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時,老遠的在街上,吳明就見藍採兒無精打采的在自己店門口走來走去,而店門則還鎖着,想來去逛街的一衆女子還都沒有回來。
不知道藍採兒來此做什麼,不過她到是眼尖,馬上就看到走來的吳明一行人,神色一喜,連忙走下來迎上前去,高興的說道:“吳大哥,你這是去哪了?讓人家好等,對了,纖兒她們呢?怎麼沒有跟你在一起?”看到只有吳明一人,沒看到平日裡跟着的一衆女子。
吳明說道:“她們去逛街了,走,到裡面去。”說完之後對着陳炎說道:“好了,現在已經到家了,你酒已經拿到手了,也沒什麼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陳炎聽到自己可以解放,連忙高興的招呼着一衆禁軍兄弟朝着大酒樓走去,想是要買一些下酒菜去。
吳明剛與藍採兒走進店中,就見外面走進一人,恭敬的說道:“吳公子,小人是王公公派來的,是幫公公來取東西的,不知吳公子你準備好了嗎?”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個牌子遞到吳明面前。
“急什麼急,正是皇帝不急,急太監,回去告訴王公公,就說這東西也得準備一下子,怎麼這麼快來來催了,又不是趕着去投胎。”吳明掃了一眼他手的牌子說道。
剛纔他亮出來的牌子是東西二廠裡錦衣衛所使用的,只不過這塊有一點不同,因爲上一次發生的事件,所以王振就重新打了一塊新銅牌,還做了特別的標誌——在這塊銅牌上面從新雕了一支菸的形狀以便區分,這說明是王振自己的本意,是來取煙的。
那小太監聽了吳明說的話,心中雖有不滿,不過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小人就把公公的話給帶到就是了。公公他老人家叫小的轉告吳公子一定不要忘記了答應公公的那些數量,抓緊時間送來,大牢裡面的人可全都指望着吳公子你施救,多送去一天,說不定能多救幾人,時間拖長了反倒是又要不知死幾人,還請吳公子做事謹慎一點。牢裡的所有人的性命,可全都掌握在吳公子手中。好了,公公的話,小人已經帶到了,如果沒別的事情,小人告辭了。”說着轉身自行離去了。
“靠!這丫的。”吳明聽到他說的話,怒得一拍桌子:“這個死太監,居然敢這麼威脅大爺,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藍採兒看吳明那憤怒的表情,在聽到剛纔那死太監的話,心中雖隱猜事情,但還是問道:“吳大哥,這是怎麼一回事情?是不是王振那老傢伙用牢裡什麼人威脅大哥你,說來聽聽,看是怎麼一回事情?”
吳明就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包括皇上中毒,然後作爲交換條件救牢裡的一衆朝中大臣,又被王振挾以那些太醫所有家屬幾百條人命要挾吳明,叫吳明拿香菸當那些人全都告訴了藍採兒。
藍採兒在聽了吳明的話之後,是越聽越氣憤,也跟着氣憤的拿桌子出氣,‘啪’一聲,重重拍在桌子上,氣惱的說道:“這個太監也太不像話了,居然爲了自己一人私慾,用上千人的性命要挾大哥,叫大哥用其所長香菸當回那些人,簡直是心中冷鐵,草菅人命人命,真恨不得一劍劈開他,看他的心是不是狗心。”說着拿起桌上擺着的劍氣沖沖轉身就要離開。
“你這是要去哪?”吳明一把拉住她的手問道:“不會是要去找那死太監的麻煩吧?”她還是夠衝動的。
藍採兒滿臉憤怒的表情,恨聲說道:“當然是去找王振那太監算賬去,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拿幾百條人命做交易。”說完之後就要掙脫吳明緊拉着的手,她這所以其最主要的還是爲吳明感到不平,不然平日裡聽到王振害人的消息還少嗎?
“得了吧,你別盡給我添亂。”吳明拉住她:“你去找王振去,我還怕你把小命給搭上了,惹上他你以爲是好玩的事情嗎?好了,現在還是趕快跟我進去,幫着把他要的香菸給做出來,先把那些關在大牢裡的一衆大臣與他們的家屬全換出來在說。”說着朝着內堂走去,要開始製作把差下的香菸給做出來。
藍採兒看到走了的吳明,不由恨聲說道:“哼,死太監,先讓你逍遙二天,等有時間,看本姑奶奶怎麼收拾你。”一跺腳也跟着吳明走向後堂了。
走到後堂,就見吳明已經拿出一些葉子開始做起那香菸來,連忙走上前去,問道:“吳大哥,我要做哪些?你給說一下。”
吳明指了指那些葉子說道:“你劍法快,先把那些葉子的葉柄給剔除掉,然後按我以前說的,把那葉子給劈成細絲,你在整理出來,最後由我幫着捲起來。”
“知道了,吳大哥。”藍採兒按吳明說的,把那葉子的葉柄用剪刀給剪除了,整理成一小疊,然後拿起手中的寶劍狠狠用力劈下去,把那些葉子給劈成絲狀。看她用寶劍劈菸絲的樣子,如果讓傳武功給她的師傅知道她把那武林中有名的寶劍拿來劈這菸絲,所是要氣是吐血吧!
