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輝煌,裝飾豪華的展覽大廳,四周洋溢着和諧的舞曲,人們乘舞遊觀,都被大廳上櫥窗裡那些金光戒指,銀鏈玉鐲等等所吸引。
此時,大廳燈光突然一暗,然後便有一道光柱射向禮臺中央,而那裡正站着今晚珠寶拍賣的司儀。司儀是個中年男子,身穿着拍賣會專門訂製的西裝禮服。在他的前面放着個高桌,一個象徵成交的敲棰放在上面。
“尊敬的先生女士們,今晚香港珠寶展第三期,也就是今次拍賣會的最後一次拍賣即將舉行……”
此時,大廳上的人慢慢地向禮臺前挪去。今晚是本屆珠寶展的最後一次拍賣,也就是說今次珠寶展的一些壓軸的珠寶即將進入拍賣襠,所以今晚吸引了更多的人蔘加拍賣。
“是他掐了我!”唐俊試圖讓小七子相信自己,舉着自己稍微紅腫的手腕,痛心疾首地向小七子說道,“如此的魯莽,只會用武力的男人怎麼會懂得憐香惜肉!”
聽到唐俊這話,吖木呆了,這傢伙還真會說,且不說是他先動的手,自己只不過稍微用了點力,他就把自己說成個粗魯男,如果打斷他的腿,自己可不就是人見人踩的屠夫?
小七子比吖木的反應更大,“你什麼意思?”
“就是他掐我的手!”唐俊緊抓住這點,似乎吖木痛打了他一頓!
“*,你真的掐了他?”小七子轉頭望向吖木。
吖木滿臉的無辜,“我碰都沒碰過他!”
“你?”唐俊氣急地指着吖木,“你說什麼?大男人有種你就給我承認!”
“我分明就看到你自己掐自己的手,然後誣賴我,我爲什麼要承認?”吖木無辜地張着手,眉頭還微皺,似乎深受蒙冤一般。
嘿嘿,跟我鬥,小樣!
“你……”唐俊氣得說不出話,臉都激得紅通通的。
“你好了!”小七子聽到唐俊竟然對“無辜”百般誣賴,“*說沒有掐你就是沒有掐你,看你長得還像個人,怎麼能這般無恥?”
無恥?我有他無恥?
唐俊氣急敗壞地怒瞪着吖木,但是小七子就像個小母雞護着吖木,一時又無可奈何。
最後氣得抖抖嗦嗦地指着吖木,“我們……山水有相逢……”
小七子的眉頭擰着更緊了,拉住吖木,“*,我們走!”
望着吖木和小七子離去的背影,唐俊眼睛射出狠毒的目光,拳頭緊握,“騷蹄子護犢,我看你護得多久!”
西雍市,某江畔護堤。
江晚風吹,盪開了漣漪。大橋下了橋墩側邊,一個戴着帽子、手中還拿着魚杆的男子坐在江堤邊,帽檐壓得很低,以致在星光暗淡得夜晚裡無法看清他得模樣。
誰會在這麼的夜晚獨自在兩邊垂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