率領幾個手下過去,把那人的腳筋挑了,事後收取了一萬美金的酬勞。
電話接通後,董碧陽問道:“是阮先生吧?”
“是我,有事嗎?”手機裡傳來帶有方言的英語。
“我找你廢一個人,把他雙腿都打斷。”
“可以,一條腿一萬美金,兩條腿兩萬。”阮黨星爽快的道。
“這個人很厲害,會武功,是個高手。你多帶幾個人過去,帶槍。”就在董碧陽說話的時候,那洋女人呆着無聊,把手伸過去握住他那個……
“再厲害也沒用,人快不過子彈,你只要把錢準備好就行了,什麼時候動手,對方是誰?”
董碧陽臉上露出笑意,“果然夠狠,看來我找對人了,十一點鐘,你們到紅石灘那個騎士塑像處跟我匯合,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把誰廢了……”猛然間,他一翻白眼,原來洋女人把頭挪下去,開始吃上了,如同金雞點頭,讓他爽的不得了。
“行,我們會準時過去。”
通話再次結束,董碧陽眼見時間夠用,忍耐不住的把白嘩嘩的大洋馬放倒,翻身上去,那張大牀不堪重負的吱嘎吱嘎叫起來,夾雜其中的是女人的哼哼聲。
這一次,董碧陽採取的是短平快策略,二十分鐘就解決了戰鬥,那女人卻沒夠還想要,糾纏着他。
“今天不行,我還有事,等晚上的。”董碧陽起身下牀,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錢包,點了一千美金丟在被子上,說道:“這錢給你,先出去玩吧,晚上再見。”
一看到綠瑩瑩的鈔票,洋女人馬上變得眉開眼笑,馬上撿起來,興奮的說:“親愛的你真好,等着,晚上我會加倍侍候你的……”
十分鐘之後,穿戴整齊的董碧陽出了別墅鑽進他那輛蘭博基尼跑車內,離開院子駛往紅石灘方向。
紅石灘是一片爛河灘,荒草叢生,有一座以前遺留下來的青銅騎士塑像,因爲地理位置偏僻,這裡平時很少有人來。
那座騎士塑像高達三米,昂嘶鳴的駿馬背上有個身穿盔甲的騎士,揮舞着手中長劍,一副即將殺入戰場的架勢。
塑像附近停着幾輛汽車,豁牙等十來個人率先來到此處,他們手裡拎着球棒鐵管等傢伙,有些緊張的等待着董大少的到來,畢竟將要面對的是搏擊大賽冠軍,心裡還是有些懼怕。如果不是南平幫的人待會過來,就憑他們絕對不敢太歲頭上動土。
十多分鐘過去了,一輛蘭博基尼跑車駛過來停下,鳥翼車門揚起,董碧陽從裡面鑽出來。一幫人都迎過去,紛紛打招呼叫着“大少。”
又過了五分鐘,恰好十一點整,又有一臺破舊的大切諾基越野車行駛過來,彷彿脫繮的野馬般也來到近前停下,從車裡出來五個皮膚黝黑的越南人,他們就是南平幫分子。
這五個男子都是中等身材,穿着落伍的舊式綠軍裝,三接頭尖皮鞋,腰間鼓囊囊的明顯攜帶了槍支。
南平幫分子的到來讓豁牙等人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知道這些越南人的厲害,對方基本上是軍人出身,真狠啊,簡直就是亡命徒。
爲的容貌如同猴子似的男子就是阮黨星,他帶着殺氣的目光看向豁牙等人,問董碧陽,“要打斷哪個的雙腿,你說吧?”
豁牙等人嚇得都哆嗦,董碧陽忙說:“不是他們,這些都是我哥們,跟我一夥的,要廢的那傢伙還沒過來呢。”
天空中忽然傳來轟鳴聲,由遠及近,吸引着衆人目光眺望過去,只見一件天藍色直升機飛過來,度很快,讓他們面露驚奇之色。
駕駛直升機的那個短少女就是埃爾莎,副駕駛上坐着洛克薩妮,後面的座椅上是秋羽及夏蘭等人。隨着直升機的靠近,一幫人居高臨下的看過去,眼見地面上有十多個人,其中還有人拎着球棒等物,洛克薩妮嬌笑道:“看來那傢伙很不心甘情願的拿錢啊,好像準備對付你呢。”
秋羽皺眉,氣惱的罵道:“這混蛋真夠無恥的,輸了想耍賴不算,還想打人,太不是東西了。”
洛克薩妮淡然一笑,“用不着生這麼大的氣,不過是一些小角色而已,有我和王子在,紐約沒有人敢動你,放心吧。”
秋羽笑道:“那多謝你了。”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客氣。”洛克薩妮從愛馬仕限量版包包裡掏出手機,撥了號碼出去,說道:“蠍子,帶人到紅石谷來一趟,我在騎士像那裡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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