藍採兒邊剔着煙柄,邊說道:“吳大哥,纖兒她們去逛街怎麼去了這麼久,都還不回來?她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今天很是奇怪,怎麼沒有看到幾女跟在吳明身旁,要知道平日裡那幾女可是形影不離吳明身邊幾米左右,想單獨的跟吳明說說話都不成。
吳明聽了心頭不由的一陣苦笑加無奈:自己那能不知道這些傢伙爲什麼這麼久不回來,還不是因爲自己沒有答應讓秦纖纖之父住進來,全都在生自己的悶氣,不能理解爲什麼自己要這樣做?不過這事還真不好跟她們說,總不可能當着纖兒的面去抵毀她父親吧,也只有暫時做黑臉了,只有期望日子一條,就可等她們的怒氣消了一些情況會好轉的。
“還能怎麼樣,不全都在怪我嗎?”吳明將昨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最後問道:“你說我能讓一個老賭鬼住進來嗎?且不說別的,就他不拿纖兒當女兒看,隨便就把她要給賣了這點上,老子就十分的不爽他,想要住到我這裡來,想都別想,更何況現在又是多事之秋,誰能保證他安份一點?你說,我說的對嗎?”
聽了吳明說的話,藍採兒當然是相幫吳明瞭:“對,大哥你說的對,怎麼能讓這種人住進來,怕這傢伙把纖兒妹子給帶壞了,更何況這種爲了賭錢連親生女兒都可以賣了的人,別說是大哥我,我都怕這傢伙把纖兒妹子又怎麼了。”她是捕快,最是痛恨這樣的人。
吳明笑了笑說道:“還是採兒理解大哥的心意,不像她們幾個,盡爲難我。”適當的在一個女人面前誇講她,在適當的擡高一下她,說二句別的女人不痛不癢的壞話,這樣更能讓女人喜歡。
“謝謝大哥。”藍採兒聽到吳明的誇講是喜上眉頭,心中那個高興盡就別提了,這還是自上次宴全表白之後聽到吳明的第一次誇講,叫自己心中豈能不喜悅:看來大哥開始喜歡上自己了。
吳明二人是有說有笑的製作着香菸,俗話說是美女搭配幹活不累,雖然只有二人,而這製作工序又繁多,但也不知不覺之中做了二包多,而在這時,一衆卻外邊轉悠的女子也回來了,不過進來之後看到藍採兒跟吳明有說有笑的一起做着香菸,這心中就老不是滋味,更何況是已經跟吳明有了明確婚約的。
此時吳明做這香菸手都做酸了,心中正在盤算着是不是等幾女回來在做,正想着時看到幾女回來,又看到她全都望向藍採兒,心頭一動,對藍採兒誇獎道:“採兒,還是你好,今天居然陪着我做了這麼多香菸,等做了差不多的時候,到外面我請客,好好的請你吃一頓,反正今天就我們二人,到外面去吃更好。”
“真的?”聞此言,藍採兒臉上的高興之情更甚,說道:“吳大哥,說好,等把這些香菸做完了之後你得陪我到外面的酒樓上好好的吃一頓。”
吳明笑着應道:“那是當然的,不過不能喝酒。”
“吳大哥說不讓喝酒就不讓喝酒,只要有吳大哥陪着就行。”
幾女看到吳明無視她們跟藍採兒是打情罵俏的,心中的那個酸意更甚,眼中有羨慕也有嫉妒,幾女不約而同的對望了一上,心領神會的趕忙把手中的東西全都送到各自的房間,然後連忙坐到石桌邊開始幫着忙做起捲菸來。
周靈臉上浮着笑意說道:“吳大哥,我來幫你做。”說着連忙整弄起葉子來,對着藍採兒說道:“藍家妹子,如果你要是做累了得話,就休息一會,這裡有我們。”
“不累。”藍採兒一把抓起葉子,狠狠的劈了起來,臉上盡顯得意:“沒看見我劈葉成絲的劍法,看得出來有累嗎?”大家都身同女人,豈有不明白幾女的意思。剛纔幾女的表情自己可全都看在眼中,她們轉變之快也在自己意料之中,不過在意料之外的是沒想到她們全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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