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溫秋芙是什麼心態,今晚她竟然破天荒地主動吻遍了李飛全身,特別是她伸出舌頭,舔着李飛胸膛和腹部,一點一點,很用心,久經沙場的李飛那時候身體都變得筆挺僵硬了!最後李飛實在忍不下去了,一轉身,將她摟在懷裡,壓在身下,早就被挑逗得氣息喘喘的胯下之物嵌入她的身體,而天生尤物的她則緊密接納了李飛,李飛很喜歡和媳婦纏綿,動作很慢,而她也沒有催促,兩個人藉着牀頭燈的微弱光線,互相凝視,她故意不壓抑自己的喘息,那張殷紅小嘴微微張合,引誘着正在佔有她的男人。李飛附身,想要親吻她的嘴脣,卻被她撇過頭躲開說她要叫。李飛也沒有繼續,只是聲音沙啞道那你叫,別壓抑。然後從來矜持端莊得猶如女神的她,從那張嘴裡吐出一些她以前連想象都不敢的詞彙和句子,越到後面,隨着言辭的愈發不堪入耳,她身體顫抖得越劇烈,在最後衝刺的一刻,她終於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主動伸出嘴巴,吻住了李飛。
不知戰鬥了多久,動作姿勢也不知變化了多少個,反正這是一個高.潮迭起的夜晚
大戰落下帷幕。
今晚難得保持大無畏姿態的媳婦終於嬌羞了,縮在被窩裡,不肯出來。
李飛躺在□□,確實有點累了,自言自語道:“媳婦,滿意不?”
躲在被窩的溫秋芙微微一笑,自然不會回答這壞蛋的話,但是難得地溫秋芙沒有再穿上被李飛扒下的近身衣物,與李飛一同赤身裸.體沉沉睡去。
很多人崇敬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生活,都是過着數錢數到自然醒,睡覺睡到手抽筋的苦悶日子。
李飛不窮,雖然不像那些一擲千金的富家子那般不把錢當錢,但起碼領着每月上萬的工資津貼,泡妞或者被妞泡花的都是妞的錢,雖然沒有數錢數到手抽筋,但是至少也算是舒適。更何況李飛並不是有偉大理想的人,做不了憂國憂民的哲人,因爲憂國憂民的人大都是活得不是那麼舒適的人,杜甫就是最傑出的代表,在他寫出“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這句名傳千古的詩句的時候,他住在的地方就是遭受連夜雨的破屋。如果他住在是鬱金堂玳瑁梁這些樓宇還能發出這樣的感嘆,纔是真正的聖人。
李飛不是聖人,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抱着媳婦睡到自然醒,錢不夠花問媳婦要。所以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卻懶着不起牀看着天花板發笑,暗暗感嘆多美好的生活啊。而昨晚被李飛“日上三竿”的溫秋芙似乎消耗了過多的體力,沒有像往常那般早起,握在李飛溫暖的懷裡沉沉睡着,小鼻子輕輕地呼着氣,吹在李飛脖頸處癢癢的,勾動得李飛忍不住趁着個晨.勃之興頭,來個日上四竿。
日上三竿。古人的話就是深刻。
李飛本來想多賴牀一回,多抱一下媳婦羊彷彿脂玉雕琢而成的嬌軀,但是想起今天還要去找易妙媚商量酒吧改裝的事,還有去看望一下竹葉青,既然被自己救回來了,也不能扔下不管吧。想到這些,懶牀只能作罷,起牀梳洗,和媳婦說有點事要辦後,臨別前狠狠親了口媳婦,很用力在她臉蛋上抹了點口水,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溫秋芙滿臉這壞蛋的口水也不擦拭,只是讓他今晚早點回來吃飯。
易妙媚在娛樂場所消費這行業也算是異軍突起,從單槍匹馬向顏夕要了一千萬開始到今天,年多的時間就把“倩”字頭的會所夜總會酒吧開滿了這個朝陽區,能夠在華京最繁華的地段開滿7間會所,已經充分證明易妙媚這個妖精在這方面的經營能力生意頭腦完全可以比肩她那嫵媚衆生的容貌。
在倩會所裡,李飛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那個穿着簡單卻精緻的女人,白色針織衫外套着一件風衣,一條卡其色薄呢長褲,獨尖銳漆黑的高鞋彰顯出她鋒利的性格。
庭院裡竹叢下,大天井,紫藤椅,盛青竹,周圍一圈有清澈流水,一尾尾大紅魚愜意遊曳。李飛是第一次進入倩會所,門口兩尊齊人高作金剛忿怒相的彩繪門神就讓他觸目驚心。基本上華京有點眼界資本的人物都聽說過倩會所,但能進入的沒幾個。所以李飛越發敬佩起這個女人,心中念着“有其兄必有其妹啊!”
李飛打心底喜歡這個紅黑兩種主色調的蘇州院落,正仔細觀賞的時候,作爲東道主的易妙媚終於出現,一見到李飛便滿臉幽怨地嗲聲嗲氣的叫嚷道:“相公,你終於捨得來看望你的侍妾了……”
聽到易妙媚那甜膩到心底裡的聲音,李飛都酥軟了,勉強裝出正經不夠痕跡地打招呼。
“我還以爲相公要了奴家的身體就變心當了絕情的陳世美,不要奴家了。”易妙媚一步步地向李飛走近,酥胸起伏,妖眸似水。
李飛乾咳了兩聲,想起追授大會前一晚和易妙媚發生的情景,不由尷尬地撓頭訕笑道:“這個……我……妙媚……我很對不起……”
“你也知道歉啊,還對奴家那般用力……”易妙媚幽幽地看了李飛一眼,那眼眸含情似水,看得李飛頭頂都發麻了。
這般尷尬的事情,有人你這般直接說出來的嗎?俺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你也知道無論在心理上還是器官上該硬則硬,你們女人不都是喜歡有雄風的男人嗎?俺承認之前的確不應該拿你來發泄,但是俺是抱着愧疚之心而來,如果你願意,我甘願付出俺脆弱的肉.體給你蹂.躪回一次。
“妙媚我……”李飛臉頰發燒,又羞又尷尬地站在庭院裡不知所措。
易妙媚走近用手臂碰了碰李飛,嬌滴滴地問道:“小飛飛,你那樣對奴家,打算給點補償啥什麼的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