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內戰,讓李飛的形象越發清晰;特別是政府大樓俘虜王南天一役,李飛已經深入華夏民心。雖然內戰已經平復,李飛的臉容出現在電視網絡報紙上面的次數已經不再如一個月前那般頻繁,但是李飛卻成功地取代了犀利哥在羣衆心目中的形象地位,更重要的是,李飛比犀利哥帥氣如此之多。所以當李飛摘下頭上那亂蓬蓬的假髮和那副老土黑不溜秋的眼鏡時,一下子如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原本被那長頭髮遮掩隱約的臉容此刻卻猶如神來之筆的粗劣線條將他的面部輪廓表現的及盡完美,英俊而不顯陰柔,陽剛而不顯粗鄙,恰到好處的肌肉更不顯突兀又不讓人覺得消瘦。特別除去了老土的黑框眼鏡,那雙劍眉星目越發清晰。顯然,面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風光無限,被稱爲華夏民族英雄的——李飛少將!看着全場女生不由眼睛一亮,李婉君身邊的劉佳嘴巴長得大大的,猛扯着李婉君的衣襬,一副驚爲天人的模樣,“天啊,老孃竟然看漏眼了——”李婉君緊抿着薄薄的嘴脣,本來粉紅色的薄脣卻因爲緊閉的緣故顯得有點蒼白,默默地注視着場中的李飛,腦海突然冒出那句歌詞,“青絲愁白髮,細數落花,將故事紙上畫……”“他……”站在人羣之中的邱曼飛震驚地看着場中的李飛,喃喃得明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是李飛……”上官飛揚和腳邊的徐文武滿臉陰沉,目光閃爍着震驚的寒光,沒想到這小小的教官竟然是李飛。“堂堂中校竟然以官壓人,卻以身犯例當面頂撞上級,像你這種毫無紀律懶散的人物,怎麼有資格當華夏軍人,怎樣能作爲國防大學的紀律處主任?”李飛淡漠看着身前臉色難看到極點的上官飛揚,用着剛纔上官飛揚訓斥自己的語氣,冷漠地說道。先前還能保持了陰森高傲的上官中校此刻臉如死灰,少將與中校之間看似只差兩級,然而將軍與校官之間卻有一道近乎深不可越的溝壑,多少野心雄心並存的職業軍人,最終就是倒在了這一道深淵之前。周圍那些還沒有及時清醒過來的看衆們看到此刻兩人的角色赫然調轉過來,李飛冷漠斥喝,上官飛揚卻臉容陰沉得承受着,心中的滋味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什麼滋味。當然此刻的上官飛揚的心情要比這些人更要複雜。“徐文武挑釁在先,動手在先,我的兵還手有什麼不對?憑什麼只責難我的兵?”李飛明顯沒有和氣化解這局面的打算,臉上的冷漠更加陰冷,揹負着手繞着上官飛揚走了半圈,繼續訓斥道,“你問我誰賦予了我開槍的權力?徐文武頂撞長官,威脅上級,還慫恿其它士兵以下亂上,別說開槍,我立即把他槍斃了又有何妨?你說我開槍有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