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喝了口茶,理了下思緒道:“此事我也未曾親眼所見,但前些時日我接受了城門外的巡邏任務,有幾次看見修羅隊的人出去後和後來聽到的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才讓我知道大概是什麼情況。”

“什麼?連修羅隊的人都出動了!”出聲的正是店家。

“修羅隊是什麼?我怎麼沒聽說過?”一人出聲問道,周邊幾人同樣疑惑。

店家摸了把鬍渣道:“我們大多數的人員都會被編入城裡的七大部,即執法部、醫療部、工匠部、後勤部、建設防禦部、偵查巡邏部以及新員教學部;各部又會經常搭配執行各項任務,以此來磨合各個部在投入戰鬥中的配合。:”

“但除此之外,還有個截然不同的羣體,那就是修羅隊!爲何稱其隊而不是部?因爲他們人數只有寥寥數十人,且不歸任何部管轄,傳說只授高層人物調令,而且每個區域都有這樣的隊伍存在。”

“據說他們平日裡從不透露自己修羅身份,在執行任務時他們都是一身黑色裝束打扮,包括頭部也是戴着黑色面具,而且所執行的都是常人難以完成的高階任務;平日裡神出鬼沒,尋常根本發現不了他們的存在,所以神秘的很!據說他們中的人每一個實力最少最少也是六星階以上,其強大不是你等所想的那樣!”

店長說完衆人早已聽得羨慕不已,此等身位此等實力不正是每個人夢寐以求的嗎!包括李一凡在內,每個人都緊拽拳頭,眼睛裡似是閃起熊熊烈火……

“像你說的那樣,正因看到如此強大的修羅隊的出現我纔會重視此事。但我後來發覺,修羅隊似乎不是這幾場大戰的關鍵人物。”先前那人感嘆道。

衆人又疑慮起來,那又會是誰呢?

“我記得幾乎每次都是圓夜之夜,頭一次他們出入時我沒注意,但是第二次出入我便仔細打量過,如果是去打鬥廝殺,無論如何都會有人傷亡,但我觀他們回來時氣息平穩,且身上的衣物未有任何破損,便更加確定出手的不是他們,反而覺得他們是爲了調查此事前去的。”

“幾次大戰唯獨前兩月的一次最爲激烈且規模最大,因爲那次過後修羅隊的人再次出行,並且調離了我部大批人員前去偵查,其中我們隊的隊長也被調往前去。後來聽我們隊長說,那次大戰的場面出其的龐大,被毀的植被和被波及到的妖獸數不盡數,地面上坑坑窪窪不斷,就像隕石坑一樣。”

“當我們隊長過去的時候真好是大戰剛結束,衆人望去,地面上少說躺着上千帝國那邊的傷員,貌似最低的也有五星階樣子,八星的也有十來個,更驚歎的是那裡還有兩個九星階的最高階的存在,其中一個虎視眈眈地盯着我們隊長這面,另一個好像還傷的不輕,有人視力好的據說還看到邊上的人正在給那九星的治療一斷臂的傷口!”

“天那,這是什麼級別的戰鬥場面!居然能讓九星階的怪獸老大斷臂,那是何等強大啊?但周圍除了帝國的傷員外無任何其他人了,倒是讓人無法追查。”

“因爲還有九星階的高能存在,所以修羅隊和衆人返回了城區,即便修羅隊有實力對抗受傷的九星階,但餓死狗還要反咬一口,何況還是人呢!”

此人說到激動時,聲音嘹亮,赤紅耳目,滿嘴飛沫,顯然因爲帝國那邊被痛打一頓而激動不已!再說周圍几几人,個個聽得如癡如醉,哪怕被口水濺了一臉,也都跟着瞎激動……

此事肯定會一傳百,百傳萬,衆人皆知!李一凡同樣興奮得要命,暗歎修羅隊人就是的牛X,將來的目標定也要加入其修羅隊!

店家按照約定給每人來了碗拿手的妖獸肉面,外加一小罐自釀的酒,就當爲帝國聯盟那邊的吃癟而助興……

吃完麪已經是下午了,就這樣回去李一凡覺着怪不好意思的,索性扛着掃帚在學院裡溜達起來。

每處的學院都是建設在城區的中心位置,而城區又龐大無比,即便外圍有突發事情,也能給學員留有足夠的時間撤離。

學院也未設隔離,其建設是與城區融爲一體的。再說城域內是嚴禁鬥毆的,每日都有執法部的人督察,特別是對學員出手其後果更爲嚴重,所以學院也沒必要有隔離的措施。

雖說是學院,但其實只有一幢用來做講堂的建築和一個巨大的操練場罷了,其它的一概沒有;平日裡學員會被分成幾人到數十人不等的小組,並被拉到城域外安全區內進行授課,練習。其目的是爲了以實地情況進行各種戰術教學,能夠預防學員將來真正進入戰場而因沒有經驗引起不知所措。這種教學方式能更好地激發學員的潛力,並且能實施各學員不同屬性戰技搭配的戰術。

