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修爲大增的李飛顯然不在有以前那般忌憚王梓函,繼續嘻嘻一臉欠揍地問道:“梓涵你說是不是呀?”
說這話的時候,餐館樓梯口走上了兩個帶着帽子,穿着類似某超市工作服的男人走了上來,帽子前檐的陰影部分將他們兩人的臉龐遮掩住了八分,看不清楚容顏。李飛沒怎麼在意,嬉皮笑臉地望向王梓函。
“你帥?”王梓函冷笑一聲,望向窗外街道一條遊蕩的邋遢狗,“沒錯,和它比起來你還算人模人樣的!”
李飛得意地轉過臉望向窗外下的大街,發現街道人不多,而站在電線杆後面的牆壁貼着吳尊的海報圖片,李飛心中深以爲然地直點頭,但是臉上還是謙虛地說道,“吳尊的確長得不錯啊,我和他也勉強的不相伯仲吧……”
“我是說電線杆旁邊的那條狗!”王梓函鄙視地冷笑道。
李飛目光一轉,恰好那條邋遢狗仰起頭朝李飛方向吠了兩聲,然後竟然還在電線杆處囂張地舉起一條腿撒起尿來,完事後還大氣凜然地在電線杆上磨蹭了一下屁股,大搖大擺地繼續前進,那模樣簡直不把李飛放在眼內!
李飛看王梓函竟然把自己和條狗對比,一直自詡雖不帥如潘安至少也算軍界吳尊的李飛情何以堪,立即勃然大怒,“有狗像我這樣帥嗎,呸不是,有像我這樣帥的狗嗎……呸呸,我幹嘛跟狗比……”
看到李飛吃癟語無倫次的模樣,王梓函冷冰冰的臉蛋難得地竟然露出一絲笑容,冷冰冰的王梓函只能算是未綻放的玫瑰,帶刺而有幾分清秀風骨,但是一綻放了,玫瑰就不僅僅是玫瑰了!
李飛頓時看得有點呆滯,王梓函看到李飛鹹豬模樣地看着自己,再強大的女人終究是女人,不由露出一絲少女嬌羞暗喜的姿態,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立即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嬌辣辣地瞪住李飛,“去越南的事你訂好日期沒有?”
說起去越南的事,李飛想起那個神秘莫測龐然大物一般的組織,心情不由微微沉重了下來,李飛自然不想讓王梓函去和自己一起面對承擔那些危險,然後擡起頭望向王梓函問道:“梓涵,這次去禍福難測,你還是……”
王梓函立即僵硬地拒絕道:“我不是那些嬌弱女人,就算你實力大增,但是我全力以赴你不一定能夠贏得了我!”
“這個……”李飛爲難地支支吾吾。
“你不帶我去,我自有方法!”王梓函站了起來。
“什麼方法?”李飛也急忙站了起來,生怕這彪悍女會做出什麼超乎想像的事情來!
“我已經查清楚章中崇身邊的那個保鏢已經受了傷,我沒什麼好忌憚的,可以直接殺入章府向章中崇問個清楚!”王梓函寒冽地說道,眼眸寒光閃閃。
李飛猛汗,實在佩服這女人的直爽豪邁,急忙攔在王梓函面前說道:“我答應你咱們一起去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