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再次仰起頭,無神的雙眼再次翻出光彩。
“我也不希望辜負老院長這份用心良苦,我只是想問一句,你們想不想打勝三個月後的這場仗?”李飛眯着眼望向面前的兩百老爺兵。
“想!”柳嶽文第一個喊了出來,臉上佈滿興奮之色,然後陸續有人喊了出來,“教官,我們想贏!”
李飛揹負着手走到柳嶽文身邊,笑眯眯地望着柳嶽文,咧嘴露出兩排陰森森的白牙,陰綿綿地問道,“兩百斤,你給我說說你爲什麼想?”
看着李飛,柳嶽文只感覺雙腿顫抖無力,聽着李飛不喊自己名字卻喊兩百斤,不但沒有羞怒,反而滿臉諂媚笑道,“報告教官,因爲看不慣主院那些傢伙得意的模樣。”
“那你爲什麼不拖得幾百上千人把那些得意的傢伙痛揍一頓?”李飛冷笑問道。
柳嶽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賠笑道,“我們雖然跋扈,但是一般都是願賭服輸,我們副院打不贏他們,如果用一些不見得光的手段去報復,那就像國足一樣,輸球又輸人啊!”
李飛淡淡笑了笑,柳嶽文見李飛笑了,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文曲星附身,竟然說出這樣有水平的話來,正在得意時,被李飛再次一腳踢在屁股上摔飛出去,然後就是李飛的痛罵,“你他孃的懂得這麼想昨天就不會和人家鬥毆了!”
凌超一見柳嶽文屁股上左右都有一個腳印,摸着臉上的紅手印指着柳嶽文哈哈大笑,卻被李飛一抹寒冷的目光掃過嚇得急忙捂住嘴昂首挺胸。
“如果你們真的想打贏三個月後的那場仗,那麼這三個月一切訓練行動你們都要對我言及聽從,你們可不可以做到?”李飛問道。
這班老爺兵面面相覷,然後目光都聚集在陳子軒凌超柳嶽文三人身上,他們一向以他們馬首是瞻。
陳子軒和凌超等人對視一眼,沉吟片刻,都堅定地點了點頭。
“很好。”李飛淡淡笑着點頭,但是很快恢復淡漠的臉容神態,“不過很多事情不僅僅去想就能做到,更多時候需要堅持,我很難相信你們這些公子兵能夠在我手下訓練超過一星期,所以能夠破記錄地三十年首勝主院,靠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只有你們能夠堅持下去,纔有勝利的希望。”
“教官,我相信我們能夠堅持下去!”陳子軒邁出一步,堅定地說道。
“對,我們肯定能堅持下去,無論未來有多艱難!”柳嶽文緊握拳頭說道。
陳子軒等人三番四次被李飛把人格和尊嚴踩到腳下,反覆羞辱,但同時也激起了這些老爺兵比常人更要高傲的自尊心。而這種結果恰恰是李飛這樣做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