除了哪天特別需要在講堂內完成教學的,一般學院處很少有人關顧。此刻的習武場也正是如此,清清冷冷,唯獨李一凡在那觀摩。

“我去,連這麼大的操練場居然都沒人使用,真浪費啊,嘖嘖……話說這批的新學員都在城外訓練,這想偷看他們的戰技和術法也難啊!仙狐族的戰技跟術法我練不了,難不成這裡的我也不成嗎?不行,我得想個法子去瞧瞧。”明明無法修煉戰績和術法的李一凡並不死心,正打着小算盤還想偷學這邊的戰技跟術法。

殊不知仙狐族本是這星球的原始居住者,對戰技和術法的使用那是如火純清,即便是“神聖組織”和“帝國聯盟”的戰技術法也都是根據這星球的居住者習來並加以開拓,連仙狐族都無法教會他的東西難道這邊就能行了?難怪當時那老院長直接就放棄掉了。

一無所獲的李一凡在外店買了點口糧後便回居住所了,在發現兜裡越來越少的晶幣後,李一凡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這份工作雖好,但看其樣子就知道掙不了幾個晶幣,只能勉強混飽肚子罷了,看來得找份能賺大堆晶幣的活了……”

可這又想,自己啥技術活都不會,誰會招聘自己呢;而且更是個不會各種戰技和術法的蝦米,啥任務都不會有人交給自己執行,唉,這可如何是好?想着想着,李一凡又灰心喪氣起來,什麼強者之路,什麼修羅隊,在這晶幣面前都是浮雲。

回到住處後,李一凡被滿腦子要賺晶幣的想法,折磨地糊里糊塗,靠着門樑就睡了。

一晃便是數日,在這學院裡有個扛着掃把整日遊手好閒的傢伙,成爲每隔四年才傳送一批新人的新一屆學員談論的話題。有人認爲他是個強者,在這隱姓埋名;有人認爲他是個留級生,在這多學四年;更多地認爲他是個白癡或低能兒,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李一凡也不在意別人鄙視的眼光,甚至有時當面**裸地羞辱他,他也豪不生氣,總會讓那些人吃癟的很,因爲無論你說什麼,他對待你的表情一直都是平淡無奇,讓人似是覺得他早已習慣——你們愛怎麼着就怎麼着,老子看你們還能整出點啥來!

於是乎,衆人咬足勁的換着法子來羞辱李一凡,都想看一看李一凡吃癟的表情,要不是城裡嚴禁鬥毆,可能早就有人衝上去狂揍一頓了。奈何李一凡還帶着你丫就是沒種動我一根毛的表情反鄙視了一幫子人,氣的衆人牙癢癢。

更有人暗中豪賭起來,賭李一凡還能囂張幾天,那賭資隨着李一凡一天接着一天的囂張,變成一堆接着一堆的晶幣……

自己拿着個掃帚都能莫名其妙地招惹一大幫子人,李一凡自個兒都覺着納悶,這要是自己再帥點再富裕點,再隨便勾搭幾個漂亮妹子,是不是要被人往死裡打了?這日子可咋活?還好自己又戳又窮;這麼想來李一凡還慶幸了一回……

這幾日,隨着學院裡的人員增多以來,李一凡想偷學戰技跟術法的貓膩越來越騷動起來;至於如何賺大堆的晶幣早已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餓不死凍不僵就行了。

見衆人早早的往講堂走去,李一凡便猜測,今日應該會教授戰技術法的理論了。於是乎李一凡看似拿着掃帚東掃掃西碰碰,其實是往講堂移動而打掩護。可誰都知道他平日裡只會扛着掃帚晃盪,哪真會去掃地,反而這些意外的動作透露了他的歪心思……

“無論施展戰技還是術法,前提都需要自身釋放能量;若是轉換爲屬性能量,則稱其戰技,可攻可守,屬於近身作戰,但實力強橫者所釋放的戰技能媲美術法。如若釋放的能量能牽引天地間的屬性能量,隨你的意念而進行操縱的,稱之爲術法,一旦形成,其規模巨大,且殺傷力也極大;但因釋放術法前或要結印維持不同的能量恆定不變,或要藉助其他能量進行相應提升和壓制,或要多人共同施展,且消耗巨大操縱難度大,不到萬不得已之下,一般不建議大家在沒有充分準備的情況下釋放沒把握的術法,其後果很有可能是你還沒釋放就被擊殺了,亦或者是釋放後體力嚴重的不支。世間戰技術法各不相一,屬性能量變化萬般不同,同一種戰技術法不同人習練,其效果也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