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無殤知道畢宇不可能會去傷害他,但是那股在畢宇的瞳術施展開後,那枚始終印記出現之後,他的心底便是沒來由的突然間震顫起來,像是如果畢宇想要他死,只需要一個眼神便可。
而就在他要問什麼的時候,畢宇卻是彷彿知道般,當下搶先開口道:“我領悟的其實就是始終瞳術,你呢?”
“始終瞳術?厲害!我在你的這道目光下,竟是生不出半點兒的反抗之意。我領悟的乃是最適合自己的劍的光之瞳,能夠化作一道光刺痛對手的眼睛,隨後使出一劍,而且我的光之瞳甚至能夠在黑夜中使用,能夠清晰的看到周圍的事物,如同白晝般。”,無殤說道。
“哦,這麼神奇?那麼從今以後,黑夜也將是我們的主戰場了!”,畢宇驚訝的說道,畢竟這麼個能夠在黑夜之中看事物如同白晝般的光之瞳確實是有些逆天了。
能夠做到在黑夜視物如晝,那麼只要不是感知很是敏銳的人,根本是無法察覺到別人說在的位置的。
而正在兩人交談之際,只見銘與蠻牛都是朝着這邊而來,而且看蠻牛的神色,似乎是有着一絲的喜色,而他們也是正在交談着,又是朝着自己這邊走來,停止了與無殤的交談,便是看向了蠻牛二人,似感受到了畢宇與無殤的目光後,銘也是笑着對畢宇點頭示意了一翻。
隨後便是聽見蠻牛的大嗓門說道:“畢宇兄,我可是剛剛感悟出了水鏡之瞳,怎麼樣啊,哈哈!”
“呵呵,我也是稍有些許感悟罷了,不足一提!”,畢宇對着蠻牛笑道,“蠻牛兄弟快坐,胖子,把酒給扔過來一壺!”,說着還不忘踢了一下正海吃海喝着的胖子的板凳,對着他說道。
因爲這幾桌的食物都是堆在了他一個人的餐桌之上,其他幾桌之上都是殘留着的獸骨或者就是酒漬的痕跡,狼狽不堪。
只見此刻,小胖子畢節忙是用他那滿是油漬的胖手,直接是抓起了身邊的一個裝滿瓊漿玉.液的酒壺給扔了過來,隨後又是埋頭苦幹起來。
畢宇伸手抓.住了那被畢節拋過來的酒壺後,便是運用水系法則之力,將酒壺上的油漬給清洗乾淨,隨後便是取過了四個酒杯,分別倒滿上來自於靈海界的美酒,將其中三杯都是遞給了身邊的三位,隨後便是對着他們舉杯說道:“畢宇就先乾爲敬了!”,說罷,一杯靈酒就是直接被他給灌入腹中。
片刻後他只覺得,一股常人難以忍受的灼燒感從喉嚨處一直往下,直到腹中,都是有着這股灼燒之感,而且還在灼燒着經絡中存在的氣元之力,使其變得更加精純,只不過畢宇知道,這一點兒靈酒對於徹底精純自己的末日氣元之力是沒有多大作用的,除非是數以萬罈,或者是從小喝到大,否則只是過過嘴癮而已。
在見到畢宇直接是一口乾掉這一大杯的靈酒後,蠻牛便是猛然笑道:“好,不愧是個爺們兒,我蠻牛也幹了。”,說罷,還真的是一口乾掉一整大杯,隨後便是聽到他咋吧着嘴,大道一聲痛快。
“呵呵,靈海界的靈酒果然名不虛傳啊,竟是能夠隱隱提純經絡之中的氣元之力。”,銘一口喝掉這靈酒之後不由說道。
而正在他們喝的痛快之際,在那面刻有着太陰真經的石牆前,竟是傳來了一陣驚呼聲,瞬間就是吸引去了畢宇等人的目光,而就在他們看向那邊的時候,卻是見到在白綾兒的身上出現了變化。
之間在她的身上,竟是直接籠罩着一層皎潔的月光,而且在她的身旁一丈開外都是出現了細碎的冰屑,這些冰屑竟是直接將這以她爲中心的一丈開外的地方都是冰凍起來,甚至她自己竟然沒有絲毫感覺般。
暗道一聲不好後,畢宇便是直接起身,拍了一下小胖子畢節的肩頭後,與無殤一同前往白綾兒的所在,替她守護,而那被畢宇拍了一下肩頭的畢節則是轉過頭來,隨機也是看到了這一幕,然後也是丟掉了手中正啃着的荒獸肉,直接是過去爲白綾兒守護着,甚至在到來前都是在她的四周都是打上了一層金色的符籙,將白綾兒籠罩在這層金色符籙之下。
這些金色符籙全部都是防禦內的符籙,能夠抵擋住氣宗境大圓滿的全力一擊而不碎。
而後就是連在那邊背對着這邊的銘與蠻牛也是看到了這樣一幕,隨即苦笑道:“這種機運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啊,這女子竟是能夠真的領悟出這太陰真經,走吧,我們也去幫他們一把吧,免得有些不要臉的人去打斷這感悟或是說另類的傳承吧!”,銘看了眼蠻牛,便是對着他開口說道。
“嗯,好!”,沒有絲毫猶豫,他就是一口答應下來,隨即便是來到畢宇等人的身旁,一同盤膝坐下,爲白綾兒護法。
而就在外界被這種情況所震驚的同時,白綾兒的感知此刻卻是身處在那面刻有太陰真經所在的石牆之內。
她此刻正是又在一片無邊無際的巨大雪原之上,甚至那縱橫的大小河流都是冰凍的沒有一絲的動靜,而她卻是就這樣走在這片雪原之上,甚至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個日月了,但她仍是堅持着繼續前行着。
而就在她快要倒下之時,她的腦海之中竟是出現了一個滿含笑意的臉,那是屬於一個少年的臉,隨後便是看到即將油盡燈枯的她又是堅強的站了起來,重新出發,繼續前進着,而且在那無盡蒼穹之上,甚至有一道星辰之光灑落而下,直接照耀在她那略顯瘦弱的嬌小身軀之上。
就這樣靜靜的有着,走在這片無邊無際的雪原之上,似乎在這片雪原之上沒有時間的概念,像是冰凍了萬年的廣袤平原般,什麼生物都沒有,只有她一個人走在這片雪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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