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專注一事或一物的時候,就會發現時間快得就像高.潮,一眨眼的事情。
李飛離開吳家大院的時候,功勳追授大會已經就在明天舉行了。這次找吳印年,李飛沒有得到吳印年直白的表示,吳印年也婉約地表示吳家不會摻合到章李兩家的鬥爭中。有點悻悻地離開,但是李飛倒沒有一無所獲,起碼經過吳印年的指點,一下子突破而後立,現在李飛甚至有種和弟弟李衛搏殺一場的衝動,只是時間已經不允許!
離開吳家後,李飛首先回到小平房和媳婦道別,本來想乘在自己家裡小登科之後,在小窩緊接着大登科的,但是因爲這幾天都耗在吳家,現在又要回軍區準備明天的功勳追授大會,自然不能突破最後的一線,甚是可惜。
溫秋芙早已經替李飛準備行囊,其實行李也不多,兩套洗得煥然一新的軍服,新置辦的常服,摺疊得整整齊齊。沒有太多的離情別緒,婉約的溫秋芙替重新穿上軍服的李飛整了整衣領,細語囑咐。雖然她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惆悵,李飛還是看出媳婦心中微微的擔憂和焦慮。
“媳婦,又不是打仗,放心吧!”李飛望着身前踢自己整理着衣領的媳婦笑道。
溫秋芙勉強一笑,心知在這敏感的時刻,雖然兩家都打着謹慎穩重的牌,章國厚和李刻勤在這次軍功追授大會自然不會親自插手,但是李飛這麼一去就等於真正和章中崇對上。兩家的新一代對碰,也拉開了兩大家族鬥爭進入白熱化的序幕!
看到溫秋芙心情難以輕鬆,李飛心中微嘆,故意說道:“娘子,爲夫這次一去,你得乖乖留在家裡修心養性,等爲夫回來後,好好寵幸你哈!”
“流氓!”溫秋芙風情萬種地瞪了李飛一眼,但是沒什麼殺傷力,反平添了幾分誘人嬌態,拍了拍李飛肩膀上華夏人民解放軍的徽章,嗔罵道:“穿上軍服就得有個軍人的嚴肅!”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脫下這軍服就可以對媳婦耍流氓了?”李飛厚顏無恥地問道。
溫秋芙沒有化妝的白嫩俏臉不由浮起一絲緋紅,知道這壞蛋又開始他那厚臉皮的伎倆,很有經驗地保持沉默。
但是給李飛這顯得輕佻的挑逗,溫秋芙的心情也沒有先前那般沉重。
“等等——”溫秋芙忽然發現自己特意在李飛領口按鈕針線加工增厚的鈕釦冒出一根線頭,一時找不到剪子,只好湊過臉去想用小嘴咬斷。
李飛看到下巴下媳婦嘴脣嬌豔溼潤,如同兩瓣沾有晨露的紅玫瑰,體會過她小嘴中溫潤溼熱的他頓時涌起一股的邪氣。
並不知情的溫秋芙咬斷那根細線一擡頭,便看到一雙充滿陌生的漆黑眸子,她很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想把脣角邊的細線舔下,但是這不經意的小動作,卻無異於天雷勾動地火,將李飛這幾天積累很久的引誘出來,他一把摟過神色交織着一點忐忑、些許驚慌、略微羞赧和更多渴望的問欺負,動作不再像前幾天在自己家裡房間那樣輕柔,將她抱在懷中,俯頭吻住那張柔潤的小嘴,另一隻不想空閒的手則由溫秋芙充滿彈性的小蠻腰向上攀升,雖然隔着衣服,他依然能夠清晰感受到她嬌軀帶給他的美妙觸覺,溫秋芙的身子像是一塊軟玉,在李飛的侵犯下沒有做出任何抗拒,她雙手很順從地輕輕環住他的脖子,閉上那雙流溢春意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