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客人過來,外廊裡的一幫女子躬身行禮,用rì語齊聲說道:“歡迎光臨!”
聽到這句話,秋羽愣住了,因爲他不光特別熟悉,還會說這種古怪語言,這一切源於他的四師叔,那位肥頭大耳的廚子。
秋羽所居住的山區地處偏僻,人煙罕至,是一片原始森林,其中最高的山峰名爲幻山。除了自稱拳聖的師父之外,他還四位師叔,當然也不是善類,一個個牛皮吹得嗚嗚響,不遜於總是自誇海口的老爺子。
二師叔職業是醫生,綽號閻王敵。
三師叔是小偷,綽號千手仙。
四師叔是廚子,綽號人肉叉燒包。
五師叔是殺手,綽號血槍。
其中那位四師叔長得白胖如同大個冬瓜,不光教秋羽練習刀工,而且還教他一門特殊的語言,就是那些身穿奇怪服飾女人剛纔所說的話。
秋羽久處大山之中,知識匱乏,不曉得自己所說的是rì語,也不知道還有個國家叫做rb,這種語言他說了十多年,與漢語一樣的流利,自從下山之後,還從未聽見別人說過,一時新奇,馬上用那種奇怪語言迴應道:“不必客氣,幾位姐姐的不光人長得美,衣服也漂亮。”
一口地道的東京腔rì語讓周圍所有人都感覺驚訝,一幫女招待裡面爲的那個欣喜的道:“請問,您是rb人嗎?”
秋羽笑着搖頭,“不是。”
“哦……那您去過我們rb留過學吧?”
“也沒有。”秋羽說起這種奇怪語言,對答如流,讓旁邊的柳飄飄和林雪珊爲之側目。
那女招待微笑着說:“先生,您rì語說的非常好,很標準,而且嗓音也不錯,聽着舒服的同時還有些磁xìng,夠格當播音員了。”
秋羽笑了下,“過獎了,我覺得你的聲音才動聽呢,清脆悅耳,宛若天籟之音。”來而不往非禮也,他與對方互相吹捧起來。
實際上,這些女招待也jīng通華夏語,只在客人到來及臨走的時候用rì語打招呼或道別,其餘的時候都說華夏語,畢竟rì語在此地很是生僻,一千個人裡面未必有一個人懂得。因爲這位年輕的客人rì語非常棒,才引得女招待與之多交流幾句。
柳飄飄讚賞的目光瞥在身邊的少年臉上,笑着說:“雪珊,你這個弟弟挺厲害呀,rì語說得真溜!”
林雪珊笑着搖頭,“我也是第一次聽見他說,沒想到,他還有這兩下子,rì語挺難學的,我就會幾句而已,他都夠格當翻譯了。”
那女招待用華夏語招呼道:“三位,請跟我來。”
三人踩着木質臺階來到外廊上,尾隨在女招待後面前行,路過一個個房間,一扇扇拉門,裡面燈火通明,傳出男女混雜的嬉笑聲。
秋羽目光瞄着女招待後背上綁着的小包,心裡覺得有意思,再看對方走路的姿勢也不一樣,踩着細碎的腳步,而且穿着的是木質拖鞋,會出踏踏的聲響。
前行片刻,即將來到長廊的盡頭,女招待推開房間拉門,溫柔的道:“請進吧。”
柳飄飄和林雪珊點頭,在門口脫下鞋子進入其中,見她們如此,秋羽也脫了鞋進去。環顧四周,只見房間不算太大,十餘平方米,佈置的倒是雅緻,牆上貼着壁紙,掛着浮世繪畫作,右側擺放着黑sè漆櫃,一尺多高的花瓶裡插着含苞yù放的櫻花,出淡淡的清香。
不過,自從他們進來,那股子花香就再也聞不到,完全淹沒在柳飄飄身上散出來的濃郁香氣之中。
不管任何人,見到這位美女律師的第一印象都是,她太香了,彷彿一個擰開蓋子的大香水瓶,隨時隨地出一股特殊的yín靡香氣,若是接觸的時間長了,有被薰迷糊的危險,太過了!
房間中間擺着一張方形矮桌子,林雪珊笑道:“秋羽,便宜你了,你坐中間吧,我們兩位美女在左右陪着你。”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她覺得柳飄飄身上太香了,她怕沒等吃完飯呢,就被薰得暈倒,所以要離開對方一些。
秋雨笑道:“那好啊,咱兒也享受一把。”他大模大樣的坐在中間,左邊是林雪珊,右邊是柳飄飄,二女入鄉隨俗,採取的都是跪坐的姿勢,別具風情。
那女招待跪着進到房間內,請三人點菜,斟酌一番,柳飄飄和林雪珊點了刺身,香菇蛋包飯、蜜汁鬆板肉、鮮蝦蘆筍手卷等菜式,徵求秋羽意見的時候,他無所謂的說:“吃什麼都行……”
柳飄飄爲人熱情開朗,她笑着說道:“可惜咱們來的太晚了,不然的話,可以讓他們準備女體盛,讓秋羽這個小男生見識一下。”
林雪珊撲哧一笑,說道:“只怕這道菜上來,秋羽顧不得吃,光顧流口水了。”
秋羽好奇的問:“女體盛是什麼菜啊?”
二女嬌笑,卻不予迴應,對面的女招待微笑着問:“先生,需要我爲您解釋什麼叫做女體盛嗎?”
秋羽饒有興趣的道:“你說說看?”
女招待說道:“女體盛是我們rr餐飲的一道名菜,簡單的說,就是一名純潔無暇的處女經過好多道程序淨身之後,脫得一絲不掛的躺在餐桌上,充當人肉餐盤,身上擺滿各種jīng美的壽司供客人實用,通常情況下,客人會讓女體盛胸部擺放着裱花nai油蛋糕,好像穿着天然美麗的文胸,漂亮極了。”
“啊……還有這道菜?”秋羽驚訝不已。
女招待道:“是啊,擺放在女體盛上面的壽司都是剛做好的,那個時候最有滋味,放在女孩身上,沾染了少女身上的天然體香,那味道別提多好了!”
秋羽聽罷目瞪口呆,覺得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腦海中浮現出某種場景,一個光溜溜的美少女躺在桌子上,壽司是什麼東西他不曉得,就在那女的身上擺滿剛出鍋的餃子,燒賣、小籠包什麼的,熱氣騰騰的,香氣撲鼻。
這傢伙也不想想,要真是那樣的話,還不把當盤子的女人燙的嗷嗷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