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不是灰常！”李飛忽然笑道。
衆人脫口而笑，看到政委許文軍的凜冽眼神，又急忙收斂。
“大家想笑就笑，不過笑完了就給我更加努力訓練！”李飛說道。
場上響起愉快的笑聲。
李飛沒有在操練場停留太長時間，回到辦公室和政委許文軍召集部隊裡的領導軍官們開了個會議，主要圍繞部隊管理展開。會議上，指導員柳如煙對李飛自然沒好臉色，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分。在飯堂，李飛厚着臉皮硬是擠進柳如煙這桌女兵之中，這些女兵也厚道，識趣地早早吃完飯，留下柳如煙和李飛這對尷尬的男女。
李飛在那些士兵們面前樹立起師長的威信，但是在柳如煙面前他永遠都像個懶散的兵痞子，李飛這牲口似乎知道自己的笑容對女人有一定的殺傷力，一上來就是看着柳如煙就滿臉堆笑，柳如煙冷若冰霜，自己喜歡的男人要結婚了，新娘卻不是自己，即使這個可惡的男人坐在自己面前滿臉討好地笑，她的心情也難以會好，直接起身就準備離開，卻被李飛一手抓住。
柳如煙瞥了眼人數不少的飯堂，臉頰一下子羞紅了起來，又羞又怒地瞪了李飛一眼，冷漠道：“鬆手。”
“你答應我不走我就鬆手。”李飛耍無賴道。
柳如煙咬着下脣點了點頭，李飛鬆手，她卻轉身就走。
“你耍無賴，不講信用。”李飛喊道。
走出幾步的柳如菸頭也不回走出飯堂，“那要看對誰。”
李飛無奈，跟着追了出去。
最後在一片小樹林邊把柳如煙攔了下來，柳如煙惱羞成怒，緊咬着嘴脣，狠狠瞪着這個薄情的男人。
“如煙，你還生氣啊？”李飛略微歉意地問道。
不問還好，一問柳如煙就來氣了，語氣怨怒地反問道：“溫秋芙嫁給別人了，你什麼感覺？”
說完繞過李飛向女兵宿舍走去，結果興許是磕到了障礙物的緣故，一個踉蹌後仰跌倒下去。
李飛一手摟住柳如煙，平衡後很自然地鬆開了柳如煙的腰，只是手依舊抓住她的手腕。
柳如煙眼眸閃過一抹失望悲痛，她寧願李飛依舊抱着自己耍無賴。
“放開我。”
“不放！”
“你不放我喊人了！”
“難道你不知道這裡的都是我的人嗎？”李飛嘴角挑起一絲壞笑。
“你——”柳如煙羞怒難當，欲言又止，想要反駁，卻仔細一想，以這無賴的品性和地位，即使她喊來人了也只會假裝沒看見。像掙扎，但是奈何被李飛抓住手，掙脫不了。
“真香。”李飛湊過鼻子嗅了下柳如煙的體香。
柳如煙惱羞就摑一巴掌過去，卻被李飛一手握住在半空。
“你忘記了？”李飛笑眯眯地看着柳如煙。
羞怒的柳如煙一呆，環視了周圍的景色，霎時想起，在七年前李飛也在同樣的地點，對自己做過同樣的事，不同的是那天是她生日，那晚只懂得埋頭練功的李飛第一回邀請她出去玩。那晚李飛沒有做出什麼很浪漫的事情，只不過帶她去了酒吧喝了酒，去飆了車。不過那是她最開心的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