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高滿臉震驚之色,眼眸的得色一閃而過。
“從中午到現在,能夠靠近大少的人不多,你去問問其它兄弟,除了我們的人,還有誰接近過大少!”譚永盛寒聲說道。
“是!”朱高轉身離開,嘴角挑起一絲詭笑。
洗手間裡,柳如煙默默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蒼白的臉上已經滿是淚痕,自言自語地喃喃,“難道你真的一點都沒喜歡過我嗎?”
“九年了,九年的守候難道你都看不出我愛着你嗎?”
……
“我恨你,恨死你……”
柳如煙抹掉臉上的眼淚,洗了把臉,才重新走出洗手間。卻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師長,按理你應該出席的。”李晨陽跟在李飛身後,走過洗手間前面的走廊。
穿着常服的李飛卻搖了搖頭,“我不想和杜風塵發生交集,還是不見面好。”
“可是……”
“別可是了,明天我要檢閱一下我的09師,我這個師長和士兵們都沒見過面,不合理數。”李飛轉過身對李晨陽笑道。而餘光卻看到了洗手間站着的柳如煙。
李晨陽回過頭,看到柳如煙,急忙立正敬禮,“指導員好。”
“我還有點事,先忙去了。”李晨陽很識趣地離開了,留下走廊上的兩人。
李飛走到柳如煙面前,看到她眼紅紅的,笑道,“怎麼哭了?小柳同志。”
柳如煙咬着紅脣,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強忍着悲傷說道:“你什麼時候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中午來的,辰毅找我商量點事,所以沒空找你。”李飛笑道。
“哦。”柳如煙走到走廊的座椅坐了下來,李飛看到柳如煙情緒不對勁,也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怎麼,生氣了?”李飛看着柳如煙笑道。
柳如煙瞪了李飛一眼,抽了抽小鼻子,問道,“你要結婚了?”
“對啊,失望不,當年你還罵我沒人要呢!”李飛得意地說道,“所以哥還是有魅力的。”
柳如煙並沒有笑,緊抿着薄脣。
“怎麼,兄弟,不恭喜我啊?”李飛的手很自然地搭在柳如煙的肩膀上。
“你真的要和她結婚?”柳如煙轉過臉來,眼眶淚花翻滾,硬是沒有流下來。
李飛也看出柳如煙的不對勁了,問道:“傻丫頭怎麼了?怪我沒第一時間告訴你嗎?”
“能不能不結?”柳如煙眼眶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兩行淚痕在白膩精緻的臉蛋上閃爍着晶瑩。
李飛眉頭微皺,笑罵道:“你清楚你在說什麼嗎?”
“我清楚!”柳如煙對着李飛大聲喊道。
李飛認真地問道:“那你說說爲什麼不准我結婚?”
“因爲……因爲……”柳如煙咬着下脣,脈脈看着李飛,“因爲我愛你!”
李飛頓時愕然,用手背探了探柳如煙額頭:“你生病了?”
“我沒病!”柳如煙揮開李飛的手,哽咽道:“李飛,我喜歡你。”
李飛沉默,轉過臉不去看柳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